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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了戴维之后,许多问题随之而来.因为,清国没人真正懂海军,所以海军建设只能摸索前进,可有了戴维这个行家就不同了.

西方人就是利益至上.做为一个特殊人物,戴维得到了军方第一高薪,军事训练上拥有第一话语权.当然,载镔这个流氓不会给戴维留后路,投命状难道非要杀人才行吗以戴维原有的地位,就是杀一百个人,要害你照害你.

载镔让戴维先做劝降代表.长江一战,yf联军四千多海军官兵被俘,这可都是宝啊!戴维本事再大,总不能去操作与维护战舰,总还需要基层指挥人员不是,就是让戴维去劝说这些官兵为我所用.这样就使戴维必需彻底背判y国.这就够了,只要祖国没有原谅他的希望,戴维不会为了其它势力放弃一个巨大得希望.

戴维很好得完成了任务.看得出来,虽有遗憾,但金钱和地位都得到了,随之的荣誉也没减少,不过一得一失而已.并非没有名誉扫地得可能,只要海军还弱小时被列强逮住,基础建设完全可能要重头来过,戴维难说不成为替罪羊,因为总要个替罪羊.可是,选择是什么载镔喜欢赌博怎么样谁的选择又不是赌博呢任何人的一生都是在赌,不过是在于消极与积极之分.只是在军政高层,载镔是唯一得理想主义者,或者加个定语,他是个理想主义流氓,但他所做地一切,已能使其成为一个伟大流氓了.

载镔在天京待了很长时候,足有一个多月.隶属于东方兵器工业公司,已有了一个框架[又是框架,清国此时什么都只是框架]的金陵造船厂在yf海军技术人才的参与下修好了三分之一的舰船.目前,清国的炼钢技术不差,安庆军械所的加工技术也不错,都是世界准一流的水平.载镔虽是流氓出身,但二十一世纪再不学无术,跑十九世纪做起弊总不算差.看着安庆军械所这一优生优育产品,载镔异想天开,提出了[七叶大弯角螺旋奖]技术.好像那是潜艇上使用地技术,至于水面舰艇能不能用着,他真不知道.好在也没盼着跨入二十世纪,慢慢积累经验好了.他倒是把百年大计看得特别重,哪怕目前走些弯路也认了.难说没有私心,反正他自己死不了,流氓就是流氓.

接着确定得大事,不用戴维这个行家大家也都清楚,想带海上操练娃娃一样的清国海军无异于送肉上案板,有一千艘军舰也不够人家轰,连逃跑都找不到近路.所以将海军的训练地选在了鄱阳湖.进出方便,面积够大,就是风浪小点,总算不错了.没辙呀,就算在长江口,人家yf海军冲上来,咱也打不着.就像学游泳,必须在浅水区练着.

其它细节吗,载镔就管不上了,春暖花开时回了京城.而左宗棠在九江设了个海军部临时办事机构,暂不回京了.其实,载镔一是做惯了甩手掌柜,二是事务繁忙,三是千虑足有百失,因为他谈不上是智者.可是,载镔优秀在于,他敢于放手让人干事情.就像左宗棠,对海军大臣的职务投入了巨大热情与精力.左宗棠为人虽然狂傲,却没傲到对不懂的事指手画脚.而且,他的狂傲也不仿碍其思维的慎密.留在九江,绝不是怀疑戴维的训练第一话语权,他这种人,榨取人之利用价值的思想与手腕是不会缺乏的.所以,左宗棠并没打算天天在湖上监督戴维,而是看到跟着戴维一起为清国服务的部下不少,就此与戴维商量之后,留了一批理论实践均优得yf海军官兵,以着手准备建立海军讲武堂,既后来的青岛舰艇学院前身.

因为近段时间忙着海军建设,因而引发了载镔的思绪.正月里的内阁成立与军事机构......算个扩大会议吧.那时,载镔就对于石达开,左宝贵,彭玉鳞,黄翼升等将领不能参加而遗憾加思念不已.石达开和左宝贵还好,他俩终究是陆军将领,国家决策层和广大百姓又是一腔主战热情,军队得到的物质支持基本能满足.可彭玉鳞和黄翼升就完全不同了,他俩完全是孤军奋战,舰小兵少,而且得不到任何精神与物质支持,使载镔每每想起海上将士们就一阵阵揪心.还是那句话,无论何时都是人才最宝贵,而载镔无疑是位重视人才的领袖.这次又亲自到江南主持海军建设的启动,心里越发想念第一支海军官兵的安危起来,不仅仅是担忧,甚至于很内咎.自己将那区区五千勇士派往茫茫大海,既要巩固琉球的半属国半领土地位,还要骚扰劫掠倭国,更要想法得到关岛,这目标也太多太大了.如果可以,载镔想让他们回来,至少减轻一些压力.比如关岛,大可以过几年再说.原史中,班西牙似乎是在十来年后将关岛卖给了d国人,到二十世纪过了些年后又被m国得到.而现在,载镔觉得,有把握不让d国染指亚洲,反倒......反倒可以和俾斯麦那战争贩子合伙儿干点儿什么.当然,从政治上说,虽然正与yf敌对,照样不能使普鲁士顺利得成为d意志.至少,对于尚在自以为是中做梦的清国而言,d国人跟yf纯属一路货色......哎,可惜载镔的影响还没那么远.

