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说:“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酸。”
吉鸿说:“不是手小,是太大的,需要太多前戏。先前有个女友,那波就太大,轻轻一推,都到脖子上了。我这边劲头来了,她那边才刚刚有感觉。”
大家就都笑起了。
他们就这样放肆地谈着性爱话题。
而且是一群男女在一起谈。这也是晓涛进入社会第一次遇到过的事。算是开了眼界。
晓涛想,也许是他们去日本流过学的原因吧。真够开放的。
只听那姐在说:“那是什么波,是猪波。还是下了崽崽的!”
吉鸿说:“做这事,一定要有讲究。波要能一手掌握,那体位要45度角。”
天啊,他们居然这样说性说爱。晓涛不知道怎么办?心中早有些悔了,今晚要不不来,要不同王老板一起走掉便好了。
这样的话题,刘晓涛是说不来的。
马尾女尽管不参加这样的讨论,没有说话,但还是有些坐不住,起身去寻洗手间。
只听矮胖子笑说:“是不是去拿你的果照?你先拿出来,我们随后都拿出。”
马尾女严厉地说:“说过了,我没有。”
吉鸿说:“说你没有,你还不承认?”此话是借指刚才提起过的三点。
马尾女说:“你们不但黄,而是黄到家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
吉鸿对矮胖子说“厉害吧,对付你这人就得这样。你不但黄,黄到家了。现在,你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
俩人就对视一笑。
矮胖子说:“吉鸿,你还装?”
吉鸿说:“我要装什么?黄片我有,说我一张没有那是假话。”
晓涛就想起他前回说过自己在日本卖过黄片的事。
“吉鸿,别提了,灵魂是外在表现,你内心下流,外在表现好不到哪去的。”胡须男说。
大家就又一阵笑。
那姐说:“跟你们这些男人调情过干瘾,一点没劲。”临了,自己点了一支烟抽。
胡须男坏样地说:“你难受了吧?”
吉鸿替那姐说:“好象不严重,有一点而已。对吧。”
胡须男笑说:“离婚的女人都有这嗜好。听不得这些话。听了,要不就疯狂,要不就性冷谈了。天下人都知道。我也是有阅历的。”
那姐说:“你有阅历?我看你什么都没有。三点没有,两点没有,一点都没有!”语意双关,刹是痛快地又接着说:“我真想杀了你们!”
吉鸿就笑说:“动不动就来刀子,要剪我们的命根子是不是?剪下后就带身边,天天玩,对吗?”
胡须男说:“那有啥意思?软皮拉及的。”
矮胖子说:“哈哈,谁知道你呢,也许有这爱好吧!”
还好,那个去了洗手间的马尾女不在场,此话题对未曾嫁的女子来说,实在太有杀伤力。
那姐说:“不是姐批评你们。你们都不懂女人的。不懂得让我们欲仙欲死。严格说,还不配与我交流。”
三人异口同声地笑着说:“不是我们不懂,只是到那时候,我们就都很自私了!”
马尾女从洗手间回来了。
吉鸿说:“怎么样,你几时飞杭州?要不要给我带点龙井回来表达你的爱?”
马尾女笑说:“做你的梦吧,世上的男人死绝了再说。”
吉鸿道:“那我怎么知道你想我?”
马尾女狂笑:“那你就等着我来想你吧。自恋狂!”
胡须男对马尾女说:“只要你花点钱,又不是要你的命,真是的。”
吉鸿对大家笑说:“这女人一点幽雅都没有,太让人失望了。”
多年以后,广州出了一个木子美。谁会想到,先于木子美与男人谈性,谈爱,谈器官,谈交合的女人大有人在呢?而且还是晓涛亲身经历过的。
他们无遮拦的所有对话都让刘晓涛感觉新鲜,却又面红心跳。
他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好火费碳,好女费汉,男人要性福,但更要珍惜性命。
他们引经论典,一顿狂吹,晓涛佩服的五体投地。却又不敢发出赞叹的声音。
人生之于人,真是各有各的活法!
可自己的快乐又在哪里呢?
翻过今晚这些快乐,自己就要面临冷漠的现实生活。
下一步,自己做什么?自己又会什么?没有人问。这才是残酷的事实。
晓涛内心涌来无比的寂寞和空虚。
可见,寂寞和空虚并非独处时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