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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普鲁士外交高手之一的冯.克劳琛,不能说他了解清监国王,但至少知道清国的最高权力掌握在一个少年手中,同时知道这个少年就是那位一个人另yf本土付出了数万条人命,逼着yf的工业产量下降百分之三十的[伟大恐怖分子].可是,普鲁士情报人员没有一个人亲眼见过载镔,所有情报均来自道听途说后慎重中肯得分析,却难免有失实之处.比如,对载镔的凶暴与狡猾有所夸大,对其政治见解无疑有所轻视.情报员也是人,不可能不犯错误,下意识中不觉得一个十周岁的孩子,哪怕才华横溢也难有政治才干.事实上,普鲁士人的分析并没有错,即便他们不知道载镔其实有三十出头了,关于政治认识上的分析还是没有错.可这是以正常情况为前提,而不可能知道载镔是以做弊而弥补了才干之不足.

无可否认,因为清国自身原因,被侵略者用大炮轰开了自以为坚受宠若惊得大们,不说从主自降格为奴才,也是心惊胆战.而且,第一次鸦片战争距今已有二十多年,普鲁士对清国也不是毫不了解,以十九世纪欧洲人的蛮横与骄傲,即便清国堪称今非昔比,但就算亲身吃了大亏的yf两国也难改旧习,普鲁士自也如此.不过,克劳琛做为一个资深外交官,或许心里还自以为是,表面样子还是做地不错,但在一群政界老鸟眼中,终有几分居高临下.因而,初次进清国权力中心,露出几分[上国]使臣派头.不知算是幸运还是悲哀,清国众朝臣也许是受来者即是客的传统影响,也许是对西方多了几分了解,也许心底里已找回了大国尊严,更可能是想看克劳琛在从不按牌理出牌的监国王面前出丑,一个个表情各异看着克劳琛昂首入殿.

所有也许,如果仅仅是也许,那也许不会有任何后果.但克劳琛仅仅是个资深外交官,却不一定杰出.也许,还是也许,雄霸东西方的两大霸主从这一天走向了合作,同时也走向了对立.四十五年后,蒋军这个做弊者所创立的新时空中的两次世界大战在二十世纪初就打完了.

虽然载镔的身材相貌气质绝不像个十周岁的孩子,但再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何况克劳琛还知道载镔的确只有十岁.出于习惯心理,克劳琛难以想象清国战胜yf侵略军是这个少年起主导作用.当然,克劳琛并没有完全得轻视心理,因为一切情报显示,这个少年就是那位[伟大得恐怖主义者],能力肯定是具备的,否则也不可能坐在权力颠峰.克劳琛最大得错误在于,他认为载镔是可以欺骗和利用的.

而载镔呢,也通过这次对外交流再次销减着自己的流氓思维,更快得朝政治家靠拢.所谓流氓思维,是说载镔总有几分翁同曾说的江湖气.江湖人对朋友有着衷心得渴望,载镔在数年的政治军事斗争中,其实一直期望着有一个真诚得盟友.但事实上呢

政治和江湖有共通之处,最大得相同点在于都是凭实力说话.可在江湖上,虽少却有可能找到朋友,但政治上,特别是国与国之间不可能有真正得朋友存在,只有利益组合.正是这次与普鲁士的谈判,使载镔心里不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在与d国四十年的合作当中,载镔领导着中华帝国与d国骗来骗去玩儿心眼儿,最终是在双方都达到了已方除对方之外的最大目标之后,导致着利益体系崩溃而走向战争.

‘普鲁士使臣冯.克劳琛参见清帝国监国王陛下.‘一个在清国官员眼里已很正常化的西方抚胸鞠躬礼,但克劳琛自己知道,这是参见过的十几个国王中,弯腰最浅,直身最快得一次.可他不知道,清y虽是似对国,载镔,翁同等多位清国重要人物,和yf两国大使的私人关系却相当不错.不能不说,yf现在已不想和清国以命相博,或者从来就没这么想过.而坎贝尔和拉德贝两个外交新贵,出于对清国新掌权者的了解,越来越深刻得意识到,yf不可能战胜亮出钢刀的清国,虽然那刀看起来并不锋利.可是,清国这样一个庞大国家,就像一头雄狮,不管其崛起道路如何艰难困苦,但他的每一小步就相当于yf这类强壮得狼走几大步.

载镔当然明白克劳琛对自己的轻视,轻视一个孩子,这个心理误区很正常,但这不是对生人客气的理由,不是吗

随便一摆手,嘴里只说了一个字:‘坐.‘

感到了载镔话语中的生硬,终究是来求清国的,不能上来就把关系搞僵.对自己的不郑重有一丝后悔,克劳琛在落坐前赶忙弥补着:‘谢谢赐座,我国皇帝陛下和首相大人命我象清国皇帝陛下和监国王陛下问好......‘

‘不客气,也祝贵国皇帝陛下与首相先生好.‘载镔淡淡得回应着.

