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祎唯急了:“哪里疼?刚才真摔着了?”
“腿疼,”沈默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像是难受极了,“哪里都疼。”
沈默这个模样是决不能让人看到。他们俩在外人面前交恶,要是被看到一人在地上坐着,指不定被写出什么不得了的新闻。
许祎唯不安,扶起沈默进了休息间。
刚进去,门一关上,沈默黏糊糊地又抱了上来,先是说想他,也不管自己的腿如何,单腿着力撑地,双手撑着墙,把许祎唯禁锢在他和墙之间,低头吻上柔软的唇。
他不敢推沈默,担心一不注意又让人摔了,只好伸手扶住沈默的腰,扬起下巴一点点接着这细腻温柔的亲吻。
可许祎唯明显低估了沈默的行动力,下一秒,他感觉裤腰一松,一双温热宽大的手顺着腰臀的曲线将臀肉包裹,用力揉捏,动作直白而色情。
他能听到沈默在他耳边喘。
门还没上锁,沈默在这么一个陌生危险的地方摸他,没有丝毫顾虑,而且似乎表现得很兴奋。
当沈默舔着他的锁骨,将手伸入他的前端揉搓使之敏感涨大时,他终于受不住地泄出短一声促的呻吟,扯着沈默背后的衣料软软地骂人混蛋。
就这样,他抵着门,冒着随时被人发现的风险,被沈默摸得射了出一手的黏腻。
谁知沈默把他弄成这样还不罢休,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还要做些什么。许祎唯头皮都麻了,着急地推着沈默的肩膀,眼眶发红,他小声骂沈默发情,不知好歹,却再次被唇堵了回去。
这哪里还有一点伤患的样子!!!
许祎唯红着眼睛一蹬腿,踹了沈默一脚,在地方灵活闪躲的一瞬,手拉上沈默的衣领,手一扯身形向外滑,天旋地转,上下换了位置。
许祎唯还揪着沈默的衣领没来得及撒手,这时门口敲响两下,来人推开了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许祎唯和沈默竟然相看两厌,在连纪生日宴会上打起来了。”
连纪生日结束后,圈内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听起来不怎么令人信服的流言。
都是装的,人家腿早好了
(深夜不清醒,发现错字的话提醒我,谢惹)
贰捌.守候
侍者仓皇地逃了去,没过多久进来了连纪。
连纪进来时,许祎唯正捋平外衣上的褶皱。连纪瞧见许祎唯脸上的红晕,联系方才侍者慌慌张张说的“打架”,瞬间了然。
他在许祎唯边上坐下,语重心长道:“俗话说‘久旱逢甘霖’,你们一时控制不知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只有一件事情恳求你们,下次能不能锁上门啊兄弟?”
许祎唯赧然,沈默这时洗净了手出来,看到连纪,笑着问:“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还有一会儿才开始么?”
许祎唯皱眉盯着沈默,耳边是连纪的埋怨:“还不是因为你。”
此时的沈默没拄拐也没扶墙,挺拔得跟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全然没有刚才摔在地上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模样。
许祎唯此时完全明白了,懒懒地撑着下巴眯着眼笑:“沈默,你刚才说要给连纪一个惊喜?”
“惊喜?”连纪眉毛挑了起来,一脸惊吓,“除了刚才那套我死都看不懂的RICHELIEU什么什么之外,你还给我送了啥?不要告诉我还有其他书!我!不!看!书!”
听着,许祎唯颇有同感,悄悄嗤了声,被眼尖的沈默捕捉了去。
他心虚地咳一声,说:“他要给你们表演节目。”
沈默立即警觉起来:“我什么时候说……”
许祎唯眨眨眼换了个谄媚的笑,软着声音哄:“是我想看也不行么。”
“也不是不行……”沈默想着最多也不过是演奏个什么乐器,要不就当场耍一套双节棍,虽然挺难为情,但满足许祎唯的要求才是首位,对连纪道,“只希望你和邵易安不要嫌弃才好。”
沈默见许祎唯笑得贼兮兮的,内心不安。
没多久,当沈默和许祎唯出来看到大厅中央架起了麦架的时候,许祎唯看到沈默嘴角抽了抽。
他就该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到了点,连纪的朋友渐渐来齐了,见到沈默和许祎唯同时出现在连纪的生日宴,吓得把连纪拉到一旁盘问:他俩!仇家!咋都来了!?
席面摆上餐点,邵易安和连纪坐在一起。连纪嘴快,一嘴招呼沈默和许祎唯一块过来坐,本来聊得挺热闹的旁人顿时噤声,眼神直往那俩人身上来回瞟,像是看戏,也像是担心这两颗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炸,把今天这生日宴给灭了。
这一年他和沈默的事接二连三被人发现,许祎唯已经懒得去伪装,面无表情地坐在连纪身边的位子上,抬眼飘到沈默身上,四目相对,意思明确:坐过来。
沈默接收眼神,面无表情地坐上与许祎唯隔着三个人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