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三阿哥的聪颖,让他不会沉寂,始终能引起他的注意,这一点他从额娘庄太后那里就可以得出结论,庄太后对三阿哥的喜爱是超越了他所有的皇子、公主的,当然也包括自己喜爱的四阿哥在内。
三阿哥的额娘佟氏,本来自己已经冷落了很久,但是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越来越清晰,哪怕自己一直在喜爱的董鄂妃身边也无法忘记,冰雪的聪慧、才情、善解人意,一切的一切让福临心中激荡不已。
冰雪的对联、诗词,冰雪所弹的古筝,冰雪所讲的故事,冰雪的舍命相救,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福临的心中,让他深深感觉到自己对冰雪的愧疚之苦,已经深入骨髓了,那种思念的心情却很甜密,一苦一甜让福临喜忧交集。
如今听到董鄂妃如此编排冰雪的不是,又想想在景阳宫时冰雪委婉劝说自己到承乾宫来安慰董鄂妃的情景,不由心中一阵烦闷,听着董鄂妃仍在絮叨冰雪,说着冰雪的坏,说着要冰雪的儿子,心中渐渐产生厌恶之感,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董鄂妃温婉柔顺,美丽可人的,这,这简直就是个恶妇?
福临越听越烦,突然大吼一声,道:“够了。”
这一声,把正在哭诉的董鄂妃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福临脸色阴沉地道:“朕在景阳宫时,宸妃曾跟朕说了几句关于你的话,想听吗?”
董鄂妃如今心中满是对冰雪和三阿哥的怨恨,恨他们享了四阿哥的命,他们好了,自己母子天人远离,受那锥心裂肺的痛。
听了福临的话,恨恨地道:“她定然不让皇上来妾妃这儿,跟皇上讲妾妃的不祥、不是呗!”
福临冷笑道:“宸妃对朕说,她也是做额娘的,知道儿子在母亲心中有多么重要,四阿哥殁了,她要我来承乾宫陪伴你,安慰你,她为你说尽好话,你倒是不错,说的都她的不是。如果不是我亲耳所听,说不定我会真的将三阿哥给你,反而惩办宸妃呢!”
董鄂妃一听,一愣神,随即又道:“三阿哥好了,她自然可以说风凉话,我苦命的四阿哥啊!”
福临一听更加烦躁,本来在宫里他对董鄂妃最为宠爱,凡事都由她,事事顺着她,即使自己的额娘庄太后有时说上董鄂妃几句,他心里都有些不高兴。可董鄂妃说的这些,真是让他渐生怒气了。
福临忍住气道:“朕决定封四阿哥为荣王,享亲王衔,厚葬。如今朕的孩儿也只有四阿哥封王了,其他还都没呢!至于三阿哥,他如今就养在慈宁宫里,母后亲自调教,连宸妃都不能接近太多,朕不能答应你的要求。祖宗家法,生母不得侍养子女。朕对你,对四阿哥荣宠之极,没有将他搬离你身边,只是他,唉,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好好休养,别亏了自己的身子。”
董鄂妃扑到福临的怀中,哭得梨花带雨,娇艳至极,福临不由得气消了些。一再安慰,哄得董鄂妃破涕为笑,娇媚艳丽,惹人爱怜!
福临搂着董鄂妃,软玉温香抱满怀,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疼爱董鄂妃了,福临都觉得自己快成太监了。
女人的身子很奇妙,生养孩子二个月内不能亲近,然而整个坐月子期间,福临都陪着董鄂妃,实在是忍太久了。
福临心一动,头往下一低,找准那两片红艳湿润双唇,吻了下去,右手一滑,没入董鄂妃衣襟内,抚摸着她高耸的坚挺,揉捏着她那突出小樱桃,另一只手拉过下襟,向她的下身移过去。
董鄂妃浑身发软,瘫倒在福临怀中,福临深吻好久才移开,两人喘息不已,更添一份淫糜气氛。
福临箭在弦上,一把抱起董鄂妃往床榻走去。
两人倒向床榻,边摸索边扔衣服,一时间被翻红浪,时高时低,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正在情浓之时。
董鄂妃突然道:“陛下,宸妃有什么好?竟然让陛下都替她说话了,妾妃只求陛下多多体贴妾妃而已嘛!难道在陛下心里妾妃还不如宸妃吗?陛下!陛下!”
福临正在兴头上,猛听得董鄂妃说了这些话,便如凉水浇头,那物事便小了许多,不由得狠狠推了董鄂妃一把,转身下了床榻,大叫道:“来人,穿衣!”
董鄂妃给福临这一下给弄懵了,不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不由大哭失声。
太监、宫女进来,感觉气氛冷凝,不敢抬头,赶紧着给皇帝穿衣。
福临脸色冷如冰霜,只等衣服穿好了,便大喊道:“起驾!回养心殿!”
吴良辅在门外,向门内看了一眼,便连忙跟着福临的车辇回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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