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上过他么?”
我刚喝了喝了一口汤,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大概是我脸色阴森的缘故,他没再眨眼。
“随你怎么想。”我冷淡地说。
“没上过吧?”
“……”
电话突然间响了,居然是他。宋潇的眼睛比我还快,所以他一定看见了来电显示。白经远打来的,天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给我打电话。
“接呀。”铃响了半天,也不见我接,宋潇好以整暇地催我。
“喂。”我定了定心神,这是上次之后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说话。
“苏惟光。”他只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在,你说吧。”我又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
那一边沉默了。
“喂?”
电话那边传来阵阵忙音,我看着宋潇,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笑得有点假。我自己是知道的。
“哎,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宋潇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轻轻搂住我。
“我真没用。”我苦笑着说。
宋潇深深地看着我,每当他用这种罕见的认真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就会无限的内疚。这世上,总有人辜负,总有人被辜负。
“喂,”他说,“我和白经远一样,我只做上面的。”
他抱紧了我。他目光真挚。
“但如果是和你,我就让你上。”
我震动的离开他的胸膛。
“宋潇,……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真的不必。”
“老子愿意,我都愿意你凭什么不愿意。”他一下又恢复了流氓本色。
“真的,谢谢你宋潇。谢谢你。”我闭了闭眼睛,一会说。
谢谢你试图给我的尊严,对我这么好。
“离开他吧,彻底离开他。”宋潇说。
“我试过,失败了。”我垂下眼睛。
“你是故意不想成功的,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一定可以。”
他坚定地握住我的肩膀,温热的手掌好像在给予我无限的力量,好像在告诉我,你可以走出来。
“惟光,离开他,好不好?”
我去买车。
当年的恐惧也需要克服,总不能一直做公交车,虽然是低碳又环保,但是到底不方便。我一怔,想到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白经远接我。说起来,我也算是占了他许多光了。
我坐上驾驶座,突然间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看来我早就应该来买车了。我产生奇怪的念头,说不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只是故意,为的就是让他送我。
我倒是对自己的小聪明很坦然。
他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景然变白了,也稍微丰满了一些,毕竟是做了妈妈的人,她对于我的平静感到很是困惑,更多的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情感。
“要是我,我就不去参加。感情天底下的好事都是他的了?”
“你也够没出息的,他让你怎样就怎样,你就这么离不开他,你是多上瘾?”
“周瑜打黄盖。”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