最好......最好世界大战因普鲁士谋求统一而在明年爆发,最理想结果是两败俱伤,即便d国被灭了也不错,起码能使yf两国无暇东顾,只要有个三五年缓冲时间,哼哼,大不了站在yf一方就是了.d国也不是他妈什么好玩意儿,能干死俾斯麦,未必不是个正确选择.然后......翅膀硬了,再跟yf翻脸就是了.这种事例太他妈多了,老子是流氓,又不是书生,切-----

以上并不是载镔当时的想法,而是经常在脑海中考虑的国际战略中的某些问题.不管是联d抗yf还是联yf灭d国,或者走另外的道路,都要看实情而定.国家间只有利益,只要有利可图,跟仇人联手,根本不算什么.这与他比别人多一百多年见识无关,而是古今中外慨莫如此.载镔又是个近乎唯利是图,不在乎脸面的流氓,从没有硬充天朝上国的想法.

不过,载镔脑子里还没想到建立国际战略体系,却已有人看到了清国展现的力量,准备和清国拉上关系了.翁同等监国王吩咐完心中所急后汇报,外交部于二十天前接待了一个外事代表团,正是来自欧洲的普鲁士.因为此前的战争和之后的军队各项建设,载镔每年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京城,于是,这个代表团在京城待了下来.并不是内阁总理大臣兼外交大臣没有权力.事实上,一切国内政务,内阁都有全权了,但在军队和外交的大事处理中,朝中上下,不管是改革派还是保守派,都习惯于等监国王拍板.保守派当然是因为被压制住了,但拥有充分权力的改革为什么也不好做决定呢

首先,在军事上,清国正在力求建设一支[现代化]军队,大方向上只有监国王最懂,其他人都还在当学生.然后在外交上也是如此.谁都知道,监国王对世界各国似乎都有一定了解.就如这普鲁士,清国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国家,更不谈其民族特性和政治观点了.而这个代表团明显有与清国建交的打算,更在参观了皇家禁卫军后,隐隐约约透出了结盟之意.而这个普鲁士是个朋友还是条狼,没有监国王发话,内阁无法表示态度.

‘哦,普鲁士派代表团来了‘

载镔眯着眼自言自语,翁同的意思很容易听明白.普鲁士吗,从骨子里说,和yf两国没任何不同.1871年,刚刚统一不久得d国军队就侵略到了清国,1900年的八国联军司令就是d国人.可现在还是1866年,普鲁士还在为统一而战,还在为克服yf的阻挠而努力,而解放军却已打败了数十万yf联军,一个重新崛起得军事大国初展峥嵘.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做为欧洲最杰出得男人,俾斯麦从来都有扩张的野心,却不会有欧洲之外的打算,所以说,目前的普鲁士还是希望与清国做朋友的,要不去参观禁卫部队干嘛当然,也可能为将来战略找依据,这很正常.

其实,载镔真没想到,这个大变得历史与他本人有莫大关系.在原来的历史中,最不愿看到d国统一的是同为大陆国家的f国,而y国自然也不希望在欧洲出现另一个强大对手,但阻挠力度远远比不上f国.当然,就载镔还是蒋军时就在军事网络上看过历史评价说,d国统一前后的十九世纪,fd两国的矛盾主要在于y国的不怀好意,怂恿着两个强国两败俱伤,但从现实情况看,y国的确没给予d国统一历程加以多大得直接压力,也就是说,d国统一道路上最大得两个敌人一是自身内部,另一个在于f国.

