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晓涛打电话告诉玲姐自己回来了。
玲姐则告诉晓涛要回韶关老家一躺。正月十五后,再到广州见。
晓涛告诉翠自己回广州了。
翠说:“等华女心情好了,同华女一齐出来噢。”
晓涛打电话给华女,决定租下华女家一楼自己住的这间房子。
与胡德的事泡汤了,自己就得交租金。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绝不能沾人家一个弱女子的光。
华女极通情理地说:“刘记者,我不知道你与胡生之间有没有纠纷,也许有的,不愿意说罢了,说了也没用。我这样想。胡生的事,全算了。好不好?正月还有20多天,这个月,你要住,我不收租了。下月始,你要住,那麻烦你,与我父亲签个合同。就照一个月500元收好了。没意见,你就签。有意见,这些天你就另外找间房子,好不好?”
一段短话,两个好不好,弄得晓涛心软软的。
晓涛说:“要说不幸,你是大不幸。房子既然我住了,就要交租,天经地义。你别说这半个月免交,就是要我多交上这个月的,我也没意见。”
晓涛虽然与胡德有协有议,可哪个协议真正实行过呢?
胡德现在失踪了,所有的一切便作废了!
就是这个理。
晓涛便定下心来,租下华女家一层原来自住的房子。
波仔原住的地方暂时空着,只等主人华女家向中介放盘后,新的主人便可住进来。
晓涛的衣食住行安排好了。
此时的广州城里,大众的心情还没完全走出春节。
想到王老板对所借3万元作出的无奈安排,想到王老板对晓涛的各种语气,晓涛便知晓自己与王老板的友谊从此打上结了。以后,会很少往来。
可惜了!王老板的事业其时正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它的公司正在大规模招人。
晓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句话都不能说,也说不出。
否则,去他公司做办公室主任,做公司行政经理,又有什么不可呢?哪怕是一个过渡也行呀!
玲姐不在广州,翠与阿林拍拖,没说过要出来。
既便是杨总,也回桂林探亲过节了。
晓涛便觉得自己来早了。
要不要去珠三角找一个老板拿红包呢?
晓涛做记者时,曾经干过这样的事。
现在不同了,谁理你这一荐呢。
如果不出胡德骗莫老板不锈钢的事,晓涛本可去访一访。
算了吧,哪都别去了。
晓涛决定每天买张《广州日报》报,每天翻一翻报纸的招聘专栏。
晓涛计划每天找两个自己有愿意应聘且能胜任的职业,再细细比较。
晓涛计划不离开河南,最好是江南大道一带。
一是离住的地方近,一是这一带早熟悉了,亲切。
而时间定在玲姐回广州前找到,最好不麻烦她。
玲姐还没回到广州。
晓涛对她的思念却与日俱增。
晓涛似乎爱上别人的老婆。应当怎么办?
无论到哪里,总有两个人,或两个声音对晓涛说。
说真的,你要学会放弃。别人已是有老公的人,你介入只会让她烦恼。
有时候,学会了放弃也就学会了默默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