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五里云戈点头。
池顿听得云里雾里的,这两师兄弟打哑谜的段位也太高了吧,他是真真猜不出来任何信息了,只知道似乎跟五里笑有关。
又是一局过去,这次是封十愆赢。他看了看静静躺在那里的玉佩道:“池顿?”
听到师叔叫自己的名字,池顿后背一震,还以为是被发现了,随即就听见五里云戈传来一声:“嗯。”
池顿就奇怪了,怎么开始谈论他了?似乎还和那玉佩有关。这玉佩才是任务中所说的贴身之物吧,师父为什么要刻意用一枚假的骗他?
封十愆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复杂,几次欲言又止,五里云戈笑了笑:“你知道我的。”
“这很冒险。”
五里云戈无动于衷,“可以试试。”
封十愆把玉佩收入怀中,又问了句:“师兄可还信得过我?”
五里云戈起身,默默看了他片刻,才点头嗯了声,随即离开百鸟亭。
封十愆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呆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封十烟来找他回去,池顿才有了离开的机会。
【剑主,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你师父对你似乎有不单纯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我师父当真看上我了,想肛我不成?”
【呸呸呸,还能不能和谐文明了!我是说你师父似乎想利用你做什么事。】
池顿摸了摸腰间的勾玉,哈哈道:“我说剑音大姐,就算你想打消我对师父的企图,也别用这么蹩脚的理由好吗?什么利用不利用的,我有什么可给人利用的!”
剑音沉默,她倒是希望这是错觉。
回到房里,师父正在沐浴。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池顿扯了扯嘴角,“呃……随便逛了逛。”
“过来。”五里云戈扯下脸上的毛巾,招呼道。
池顿走过去,眼睛四处晃荡着,“师父有何吩咐。”
五里云戈伸手扯下池顿腰间的勾玉,让他俯身,一边为他系在脖子上,一边道:“都听到了?”
池顿还没来得及感受这撩人的距离,就被五里云戈的这句话吓到了。
“我……”
“你现在所习的术法皆是我独创,你觉得能瞒得过我?”五里云戈双眼含笑,两个眼睛深邃而精明,似乎能一眼看穿他的所有心思。
池顿张了张嘴,脸上有些发烫,“这么说,师父并不介意我偷听?那能不能为徒弟解解惑?”
“不能。”五里云戈回绝得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池顿苦着脸,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吗?又听五里云戈道:“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所学不过是些皮毛,有些秘法不要轻易使用,很危险。”
他换了个姿势,手指了指露出的后背,“搓背。”慵懒的声音传来,池顿不好意思的咳了咳,撩起袖子,慢吞吞的拿起毛巾放上去,上下蠕动。
“师父回来的时候,好像有点生师叔的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一些传闻,不开心。”
池顿手上动作稍停,他倒是第一次听到五里云戈这么坦然的说自己不开心。“是师叔喜欢男人的事吗?”
五里云戈转过头,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你怎么知道的。”
“跟玄鹰门的小厮打听的。”他收回手,顷刻之间擦过师父胸口的小豆豆,他觉得脑子有点不好使。
五里云戈全然没在意,“这只是其一。蜀都的城主李耀堂与大一统的事情有关,我怀疑师弟也有所参与,只是不知道他们与天辛城的立场……如果十烟与师弟立场相同,那足以说明李耀堂的角色与势力。”沉痛的叹了口气,“我竟不知道他瞒了我那么多。”
池顿没在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说,现在一切都是猜测,李家是不是有立国的想法还不能确定,而对于师叔他也是十分不了解的,比对百里还陌生。
想到这,池顿终于想起了那个被遗忘在半路的同伴,“百里会来这里找我们吗?这么多天了,会不会有事……”
五里云戈挑眉笑了笑,“亏得还有人惦记他,放心吧,百里身手很好,明天应该就会过来找我们了。”
侍候好了师父,收拾好自己,躺在五里云戈身边的池顿,又开始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