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住了,看着她逐渐消失在楼道的背影,我苦笑了一下,这样的结尾真是始料不及,妈的,人家都名花有主了,我还去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活,待会回去准得被那几个王八蛋笑死。干。”
一摸口袋,烟没了,我闷闷的走到一家小店买了一包烟,顺便给家里捎了个电话说了一无关痛痒的废话,顺手把新买的烟叼在嘴上,挂了电话,问老板多少钱。
老板随意看了一眼电脑:“一百。”
“恩?多少?。”我一听突然醒悟到不对,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你耳朵聋了吗,一百快,快给钱。”老板满脸狰狞。
见我是外地人好欺负是吧,我强忍着克制自己爆发的情绪:“等等,有话好说,你是不是记错了,在好好想想,是不是一块钱。”
老板这时完全没有了生意人和颜悦色的态度,摆出一副凶悍的表情:“我想你妈逼,想打霸王电话是吧。恩?”
这时屋里有几个正在玩扑克牌,赤裸着上身,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小子放下了手中的扑克牌站了起来,每人从桌底摸出一根钢管,冷冷的看着我。
我迅速做出了反映,突然拿起电话机恶狠狠的敲在了老板的头上:“操你妈的,敢敲你爷爷。”
老板不料我敢动手,微微发福的身子怎能躲的过我的突然袭击,身子一歪,流了一脸的血软软的倒在地上不动了。
“操,干死这杂种。”屋里的混混怒吼一声,四个小子提起钢管向我冲过来,我不敢正面对敌,毕竟四个人手里都有家伙,弄不好吃一钢管那可不是闹着完的,我拿起手中的电话用力一拉,电话线被拉断,手中的电话已经向他飞了过去,趁着前面的人一闪之际,我拔腿就跑,妈的,运气真差,两个月内两次被人追着打。
只听后面的混混叫了一声:“蛇哥,拦着他,别让他跑了。前面的街道两旁然窜出一帮提钢管的家伙,少说也有十来个,如果仅仅是后面四个人的话,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现在又多出十多个帮手,我自问不是对手,心中虽然紧张,但还是摆出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如果摆出软弱的样子拿我今天也别想离开这了。
叫蛇哥的家伙抗着手中的铁棍在肩膀上在肩膀上轻轻敲打着,要多嚣张有多嚣张:“朋友,敢在这条街打霸王电话的你还是第一个,你该知道,做人还是守规矩的好。
我的背后已经全被汗水湿透了,强忍着心中的紧张咬咬牙道:“算我栽了,你想怎么样。”
蛇哥笑着点了一只烟衔在嘴上,周围的人以我为中心渐渐把我围在了中央,蛇哥往我脸上吐了一口烟笑道:“看你态度还算诚恳,五千快钱意思一下算了。”刚才追着我的其中一个混混接口道:“妈个逼的,不能这样便宜他,德叔的头被敲破了,这比账怎么算。”
姓蛇的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眼中凶光一闪,故做沉思道:“恩,这可不好办了,要是随便弄出个脑震荡脑淤血没个十万八万的肯定是治不好的,你说对不对。”
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危机,看来今天不出手是不行了,我也低头装出一福害怕的表情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突然转过身一脚踢翻一个小子,迅速从缺口冲了出去,还没等我跑几步,突然吃痛,背后已经挨了一棍,看来今天是逃不了了,我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我的性格注定我不允许投降,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热血上涌,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
我一脚踢翻一个,背后受敌,打着前面,顾不得后面,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人实在太多了,就在我干翻了五六个的时候,我听到了可爱的警报声,那些混混见势不妙,一下子跑的只剩几个人影,痛死我了,我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刚才用手挡了一棍子,痛的要命,手腕都快折断了,妈的,那帮孙子还真狠,要是他们再来晚一点,我想这条手可能得报废了。
“这么晚了还给我添乱子,真让人不得安宁,把这帮人渣全给我拷起来。”说话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青年警察,肩上抗着两棵星,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几个来不及逃跑的小子和我一起被拷了起来。
“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