可是,这个历史被载镔改变了.因为yf需要共同制服魔鬼载镔领导的清国,要抽调国内军力参与远东战争,在对待欧洲问题上采取了联合战略.即为了远东利益,y国不得不屈服于f国的压力,共同遏制普鲁士的统一.原史中,f国独自遏制暴鲁士统一,更多得是威胁与暗中支持反对势力,因为f国并没有直接压服普鲁士的把握.历史也证明,战场上的f国人更多得是草包,缺少英雄好汉,所以f国打不赢普法战争.可是,加上不得不直接支持f国的y国就不同了.暂时还是一盘散沙的普鲁士承受不起欧洲两个最强大国家的压力,正是在解放军与yf联军的远东战争期间,受yf和yf支持的国内反对势力层层阻挠,d意志统一脚步陷入困境,俾斯麦虽有铁血之名,却明白,内耗严重得普鲁士斗不过yf联手,不得不将眼光转向了欧洲之外.因为他清楚,谁都不愿意看到身边又一个强国崛起,欧洲如此,亚洲如此,哪儿都一样.所以,帮手只能在欧洲之外寻找.

无可否认,十九世纪的发达国家大多在欧洲,唯有一个m国在欧洲之外,而且跟y国有仇,和f国关系也不算好,可m国正内战的不亦乐乎,不可能有精力帮助普鲁士,再说,就算m国没有内战,这帮主要是y国人后裔的家伙怎么想,谁都猜不清.

那么,还有谁能帮助普鲁士呢

说实话,如果不是远东战争,俾斯麦想不到清国.做为一个站的很高得政治家,二十多年来,他并非不了解清国是怎样外强中干.要不是对yf竟然派了近三十万军队与清国作战,他将坚持认为清国只有一个伟大得恐怖分子.但这种认识渐渐随着远东战争的进程在其心中消失.俾斯麦当然能从情报中估测出解放军与yf侵略军的伤亡比例将近2:1,可他一样知道清国军队的曾经,当其理解了这个惊骇之后,再想及清国世界第一的人口和对yf的仇恨,他以一个政治家的思想与眼光更知道,哪怕清国军队的战斗力不可恭维,但庞大得人口基数和国土面积,只要这个国家具有抵抗意识,其用之不竭的战争潜力,不可能被真正战胜.那么,能够帮助普鲁士的强者也就随之出现了.于是,一个代表团远赴亚洲也就很好理解了.

或着说载镔习惯于临时抱佛脚,因为,短短几年的锻炼毕竟还是过少,他还算不上个优秀得政治家,但临时抱佛脚也不至于没用,对于这几年的世界大事,他记得十分清楚,而普鲁士此时的处境正是关心重点之一.

载镔怎么也不会有那种觉得自己比俾斯麦聪明得狂妄,但他胜在知己知彼,而d国并不算了解清国,俾斯麦更不了解载镔,先机在手,d国完全可以成为清国崛起成为一个伟大强国的有力外助.至于合作中的勾心斗角,将来怎么一拍两散,甚至于反目成仇,那是将来的事,反正从目前看来,是d国为了统一而求着清国,是载镔更了解d国,了解俾斯麦这等实权人物.而心狠手辣,坏事做绝,当面污陷,背后打闷棍等等手段,载镔并不次于谁.定下方向后,具体怎么办,难道堂堂世界第一人口大国,堂堂数千年文明古国,坏坯子能少么

哼哼,说不好听点儿,几年前的大清国虽不求上进,暮气沉沉,其实最多得是伪君子,嘴上仁义道德,背后坏事干尽.这两年来,解放军打败了yf联军,给了国人心中注入了底气和勇气.载镔又以身为监国王的影响力和权力慢慢拆了婊子们的牌仿,引导着伪君子们将阴暗面转到相对正道上来.您想,勇气与坏心相结合,这世界上谁能跟华夏人玩儿阴得

流氓的想法总是那么直接而透彻.就如载镔,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国家是个正大光明的国家,古往今来都不是.却坚持认为自己国家是个光明与阴暗两方面都是世界第一的国家,同时也是结合最佳最好得国家,只看那太极图就知道了.说好听了,这就叫文化,叫政治,叫两手都要硬.说不好听了,华夏人一样会一手拿刀,一边装笑脸儿杀人.就他妈的这清朝太不争气,太他妈的败家,搞的华夏在一百多年后的两手都没全硬起来.

yf一时是不可能和清国建立良好关系,即便将来有可能因利益而合作,以载镔心中的报复思想,和作也将不长久.因而,和普鲁士搞好关系绝对是载镔所愿之一,至于结盟,不过是政客们象对方示好的一种手段罢了,不论是载镔还是俾斯麦,都不可能那么简单亮出底牌,目前充其量是面对着共同的敌人,都要多拿出几分力气来.

‘翁师傅,请通知普鲁士代表团,我将于明日接见.‘

本次会议上,除了关于普鲁士代表团的来意外,并没有需要监国王决断得大事,诸臣汇报了一个多月来的工作后,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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