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暧昧无比,呃,他压在上头…
平常,明明不会去在意的,此刻不晓得为何,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苍溟一把推开他,迅速爬了起来,但大概跪太久了,脚整个麻掉,一个重心不稳又向前倒了回去,重重压在司马望身上,「哎呀…呜!」
「啊啊!」苍溟的膝盖撞上他的大腿,手肘打在他的胸腔,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司马望仰头叫了出来…
而这仰头的角度,恰好跟苍溟低头的弧度配合的完美,彼此的唇相离不到一公分,热气喷洒在脸上,苍溟睁大眼瞪著对方,下意识的,握拳揍了过去…
「痛…」捂著红肿的左眼,司马望真是欲哭无泪了,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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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阿哈…所以…玉佩到底在哪?哈…我不行了…」
凌皇仰起头,拼命克制自己想看司马望的欲望,余光仍忍不住偷瞄,正经八百的问句,全变了调,到最後他整个人抱著腹部,一抽一颤的笑了起来。
「靠……你笑屁阿你?」大伙都在偷笑已经够让司马望闷了,瞪向笑到抽搐的凌皇,怒气越涨越高,冲破临界点後,一口气迸发开来,他挪了挪脚步,手从对方看不到的死角反扣住他,在他讶异回身的同时,拳头迎了上去,司马望咬牙切齿的拧笑道。
「唔…痛阿阿阿……停、停!」司马望是动真格的,打起来丝毫不留情,疼痛感从肩头窜到脑梢,再一路下滑脊椎,那家伙打上瘾後,倒是苦了凌皇,连哀嚎都没力,大口喘著气,示弱地攀倒在他身上,终於吐了句中听点的话,「我认错、认错!我不该笑你的…」
「欠揍。」松开手,凌皇瘫坐在地上喘息,司马望挑了挑眉,又是踹了一脚。
「呃…眼睛很痛吗?」怯怯地靠了过去,苍溟搔了搔脸。
「他都能这样扁我了怎可能会痛吗?」噘嘴,念念有词的嘀咕著。
「你这家伙…」狠狠瞪了凌皇一眼,要不是懒得动了,他肯定再补一脚下去!
「司马,有发现玉佩吗?」玄天提高声音问,虽然他们是透过萤幕全程观看,但後来光线太暗了,根本什麽都看不清楚。
「啊?不晓得欸,你们翻翻看,刚捡到的东西我全丢里头了。」抓了抓头发,司马望从自己的背包拿出绷带後,就整个扔给玄天。
无疑的,这举动是对他们的一种信任,玄天伸手接过背包,微微颔首表示了解,其他人则好奇的凑了过来,全副心神摆在那个塞了不少东西的包包。
在他们翻找时,司马望则是忙著拉开绷带,准备遮掉红肿起来的左眼,苍溟看他眯著眼,一手固定绷带位置,另一只手的绷带想绕过眼睛,却一直抓不对角度,笨手笨脚到有点半残的模样,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喂…我替你包扎吧?」
「嗯?」抬头看了苍溟一眼,受宠若惊的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会,递出绷带,「那…麻烦了。」
花了一些功夫,苍溟大致把形体绕了出来,以嘴咬断绷带,俐落地替他绑好,之後又细心地乔了一下,「会不会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