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的俩个女子，晓涛留意了一下。
吉鸿所谓的姐过了30岁，烫过头发。她的身材虽好，却还是流露出一些沧桑。
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子，束着马尾。黑色的夹克罩在灰白色牛仔裤上，牛仔裤套在及膝的黑色长靴中。
女人与女人就是这样，不能比较。一比较，美丑就出来了，青春和老气便有了。
桌边还有俩个男子，一个满面胡须，一个矮胖矮胖。
吉鸿并不相互介绍大家。
大家也无相互认识的冲动。
这是晓涛进入社会以来，没有过的事态。
当然他们是相互认识的，只晓涛一个外人。似乎也没必要，何况晓涛紧紧绷着脸，沉静在胡德失踪事件中。
而他们则快乐多了。
吉鸿笑着对俩女子说：“怎么样，你们这些天都特别想我吧？想我就说，不要等我有了女朋友再说，错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那姐就说：“你怎么这么自信？不会是自恋吧？”
胡须男笑说：“什么自信，人家是相当自信。”
吉鸿说：“姐还和日本国的同学来往吗？不要泡那么远，没用的，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那姐说“你这坏蛋，敢和姐开这种玩笑，还想不想活了。”
矮胖子说：“知道是玩笑，你不如笑一笑。不笑白不笑嘛，笑一笑十年少。”
胡须男笑着对那姐说：“恭喜你呀，反应还算敏感。只要你敏感，证明你就没老。”
姐说：“我可不会老，不像你，还要装嫩。都一把胡须了，还敢说自己十八岁。”
吉鸿笑说：“真的，离婚都几年了，我们都以为你没感觉了呢？”
胡须男笑着说“男女为何结婚？因为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又为何离婚？因为男人知道深浅了，女人知道长短了。”
那马尾女子便笑了。
晓涛知道他们在说晕段子，在说黄色笑话。只是自己一句话也无法插进去，也没心情插话。
吉鸿转向马尾女子说：“本人很羡慕你，成天在空中飞来飞去的。花公家的钱，玩自己的世界。”
马尾女子说：“哪有这么好的老板呀，你有这么好没有？”
矮胖子说：“本为就是，你不就是这样吗？做空中小姐的都这样。”
原来，当中的这位马尾女子是南航公司的空中小姐。
吉鸿道：“有没有随身带一个帅哥或牛郎？”
那姐说：“没有帅哥，只有靓妹。”
胡须男说：“对啊，应急时，靓妹当帅哥用，是不？”
马尾女说：“懒的理你们。”
吉鸿说：“看你这么瘦，我倒想起了一个话题。营养学家研究婚后男人发胖而女人瘦的原因是因为男人每晚有两袋鲜奶，一个燕窝，两个鲍鱼片；而女人每晚只有一根火腿肠，两个鹌鹑蛋。”
大家“哄”的一下，笑的一塌糊涂。
那姐说：“难怪说你吉鸿聪明，为何聪明？因为你有两个头。”
胡须男则说：“你为何爱吃，这么好吃的地方也找得到？因为你有两张嘴。”
吉鸿说：“不只两张嘴。女人嘛，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我们男人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男人经常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处弥补女人的漏洞。所以，我们应当互相吹捧。”
又是一阵笑。
晓涛假意地附和着笑一笑。
吉鸿得意地对那马尾女说：“空中小姐，你有没有自己的黄色相片呀，给一张我吧？”
那姐说：“吉鸿。”似乎有些埋怨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说。
马尾女说：“没有。”
胡须男说：“呵呵，就是比基尼之类的也行嘛，我们十分期待。”
马尾女子说：“都没有，难道你有呀！姐有吗？”
那姐说：“我又不是20岁的人。”
吉鸿说：“太遗憾了，什么都没有。”
马尾女说：“你有也行呀，你的给我不就行了。”
矮胖子说：“三点都没有，你是不是美女呀，真是的。”
那姐说：“我是美女的妈妈。”
胡须男说：“是妈妈就有三点，你为什么没有？”
那姐当然听出了话外音，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女人哪个没三点。”
吉鸿说：“那也不呵，如果是飞机坪的话，就不能这么说了。”
那姐说：“反正我很正点，这可以了吧。90c杯。”
吉鸿装着吃一惊似地说：“那太大了。我以为，一手掌握为最好。”
胡须男说：“那你的手也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