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至第三颗，睡衣内漾出的星点雪白让甄小可情不自禁抿紧了唇。
她赚了，睡觉是不穿内衣的！
才要往下解，手倏地被甄暖攥住，她颊边明明染着可疑的红晕，却正经开口：“小可，不行。”
“怎么还不行！”
甄小可性急地抱怨了一句，莫名想打她，明明衣服都脱了，还说什么不行。
甄暖也顾不得害羞了，径直开口：“我月经来了。”
空气中沉寂了几秒，甄小可看着被她解开的那些纽扣，很像一场笑话，她自嘲笑笑：“不想做就不想做吧，何必编借口来骗我。”
明明没来。
“洗澡的时候发现的。”甄暖怕她不相信，补充：“真的，你……你要是不信，可以检查。”
对视几秒，甄小可挫败躺回去，心情很复杂。
她现在脑袋里起码有一千只，不，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原本火热的卧室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被解开的胸口发凉，甄暖伸手想扣上，又碍于甄小可，默默将被子拉上了点，盖住。
“关灯？”
甄小可没答，甄暖等了会儿，兀自关了灯。
黑暗里，某些不知名的小情绪会被莫名放大，欲求不满的甄小可又想到一件事。
暖暖来月经根本没影响啊，她帮她也是可以的！
可一想到甄暖那态度，甄小可又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她不可能主动的。
刚才甄暖完全不需要费心，她亲她摸她，她还帮她，这优质全套的服务都被她拒绝了。
让她帮她就更不可能了。
甄小可气鼓鼓的躺着，越想火气越大。
她穿成这样难道不好看吗？还是说甄暖对她根本没有欲望？她根本就不喜欢她？！
虽然知道不喜欢，但甄小可还是被伤到了。
她根本勾不起甄暖的欲望。
“礼物我很喜欢，费心了。”
黑暗中，这话像一把把刀子直戳甄小可的心口。
喜欢个屁啊，喜欢就该尽情享受这礼物啊，试都没试就拒绝，这就是她的喜欢？
“别多想，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下次吧，下次我一定……”保证做到一半，甄暖噤声。
未来的事，谁能保证。自己都没信心的事，还是不要胡乱保证了。
“我就问你一件事。”甄小可转身，声音听起来与方才判若两人，严肃认真。
“好。”甄暖打起精神。
“刚才你看我的时候，有……感觉吗？”
感觉，她不知道那算不算感觉。
她被吓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觉得她很美。
甄暖的思考在甄小可这儿是良久的沉默。
“好，我知道答案了。”
明显不对劲儿，甄暖急得想挽回，抓着甄小可的手臂不放：“你别多想，真的很好看，是有感觉的，是个人都会有感觉的。”
甄小可抖了抖肩膀，挣开了甄暖的手：“别委屈自己了。”
？？？
她根本不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