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么是你”这下可好,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会碰到仇人,妈的,今天是惹恼了那路霉神,倒霉的事接连不断,拷我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我打过的其中一个矮个子的治安仔,他吃了吃了一惊后随即狞笑起来,在我耳边低声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居然会犯在我手里,回去有你好看。”
我不甘示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敢动我试试,难道你以前说的话是放屁吗?”
他冷冷一笑:“好像是李耀那胆小鬼答应你的,我可没答应,放心,我不会动你,自然会有人收拾你的,妈的,到时你就知道了。”
姓蛇的这时被拷着向我走了过来,两只眼睛瞪着我,可惜有一只被我打成了熊猫眼,这时他也注意到了我旁边的人,脸上更是充满了愤怒:“姜华,你他妈怎么回事?活腻了吗,敢抓我,信不信我找人废了你。”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治安仔全然没有刚才的气势,身子一哆嗦,陪着脸笑:“对不起啊蛇哥,我也不想的,上头突然派人来检查,我也没来得及通知你,这不做做样子吗,你放心,回去我就放了你。”
姓蛇的眼睛咕噜一转,这时笑了起来:“不用,回去把我还有我的兄弟和这小子关在一起。”
姜华立马明白过来,嘿嘿一笑:“放心吧蛇哥,我知道这小子厉害,回去我找我舅子再多安排几个人过去,还不让他变稀屎。”
两人同时露出狞笑,全然忽视了我的存在,这两个杂碎。我知道现在斗不过他们,毕竟人生地不熟,在这里也没钱没势,怎么会是这些地头蛇的对手,我现在只能忍,否则中了了他们的奸计做一辈牢,那我的下半生也就完了,所以我只能现在只能忍,忍,忍……
我们几个被带到了警车上,一路上大眼瞪小眼,都想吃生了对方。
“到了,下车。”姜华粗暴的把我拉下了警车,几乎是被他推进警察局,只见他在坐在椅子的一个中年人耳边低估了几句,那个中年人点点头,冷冷的看着我,说完了话便准备离开,我想这毕竟是治安队管不了事,所以刚才那个警察肯定是他口中所说的舅子,叫他当警察的舅子来整我,真他妈有一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姜华笑了:“你他妈等死把。”
我不想再惹事了,所以没理他,只见那个警察站了起来,拿着手中的电棍向我们这一帮人走了过来,他冷冷的走道我面前,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很不老实啊”
我本能的回了一句:“我怎么不老实了?”
他突然拿起手中的电棍给了我一棍:“双手交叉放脑后,蹲下。”
胳膊本来就受了伤,如今又被打了一棍,旧伤复发,疼得我龇牙咧嘴,真想骂娘。
他继续说“你刚才不是很牛逼吗,不是很能打吗,你牛给我看看。”
我强忍着剧痛:“警官,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你为什么打我。”
“你说你没犯事,打电话不给钱就算了,还打伤店老板,聚众打架,这怎么解释。”
我不想跟他多作解释,明白着要整我,解释也没用,于是我道:“我说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
他冷冷一笑:“信,抢劫打人聚众打架,我全都信。”
妈的,果然是一伙的,明显的歪曲事实,我想我说再多也没用,我干脆闭嘴什么也不说。
“哼!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吗?”他手一挥,几个等级比他低的实习警察把我带到一间牢子里,替我打开了铐子,把我推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妈的,还说帮韩瑞报仇呢,现在自身都难保,真后悔当初夸下这么大的海口。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说要帮他的时候,他的脸色会是这么难看,而且是一种深深的畏惧,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扭了一下酸痛的手臂,如今这只右手受伤严重,战斗力已经大不如以前,就算把那个姓蛇的放在我面前和我单挑,我的估计也是输多胜少,如今那姓蛇的右眼已经被我打成了熊猫眼,让他在那帮小弟面前丢尽了脸,我想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况还有那该死的巡逻警察,妈的。
突然之间有种想抽烟的冲动,可惜那包刚买得白沙烟也不知道掉到了哪去。
我所在的房间里只有差不多二十几个平方,三面环墙,再加上一面大大的铁门,就像一个鸟笼子一样,房间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我一个人也每有,唯一陪伴我的就只有那墙角那黄渍斑斑的抽水马桶了,此刻全身好像虚脱了一般,实在太累了,我走到了马桶对面的墙角,和马桶做起了邻居,往墙上一靠再也受不了了,眼皮仿佛有千斤种,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嘣!”进入梦乡的我突然醒来,只感觉头发一紧,有人已抓起了我的头发,让我的后脑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只感到一阵眩晕,定眼一瞧正是那姓蛇的,而且不止他一个,他旁边有几个和他一起被抓进来的小弟和几个陌生的面孔,起码也有十来个,一个个正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把我围在了墙角,不管是求饶还是拼命,我知道,我今天完了,这一切全都是那该死的巡警,故意把我和他关在一起,还特意放几个人进来,完全针对我一个人。妈的,妈的,妈的,我发誓,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姓蛇把我拎了起来,不知道是力气不够还是肾亏,他有些吃力,一算怨毒的熊猫眼狠狠的瞪着我,那种表情极其可笑,突然间我感觉有些可笑,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啪!”他扬起手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极重,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有些麻木,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他冷冷一笑,松开了我:“兄弟们,给老子狠狠的打,打到他残废为止。”有几个被我打过的小弟早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听他完话,几个人的拳脚如雨点般洒落下来,我把身子痛苦的缩成了一团,尽量减少伤害,可是疼痛并没有减少。全身的胫骨仿佛就要散架了,除了痛真的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姓蛇的嘴角终于微微泛起一丝笑意。
“蛇哥,他还像晕过去了。”
“操,这么不经打,恩,还是老规矩,怎么晕的让他怎么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