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啊,他们都谁啊?”
“不知道。”
“不知道?哈哈,你被人打了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你怎么会经过这里?”阮栀青反问。
“这附近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常混的娱乐场所吗?我怎么就不能子啊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栀青说。“以后少从这附近走,不安全。”
“不用你提醒。”
正说着,那边追出去的几个人里边又回头了几个。“阮哥,不追了吧?”
阮延庭看了一眼,“不关我们的事,警察不是追过去了吗?”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
“听说是阮哥的哥哥啊?你这样要不要,去看下?”那人好心提醒。
阮栀青摆摆手,“没事,皮外伤,回去自己用酒精处理一下就好了。”
“真没事我就走了啊,哥,少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尤其是上次说是你亲哥的人,别让爸妈担心行吧?”
阮栀青没说话,阮延庭也没等他回答,一帮人就离开了。
阮栀青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阮哥你不是说你和他不对付的吗?干嘛还帮他。”
阮延庭哼了一声,“顺手。”
阮栀青拖着身子往家走,看来以后出门得小心点了。
阮栀青进门转身锁门,岑岩抬头看他,“回来了?”
“嗯。”说着便转身进了岑岩的房间,去找那些包扎伤口的药水创可贴等,当然绷带是用不上的。
等到他拿着东西走到岑岩身前的时候,岑岩才看到他脸上的伤痕。
“你?”
“你帮我处理吧,你有经验,今天回来的路上,一群不认识的人,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把我打了一顿。”阮栀青云淡风轻地解释。
岑岩皱了皱眉。
“你不知道是谁?一点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阮栀青说。
岑岩也不是笨人,一下便联想到事情的深层次背景,这事百分之八十跟他有关。
“不过,也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你给我说说你和郭经理的事。还有那个包厢里的人,你和他们的真实关系。”阮栀青说。
“你听谁说了他有问题?”岑岩给他擦伤口,阮栀青吃痛,倒也没有叫出声,生生忍住了。
“林妍,她看到过很多次。我上次就想问你来着。”
“他在零度的时间比我长,何金莲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在酒吧当经理,据说和何金莲的关系不错,是好朋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那个包厢的人,鼎盛集团的张凯东和某个犯罪团伙的头头,我只知道他叫黑哥,真名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干涉,但是上次他们想对周嘉南动手的时候,我有劝过,所以我其实一早就知道,周嘉南不是他们动的手。”
阮栀青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疼?”
“你这不废话吗?”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吗?”岑岩笑着说。
阮栀青不理他,“你先说正事。”
“这次似乎是有人故意把警察的注意力引到了他们身上,我猜他们可能以为是我泄的秘。”
“你是说这群人是他们的人?”阮栀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