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日本的话题,基本上是晓涛问一句,吉先生就答一句。
晓涛问他在日本学什么?没想到,他挺直率的说:“才不是去留学呢?赚钱去了。凡是对你说去日本留学的,大多都是骗家人的。不蛮兄弟说,我在哪儿,什么事都做过。”
翠老师起身反对道:“你是你,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就不信,去日本的就没有一个读书的。”
王老板见她起来,问道:“要走了?”翠说:“不,去下洗手间。”说完,离开了。
吉先生笑了:“有女人在,真不好与你们说。在日本,我做得最多的事是卖黄色光盘。资本主义不是要毒害我们社会主人青少年,腐蚀我们吗?我得将他们的青少年先腐蚀了再说。我往他们家里的私人邮筒里塞目录,他们看到了,就会打电话来要,我选上光盘就送上门。有时候,还请当地的小弟帮忙。又轻松又赚钱。比我过去天天开车送货,一个人搬上搬下强多了。唉,开车哪是人做的事,累死我了。一辈子的事,都做完了。以后再也不做了。我们那拨人,什么事没做过?”
原来,吉先生的话还真不少,只是因为翠老师在,他说的少而已。
晓涛便问道:“你没想过,留下在日本吗?”
吉先生答道:“女人可以,找个日本男人嫁了,就好了。男人不容易。有人滞留了一些日子不归,最后还得向领事馆举手投降,给送回来。不过我也听人说有个方法可以。就是到日本时,就黑掉自己,让人不知道你的身份。同时,一句话也不说,装哑巴。让人不知道你是何方神仙。亚州人长相都一样,你怎么办?”
王老板说:“那也不太可能,你总得入境吧,入境就有纪录的。”
晓涛说:“如果是个办法,还得花笔巨资整容,改头换面。”
王老板说:“有人说人生三大享受。吃中国饭菜,住西式洋房,娶日本太太。这日本女人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吉先生说:“那是说日本女人温柔吧。”
晓涛说:“哪没有温柔的女人?中国女人也不错呀,翠老师不温柔吗?”三人都笑了。
这时,翠正从洗手间出来往这边靠前。
翠问道:“大家走吧?”
王老板说:“你们还吃点什么吗?”
晓涛说:“不啦。”
吉先生说:“我来埋单。”
王老板说:“别争啦,还是我来吧。”就举手唤来一名女服务员。
那小巧玲珑的女服务员,只看了一眼,便报出一个价来。
吉先生一手快速地抢过去,一手从裤里取出长方型的高级皮夹,付了款。
四人出了华江,在酒楼门前告辞。
王老板向翠叮嘱了要办的事,又对吉先生说:“你那事要办,记得找我。”
晓涛对翠道:“我和王老板送你一下?”
翠说:“算啦,不劳驾啦,对了,刘晓涛,安利产品你用了没有,是不是非常好?”
上周,晓涛和翠去中山一路安利产品提货处已经取来一些产品。只是晓涛还没用过。
晓涛说:“我还没用呢。不用送?行。你不骂我们没君子风度就行。”
吉先生驾来了摩托,翠坐在吉先生摩托车后面走了。
晓涛想胡德家就在华江酒楼背后不远,便率真地向王老板告辞说:“你直走吧,我走回胡德家。”
王老板想了想说:“好吧。”便一个人驾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