双方不咸不淡着又客气了几句,载镔的性格实在没有专业外交官那么云山雾照,先将话引上了正题:‘不知贵使到我国来有何贵干‘

‘监国王陛下,贵我两国虽暂时还没有正式交往,但因远东战争,您在欧洲已有了相当知名度.据我们所知,您是清国最了解世界的人,也是最了解当今世界之军政规则之人,从<<北京公约>>的制订我们甚至能看出,您比西方人更加理解游戏规则,当然,您的手段......西方世界其实也没有正式确立规则系统......‘

载镔听翻译到此,打断了克劳琛的话:‘多谢您的夸奖与口下留情.不过,如果不是事关本国,没有规则似乎更好,因为这样机会也更多.当然,此说似有骄狂之嫌,因为我国积弱日久,早已愧称为强国.但我国对于战争或自然灾难却有着世上无双的承受力,只要给国民注入进取之心.虽难免有损失于乱世,也可以得到更多.诚然,这是一个庞大而艰难得工程,但不至于办不到.说起这个规则,贵国应该是不需要的国家之一,哦,暂时不需要.因为您知道,一旦有系统规则出现,不可能事事对某国有利......‘

‘不错,陛下的认识极其直接,但却是事实.‘

‘事实吗一家之言而已.可这并不是贵我两国该探讨的第一个话题,或者说根本就不该成为一个话题,而是心照不宣的行动.我很理解克劳琛先生的某些用意,所谓交浅言深.因为贵我两国还没有任何正式交往.因而,还是由我直接请问,贵国派遣使团到我国来,真正得用意是什么‘

克劳琛没有感到多大意外,情报显示,清监国王是个行事直接得人.不管怎么看不起他的年幼,离政治家的差距有多大,其处事手段之老练远超实际年龄.而且克劳琛的节奏终究被载镔稍打乱了一下,所以需要措词.幸好,载镔愿意等候.

‘我想,贵国需要帮助,监国王陛下以为呢‘

‘我国百废待兴,需要帮助的方面有很多.那么,普鲁士能帮我们什么怎么帮助‘

‘普鲁士有意帮助清国对抗yf两国的侵略与破坏‘

应该说,这话并没有大错,而且算得上相当谨慎,其心理活动谈不上有多轻视清国,也没觉得能骗住谁.他也没估计错,清国总体上的确还是个自以为是中的保守国家,不很愿意接受外部信息.如果不是载镔的出现,将是极端反感去了解世界.同时,科技与交流受时代所限,信息传播缓慢,尚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清国在yf之外,的确不了解普鲁士.所以,克劳琛才摆出一副高姿态,事实上,有求于人的普鲁士是准备漫天要价,等清国就地还钱.再有,此次清国之行主要是为两国合作探路,即便有正式谈判,而且双方都有意,也只能签订一个合作意向草案,其间,任何一方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都无可非异.既如此,自然是能蒙就蒙,能骗就骗,只要能自圆其说就可以了.而清国即便吃了些亏,也可以在正式谈判中扳回来.

也就是说,普鲁士从内心深处还是很诚恳得,只是清国因自身原因该着了给人鄙薄几十年,四处侵略得手的欧洲人难免改不了居高临下.可是,载镔虽不了解普鲁士现状细节,却知道它所处的困境啊!因此有被欺骗的感觉.而且,他曾经的流氓加愤青的身份,现在是一个被外来者欺负了几十年的国家的实际统治者,又将yf侵略者赶出了大陆,早已习惯了不对外底头.不过,不论是流氓头还是监国王,都是处于领导地位,少不了与对手谈判.估价他一生改不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性格,却也不是毫不讲策略.只是,他的策略总让对手受不了就是了,而且,听在人耳中又是大包大缆,毫无策略性而言.

‘哦-----,帮助我们对抗yf吗果真如此,那真是太感谢了.不知道贵国可不可以派军队进攻东南亚和印度的yf殖民地,我国一定拼死配合.同时我国愿意承诺,贵国将成为战后亚洲最有发言权的国家......‘

‘不不不不,监国王陛下,您的计划很好,但那应该是一个比较长久得目标,但目前的普鲁士还没有进入亚洲的打算......‘

‘怎么富饶得亚洲庞大得利益,贵国不需要吗对不起,我对西方人有一定的了解,从心理上就不觉得普鲁士与yf有什么质的不同,所以,我不认为您说的是心里话......‘

这克劳琛不是个省油的灯,如受到污辱般收起笑脸,语气倒是没有威胁的意味:‘监国王陛下,您竟然邀请普鲁士进入亚洲,就不怕多个对手吗‘

载镔的脸笑的像一朵话:‘所谓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来吧!通常来说,只有强国才敢于侵略,正好我国还不了解普鲁士,就让我们看看欧洲另一强国怎么样!‘

这哪里是洽商,近乎互相挑衅了.

克劳琛终究只相当于副外交大臣,在这种意外情况下,对政策的决定权与把握权远远不能与载镔相比.何况,他自家人知自家事,不错,普鲁士上层无疑秉承着扩张主义,但那一定要在内部安定以后.而且,历史已经改变,清国对yf的强硬和解放军的战绩都表明,东亚不是一块合适的扩张地.南亚与西亚又是yf的势力范围,普鲁士暂时还自顾无暇,有心无力.于是,克劳琛只有主动缓和气氛与自身口吻.

‘监国王陛下,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请原谅,我只是对您的信任感到难以置信.当然,还要像您承认,普鲁士不是个海洋国家,而且行动过晚,无力调兵到亚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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