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_女幕僚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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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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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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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是你先晾着我的好吧?我还提心吊胆怕惹了你雷区呢!”

阮逸尘一脸的无奈,妹的,敢情还是我有错在先?

“好吧,算我冤枉你了。”我一挑眉,“最后一件,你跟纪玉颜……”

后面我还没来及说,他就抢话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我于是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目光坦荡跟我直视,不用说,是真的了。但他的话也不能光就字面儿意思去理解,想到这里姐不禁对阮逸尘同志佩服得五体投地:妈的太有才了!家里红旗放到,门外彩旗飘飘啊有木有?一瞬间我又玛丽苏附身有些同情起纪玉颜来,果然纪家门风家教好啊,不然她下点儿药喝醉乱个性什么的阮逸尘早失身了!

看我神情温和下来,阮逸尘就揽住我,正要上演高尺度和谐打码情节时,客厅里姐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想出去拿,他不让,又继续上头桥段。但是我手机竟然足足响了三分钟,我俩对视一眼,都意识到可能有事儿。

阮逸尘亲我一下,起身说我去。

过了半分钟,就见他黑着脸回来了。把手机丢给我,脸上有些薄怒。

我一看是lambert打来的,不禁一笑,阮逸尘见状脸色更难看了。

接通,还没问怎么回事儿,就听见一个急躁的声音,是我的保姆小春:“姐,大事不好了……”

“什么?”我闻言脸色大变,“你说lambert失踪了?什么时候?在哪儿?”

小春说:“就刚才,我们下了飞机,lambert说去洗手间,我就一直等他,可是……”小春说着,已经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我平静下呼吸,说你别急,先来找我,一会儿我们再商量对策,然后我把具体地址告诉她。

挂了电话,我看着阮逸尘求救。

“别指望我帮你找别的男人!”就听他愤愤然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儿。

我让他气得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想,对了,这事儿还没告诉他呢!

“阮郎。”我扳过他的脸,有些做贼心虚地说道:“其实……其实吧,你,还有一个儿子。”

急火攻心

“你说什么?”阮逸尘闻言就呆住了,那嘴张的,能塞进一筐子鸡蛋去。

“我是说,雪飖,还有个弟弟,就是lambert,他的中文名字,叫朗清。”

当时我在美国其实生的是一对龙凤胎,雪飖比朗清早半分钟出世。这也是为什么雪飖第一次见阮逸尘就叫他爸爸的原因,因为她弟弟有一张跟她父亲一模一样的脸。

“朗清,清风朗月长相忆……”阮逸尘嘴里喃喃,手上也不自觉地用力。

我肩膀都快让他捏成面团儿了,他见我眉头紧了一下,才松开手,冷着脸说道:“老实交代,到底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的!”

“其实也没多少……”我讪笑道,心想也就那么百十来件吧,估摸着要是太诚实说出来他能灭了我,子曰: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还是撒个善意的谎言吧!

“就这一件,真的。”我作伪白兔状,“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

“不是故意瞒我的……”他捏捏我的脸,“你的意思,除我之外,知道的人还不少?”

“不能不能!”我贱笑着说秃噜了嘴“也就纪玉堂和你大哥吧……”

这事儿阮逍明不说,是为我们娘仨儿考虑,而纪玉堂瞒着,则是为了纪家跟纪玉颜。也因为这个,所以那会儿雪飖上学时,我才找纪玉堂帮忙。如果是阮逸尘和二哥去办,那么雪飖填入学资料时,一查美国那边儿的档案,我儿子就彻底见光了。我之所以不讲,是因为当初时机不够成熟,

“什么,我大哥?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阮逸尘看着我,过了几秒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我终于想起来了,去年过年,我妈说有个小女孩儿往我大哥办公室打电话,说什么‘蛰死你’教授让被美国移民局下了禁令,当时那电话是雪飖打的?”

天啊!大哥,这都哪年的事儿了您才记起来,这七年得过的多迷糊啊亲?姐明明是janice好吧?“蛰死你”教授?妈的老娘真想蛰死他!

我无奈地看他一眼,点点头。

“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我猜应该是小春到了,赶紧跑出去开门。

“姐,对不起……”一见面,小春抱着我就哭。

我拍着背安慰几句,才将小春让进屋来。

阮逸尘也早就从房间出来了,两人简单地认识一下,我们便进入正题。

“小春你好好回忆一下,在飞机上有没有遇见什么可疑的人?”

她想了想,说倒是有一对年轻的美国夫妇,看样子很喜欢朗清,还跟他聊了很多东西,可是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太异常的举动啊!

我越听越急躁,一个劲儿地喘气,阮逸尘见状握住我的手,说我刚才已经打电话机场调录像了,别急,或许一会儿就有孩子的下落了。

我寻思不急,我能不急吗?这事儿的关键不在我儿子身上,而在他戴的那块儿手表上。当时美方刚刚对我解禁,我知道他们不可能完全对我放心,但也不想错过那么好的机会,于是我声称回国交流学术,并未透露要在国内定居的打算,这才蒙混过关。我只带着雪飖回来,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们全家都走,会立即引起美当局的戒心,我很可能第二次被禁,且纪家也不会善罢甘休。二来国内的事儿安排不好我不想让朗清露面儿,毕竟他是阮家的长孙,我担心贸然带上他会闹出乱子。故而思量再三,我决定下一步险棋,我把朗清托付给小春照顾,且在美那些重要研究资料也没带回国。我将那些东西扫描成文件,存在一张芯片里,那张芯片,现在就放在朗清的手表内。

前几天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所以打电话给小春让她们找机会赶紧回来,但我的心一直悬着。美当局不知道那些文件在朗清那儿,可他身上仍然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万一被特工盯上……我不敢想下去了。再者就算没那么严重,只是普通的走失或者遇见人贩子,我儿子得遭罪,他的手表遭灾的几率也占一部分啊,万一有个马高蹬短,我儿子以及我这些年的心血都能要我亲命啊!

我们三人相对无言,阮逸尘看我还是愁眉不减,说你先静静心神,我再给老许打个电话,他那帮人消息最灵通,有时候办起事儿来比我们都有效率,我只是点头看着他。

想了想,我对小春说,你也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收拾一下去楼上歇会儿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她确实是累了,也没多说什么,拿着自己随身的东西上楼去了。

过了会儿突然门铃又响,我一个激灵,阮逸尘按住我,说应该是嵩启到了,你坐着我去开门。

开门,果然是二哥,也不知道阮逸尘什么时候让他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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