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菲斯和azza都去过魔界,虽然他们都仅仅是进去的时间非常短暂,更像是观光的性质。但我已经没有别的线索了,总不能跑到dreams去找他们要魔龙之眼和碎琴吧?
我清楚地记着自己和夏希潜入dreams的时候听到他们有人提过“三个线索”那就是说出了魔龙之眼和碎琴,还有另外一个不掌握在dreams手里的、可以供大量玩家进入魔界的东西。
那个东西是掌握在twp那儿还是思灭者手里我就不知道了。看保罗的样子,他很清楚魔龙之眼和碎琴的存在,但却没有露出什么特别感兴趣的样子,我也没觉得他对魔界的兴趣很大。所以剩下的那个线索多半在思灭者手里面。
dreams和tbsp;所以还是算了吧,我打定主意,先回黄铜大陆。如果在面对azza的时候仍然不需要拔剑,就向他要要线索,顺便也去歌丝娜那里看一看有没有梅尔菲斯——难保他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可以过去。
最重要的是,我在红松城为一个情报已经付过了十五万定金……食影者和鲁恩希安的情报还在等着我去取。
找准了方向以后,我开始重新加速,向港口的飞过去,并在半天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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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通往海波城的航班,明天才会起航。海波城也许会遇见伯爵的人,但却离歌丝娜所在的小镇最近,所以我做了那个选择。如果能在她那儿找到梅尔菲斯的话,我也许就不需要去找azza了。
订好了回黄铜大陆的船票,我在旅店里住了下来。
来的时候阿纱嘉就相伴在我身旁,海上发生了很多事情,说是惊心动魄也并不是特别过分。可是回去的时候,我们都还活着,却变成了孤身一人。
她在走的时候说可以自己撑一年,我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会有多难。
感觉阿纱嘉就好像我一手培养大的,有一种割舍不断的特殊联系。她从什么都不懂,慢慢学会了人类的一切,而我则是教会她一切的那个家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还能教她更多。
可是倘若她真的需要我去“救”她,那我就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才行……那所谓的一年,不只是用来找去暗面的方法的,更是给我用来突破瓶颈的时间。
我没有信心。
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在我身边死掉,我总觉得自己就会是下一个,那种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抬起手来,试着召唤骨器,没有成功。最高级“涅槃”对戒指的封印效果还在,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没有戒指就不能使用赎魂装甲,没有赎魂装甲就没办法将神宫骨殖化,也就无法使用光流刃。也就是说,除了神宫的一击切刃,我所有赖以为生的必杀技都是一张没签名的支票。
那个“涅槃”实在是太强大了,也只有这种代价才配的上它的效果。【神都】最伟大也是最平衡的就在于这个地方,它给你提供了所有的可能性,同样你也必须付得起相应的价钱。这里、外面,都是如此。
第二天的航班是在下午,我一觉睡到了天亮,然后决定下楼吃些东西。
在旅店的大厅里,初邪正趴在一张空桌上呼呼大睡着,那张桌子还被她给拉到门口挡住了出入的路径。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她找到的,所以看着她足足愣了好半天。
脑子里转过了好多种想法,但是每一种最后都被否定了。由于不知道她是怎么跟过来的,那些想法就都变成了纸上谈兵而已。
最后我选择无奈的坐到了她的对面,然后敲了敲桌子,示意服务生来点早餐。
初邪被我敲击桌子的声音弄醒了,她趴在桌子上歪过脑袋看向我这边,得意洋洋的笑,然后揉着浓浓黑眼圈的双眼伸了个懒腰。
“怎么找到我的?”
我没好气的说。
“当然是在你身上做了跟踪法阵啊。”
初邪抄着手坏笑起来。
“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猜?”
追踪法阵并不是用一两分钟就能画出来的东西,所以那应该是在我和她赤诚相对的那段时间……晚上的时候她被我拴住从后面做的,根本没机会。早晨又是她在我怀里上下颠荡,连泄两次的程度,肯定没机会去画精密的阵纹。
答案就已经出来了……在我睡觉的时候。
有了答案我也不打算再问了。服务生给我上了牛奶和炸猪排,我开始满足自己的肚子。
“一大早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厉害!”
初邪讽刺着,也给自己点了一点东西吃。
“你不要觉得能找到我就很了不起。”
我一边吃一边说,“像你这种法阵,持续时间肯定不会多过三天,我只要再用速度优势甩你三天就行了。”
我对她那种法阵完全不了解,但是凭着在【神都】里这么长时间的经验,很难想象会有她这种魔力强度能够使用的超长时限追踪法式,否则这个世界的平衡可就乱了。
看来我的经验并不是不着边际的,因为初邪并没有在法术时限这件事上纠缠。
“我跟着你又怎么了啊?有坏处么?你又不需要管我死活,那么小气干什么?”
她这样说,我实在是拿不出手一个真正能让她放弃的理由。况且她跟着的话,说不定还能继续享用可口的美味……我有点儿微微动摇了。
“我的欲望很强的,你跟着的话说不定吃不消。”
我故意坏笑起来,想用性事来吓唬她。
初邪呼吸变得微微急促了起来,她咬着下嘴唇,脸上露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说不出那是紧张、羞涩还是笑意。
“早就知道了……”
“你看起来很期待啊?”
“期待?当然期待了,期待总有一天会让你向我求饶……哼哼……”
初邪毫不示弱的用舌头舔了舔樱唇。
我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那抹嫣红的小舌让我觉得下身一热。我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你你你你干嘛……”
“去我房间,不是要让我求饶么?”
“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喂!让我先吃点儿东西行不行啊!喂!”
