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也是湖南人?”
晓涛说:“嗯,我们湖南人口音都重,典型的是湖南的湖字,读不好。都读成佛字。”
对方又笑了。
“你长的挺好的。在广州做什么呢?”
那少妇说:“我?来看先生呀?”
晓涛说:“都要过年了,怎么还来看他,他不回家吗?”
少妇说:“过年了,他最忙。”
晓涛说:“做生意的吧,做生意的人,越过年越忙。”
少妇说:“是哦,你怎么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晓涛知道,既然对方问你,就一定要告诉对方,打消她的疑虑和恐惧,让对方对你安心。
晓涛说:“我呀,做记者呢。”
那少妇转了身体向着晓涛。
晓涛问道:“你先生做什么生意呀,可以说吗?”
少妇说:“你怕不怕呢,我告诉你呀,他贩蛇。”
晓涛果然吓了一跳。晓涛从小就怕蛇。记得小时候与同学们说起蛇,草丛中忽地就从左到右爬出一条,吓得他到现在还有些怕。
不过,他先生只是贩蛇,离自己倒是遥远。便笑了笑说:“你吓我吧?不过,我不是吓大的。如果有蛇在,也会先找你。”
少妇说:“呵呵,我不怕呀,我家做蛇生意,还怕蛇吗?”
晓涛就说:“那是,你都是条美人蛇,同类哪有怕同类的。”
少妇很高兴晓涛夸她。俩人很快就小声说笑起来。
晓涛平日还听胡德说过泡妞的奇招。如果你对一个女人有了邪念,首先得定好自己的位。如果你上来就做好人,做君子,那你后来就不可能对那少妇动手动脚,对方就不可能接受你。反差太大。反之,一上来你就风流倜傥,风情四溢,你要对女人动手时,就好办多了。
车厢里已经没有人走动。
晓涛对少妇笑了笑。
那少妇也笑了笑。
晓涛悄悄将手伸过去,试探性地摸了摸她脸。她没有动。
晓涛又去摸她耳环,她伸手拍了一下,意思是别动。
随后,那少妇说“怎么还没熄灯。”
话还没说完,车厢里的灯灭了。
在昏晕的夜光中,她将卧铺上的被子乱乱地盖在自己的半胸,晓涛能看到她平躺着的胸部一起一伏。
晓涛刚才已经完成试探,现在,熄了灯,下一步做什么呢?这一点晓涛绝不陌生。
有朋友曾与晓涛探讨过男女之事,得下了“天下无师自通的事便是做//爱”的结论。
可是,在火车上要做//爱,显然太过份了。晓涛再大胆,这样的事,也是不敢做的。
可是,到了这样的份上,晓涛也不肯轻易放下那少妇,便轻轻的将手放在她穿有衣服的胸部上。
少妇还是没有动,只是装腔作势的闭着眼睁。
晓涛想将手伸进她的衣服,无奈没法伸进去。
晓涛真怕下铺的人看到自己的手越过界,便一会停一会动地伸过去,拉过来。
少妇始终没有说话。始终没有动。
晓涛有了野心,他想自己爬过去,与那少妇躺一起。
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想跨过去时,自己的那个不争心的枕头掉下去了。
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还是太刺激人了。
晓涛这一次真的吓着了。
车厢里,走来了列车员,他将掉车上的枕头举起来,小声地说:“是上铺的吗?”
晓涛装着不知道,一声也不吭。
列车员真是个神,他居然将枕头递上来,放在晓涛的身边。
原来晓涛的头是放在过道这边的,只轻轻一看,就可以看到他头下空空如也。
自此始,晓涛一夜没睡,一夜没敢对少妇动手。
直到中途下车,少妇北上而去。
这一生的艳遇啊,居然又是中途而废。
下车时,晓涛长长叹息一声:这一年,真是背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