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涛和波仔同时说:“是住下了。”
胡德说:“那为什么酒店说没这个人住?他住的房间又没其它人?”
晓涛想了想说:“他会不会用别人的身份证开的房?”
波仔有点急了,说:“胡生,我们还是快去酒店吧,那里才能搞清楚。”
三个人便急忙走出胡德家,正遇上华女抱儿子下楼准备行街。
她让儿子叫胡德爸爸。正在长大的孩子对胡德笑了笑,正要叫他,胡德用手撅撅他的嘴,算是打个招呼。
三人急忙上了昌岗路。
重工酒店本也不远,也就千多米。但是,波仔跑在最前面,依然招手呼了一台的士,三人坐进去,波仔对司机狠狠地说:“快点吧。飞都可以。”
晓涛虽然与胡德坐一起,但不方便直面看他,便从车的前镜里静静地望他。
此时的胡德,有一张黑沉沉的脸。
晓涛便将脸转望着车窗外,看那行人、小店一一从眼角流过,可是,平时乐哈哈的胡德此时象拉长的影子一般缠着晓涛。
晓涛第一次感觉自己可能犯了错误。
这个错误,就是自己不应当与坐在他旁边的这个胡德搞在一起,却偏偏又搞在一起了。
要去的酒店并不远,但似乎很远。同司机坐前位的波仔不和大家说话。
波仔心里自然很乱,丰田车如果丢了,怎么办?
晓涛本来是个话多的人,平时喜欢找司机讲话开玩笑或聊点什么。
现在,车上的气氛自然说不得,也不能说。
胡德对司机说:“将音乐关了吧!”
司机还没动手,波仔就伸手关了。
一下子便到了酒店。三人下了车,一起进了大堂,开始查询。
酒店前台服务员,打开房间登记记录。505房昨晚开过两次。
第一次入住的是彭定康,晚上十点入房,晚上十二点退房。
很显然,彭定康昨晚开房入住,是给波仔和晓涛放了一个烟幕弹。
当他将波仔和晓涛送回胡德家,自己驾车回到酒店后,或许象他说玩了玩鸡婆,或许没有玩,便下楼退了房,开着胡德的丰田车立即向湖南方向走了!
天啊,多么妙的设计,即使现在报案,即使胡德有能力布控,这台九坐面包车也早已经在湖南境内了!
一切清楚不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胡德的脸色现在由黑变得有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