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文—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人—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书—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屋—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