无视她的抗议,我拉着她就上了楼。一件一件的剥下她的衣服,她眼见无法反抗,也气喘吁吁的开始脱我的铠甲。前两天的激战之后,她似乎有点食髓知味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想上她。很明显的,她也相当把持不住自己的样子。而且只要一做起来,我们两个人全都感到特别爽……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身体相性对上了吧。
“不是想吃东西么?”
我挺起来自己的肉棒,按低她的脑袋。
“去你的!”
初邪打开我的手,坚决不用嘴巴侍奉我。可能是走廊里那次的时候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也说不定。
“反正一会儿晕过去以后也要吃一次,无非是早晚的问题。”
我戏弄她道。
“这次可不会比你还先呢!”
初邪一边嘴硬一边用双腿夹住了我的东西,狠命的想推我在床上。
又是一次昨天早晨的翻版,不过因为体力还算充沛的缘故,她在上面时候表现的比那次好多了。当她香汗淋漓的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也快要到了边缘。
“有进步啊。”
我把她抱起来,夸奖道。
“哼……”
初邪发出慵懒的不服输的声音。
当我将她放趴在床上然后压上去的时候,她很不高兴的要将我掀下去转过身体。不过她没那个力气了,所以我好好地在清醒的状态下又品尝了一次从后面征服初邪的快感。
后入进的比一般位置要深,所以这丫头叫的也比一般要好听得多。
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她还用尽全身力气主动挺起屁股迎合了两下,爽的我哆哆嗦嗦在她尖叫着高潮的当尔连射了十多秒,射的是精疲力尽。
然后她迷蒙着眼睛扭头看我,我也气喘吁吁的看她。
算了……我心里对自己妥协了,低头探过去,她也抬头迎过来,最终吻在了一起。
这种爽到极致的做爱,如果还死守着一道亲吻,那可就不够完美了。
口舌兴奋的交缠中,我用余勇犹存的肉棒继续在她满是爱液的小穴中继续捣弄着。初邪含着我的舌头呜呜呻吟着,小穴猛烈收缩着来了第二次,我也是。
累到不行……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错过了航班,该死……
不过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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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看似被遗忘的悲伤
“下一趟航班是三天以后。”
售票的人员这样说道。
“能退票么?”
我无奈的问。
“对不起先生,我们的……”
在听到对不起三个字以后我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售票柜台。看来那场情戏的代价还真是不低,在这个地方耽搁三天让我感到非常不爽。
“哈哈哈哈!”
坐在后面长条椅子上的初邪看到我不爽的样子开始大笑。
我瞪着她不说话,因为这的确是我自己找的麻烦。
“这就是报应,嗯嗯!”
她看上去心情特别好。
“把我惹火的话有你好看的。”
我虎着脸威胁了她一句,然后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初邪蹭过来,整个人缠上了我的肩膀,我看到她脸上的春意和疲惫还没有散去。
“是不是玩我玩上瘾啦?”
她在我耳朵边小声嘀咕道。
“怎么?看起来是你被玩上瘾了吧?”
我针锋相对的反问。
初邪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廓,“同意让我跟着你了?”
“看来我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我扭头看着她笑,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初邪像小狐狸似的“怵”的一下就缩到了长椅的另一端,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既然航班要等那么久,不如走传送门好了。”
她一本正经的提议道。
“黄铜大陆和这儿连接的传送门早就被毁掉了。”
我没好气的说。
“笨!可以先传送去结晶大陆,然后再从结晶大陆传送到黄铜去啊,结晶大陆和黄铜大陆的传送门总没坏吧!”
她说的话让我微微一愣,因为这个提议确实有可行性。
“可是现在并不清楚要走多久。从这里走到通往结晶大陆的传送门,完成传送还要再去通往黄铜的传送门,时间上说不定比坐船还要长。”
我将疑虑说了出来。
初邪摇着脑袋,“放心放心,结晶大陆我最熟啦。等上三天,再加上一个星期的船航,一共要十天呢。要是走我说的那条路,八天就到了。”
就算比坐船快两天,赶八天路实在是太累了。况且路途上难免会遇到突发的事情,带着她这个只有9级的法师实在是有点儿麻烦。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不信任她。总感觉按照她所计划的路线会掉到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陷阱里。
“还是决定坐船了。”
我结束了对话。
初邪看上去有点儿小小的失望,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咱们到底干什么去?”
女孩继续追问道。
咱们……她倒是一点儿也没有见外的意思。
“我要去找我以前的同伴,有些事情要告诉他……当然,还有一些别的事情,也许不得不去和人打上一架。”
我含含糊糊的回答。
“是和dreams的人还是rayout的人?”
我扭头看向她,“你知道我和rayout的事情?”
“来追你的路上查到的呗。你说的那个佣兵专属情报搜索器上面就有不是么?”
的确是这样,但她并没有那个搜索器,而且关于我情报的费用并不低,虽然已经降价了不少,但至少也是百万级别的。
看到我审视的目光,初邪倒是很清楚我在想些什么。
“别这么看我,我可是有一些有钱的朋友,他们可以为我买那些情报。”
看着她亲密的谈论着她自己的朋友,我竟然冒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对她的好奇心更盛的缘故。
“朋友?你之前那四个男人之一?”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
初邪笑眯了眼睛:“怎么,吃醋啦?嫉妒啦?”
我也笑起来,“你说是就是吧。”
初邪见我没有出现那种立刻撇清自己的反应,有点儿扫兴的撅了撅嘴。
“你为什么那么爱说谎?”
我忍不住问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
女孩露出天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