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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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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江鹤衣没法再反抗,唳风脱光了两人的衣裳,把人放到了床上,自己跟着压了上去,唳风挤到江鹤衣两腿疼之间,不让他夹腿自己磨,情欲冲的难受,江鹤衣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唳风见不得他难受,俯下身子去吻他,手指也攀上了江鹤衣的前端,指腹摩擦着上面的小眼儿。

舌头在火热的口腔里搅动,江鹤衣搂着唳风的脖子,身体微微向上拔起,想要唳风吻的更深,唳风把人按进床里,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一会,小眼儿噗噗的就吐出了不少白色的东西,发泄过一次后,江鹤衣胸口起伏着看着身上的人,眼神空洞,无法聚焦一样。

唳风难以自持的喊了一声,“衣衣。”声音哑的脸自己都吓了一跳,抬起江鹤衣的一条腿,又摸进后面的小洞里,里面的紧致和温度,让唳风有些觉得不真切,太久没抱江鹤衣,唳风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甬道被肠液润湿,顺着江鹤衣的呼吸,小洞也一张一合的,根本不需要唳风的扩张,涓涓的淌着水,在等着唳风侵入,唳风把手拔了出来,孽根堵到洞口,微微挺身,就进去了一个头,可是身下的人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紧紧的夹着后/穴,不让唳风再进去了。

唳风被夹的难受,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手捏着江鹤衣的小肉粒,手指碾压着又松开,反复这个动作,嘴唇靠近江鹤衣的耳朵,舌头在江鹤衣的耳蜗里舔舐着,柔声安抚道,“衣衣,让我进去好不好,你要生气,要发脾气,等到你发情过了好不好。”

说罢抬头去看江鹤衣,江鹤衣眼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身子一点都没放松下来,唳风已经是被夹的满头大汗,没有他法,手上微微用了点力,小肉粒被唳风直接揪了起来,江鹤衣吃痛低低的叫了一声,前端的小眼儿也被唳风用指甲扣弄着,后面也松了些力道。

江鹤衣眼中顿时湿润了,本来身子就抗拒不了唳风,现在被唳风抚慰着,江鹤衣脑子里又开始要不清醒了,可是他想问唐唳风,不是他自己说的,他不是唐唳风吗?为什么还要趁他发情欺负他,眼中的的不甘和害怕,让唳风看着心疼,靠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肯放松后面。

唳风无奈,低头沉声命令道,“衣衣,松开。”江鹤衣“呜”了一声,根本没办法开口,身体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唐唳风的命令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频频摇头,几乎艰难的张了张嘴,细小的声音从他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发出,“你…呜…出去,你不是…唳风…呜呜。”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不愿意再看他。

唳风把江鹤衣的双手按在他的脸上,低头去靠着江鹤衣的额头,安抚道,“衣衣,我是,乖,你睁开眼睛,我是你相公,衣衣。”说罢就吻住了江鹤衣的嘴唇,嘴唇发着抖,禁不起唳风的软磨硬泡,吻到江鹤衣嘴唇微微张合,嘴角有液体流出,唳风才松开他,“衣衣,我是你相公,你看看我。”

江鹤衣忍不住睁眼看他,两人对视着,甬道口被唳风侵占着,情欲逐渐爬满江鹤衣的脑子,时间越久,江鹤衣越是反抗不了,口中重复着唳风的话,“相公…呜…相公。”情欲开始吞噬理智,江鹤衣有些束手无策,哪怕再抗拒唳风,可是身子却主动打开了,等着唳风进来。

知道江鹤衣不愿意,可是江鹤衣身体的反应还是让唳风欣喜,甬道一松开,唳风一个挺身,整根埋进了里面,顶端抵到了江鹤衣的孕腔,里面温润和紧致,让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直冲唳风的天灵盖,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紧紧的抱着唳风,唳风低声喊道,“卿卿。”

江鹤衣扭了扭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双腿已经缠着唳风要,后面翕动着,像是主动把唳风往里在吃一样,唳风现在根本禁不住江鹤衣的勾引,腰身开始猛的抽送,突如其来的顶弄让江鹤衣猝不及防,呻吟声根本关不住,孕腔的松软让唳风把持不住,顶弄着最里面,江鹤衣毫无防备的叫了起来,“啊…”声音又甜又腻,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把江鹤衣的腿拉的更开了些,想要把自己整个都塞进去。

江鹤衣被人顶的一耸一耸的,身子在床上上下起伏着,太…太深了,手指抠着唳风手臂,“呜…不要…哪里,呜呜…太深了”唳风满心欢喜的继续顶着那个地方,江鹤衣腰都软了,整个人摔到被子里,前端又涓涓的留着,后面的反应更是让唳风欣喜若狂,孕腔受不住顶弄,分泌着更多的水讨好着唳风。

不给江鹤衣喘息的时间,唳风又伏到他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鹤衣生过孩子的缘故,连小肉粒都微微变大了一些,有大拇指关节大小了,含在嘴里吮吸着,身下的人马上又有了反应,想要把身体往上抬,甬道又开始收缩了,加上江鹤衣身子的颤栗,孕腔的蠕动,一股快感直达唳风的头顶,顾不上其他的,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

身下的人几乎退化到牙牙学语的状态,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唤,最多就是一两个字的往外蹦,唳风发狠的弄着他,孽根像刀刃一样,试图要磨平甬道里的肉褶,滚烫的孽根像是要冲破孕腔,直插到江鹤衣的肚子里,整个人想要被填满冲破的感觉,让江鹤衣害怕的抱着唳风摇头,身体却还在刺激着唳风。

真是要命。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欺负着,江鹤衣难以自持的抱着唳风发抖,唳风的深入让他招架不住,江鹤衣能感觉到,拍打在臀肉上的囊袋,都要被唳风挤进来了,洞口被撑开到了极致,江鹤衣哭喊着,断断续续的求饶,“不要…呜…不要了,要…顶坏了…呜呜”

唐唳风牙齿又咬合在江鹤衣的后颈,逼问道,“我是谁,衣衣,我是谁。”每说一个字,都是大力的顶弄,江鹤衣几乎不能顺畅的呼吸,“呜呜…不…”唐唳风听不到他的回答,身下的动作又狠了几分,“衣衣回答我,我是谁。”

巨大的恐惧和无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江鹤衣难以招架,脑子只有一个声音,我是你相公,江鹤衣喊道,“相公…呜…相公,不要了…”得到答案的唳风,猛的咬住了后颈,身下的全身紧绷着,感受到后颈和甬道带来的冲击感,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发出了小猫一样的轻哼声,唳风射在里面的东西,烫的江鹤衣没办法冷静下来,抱着唳风迟迟不能松手。

丫头抱着刀刀站在门外,被刚刚里面的情况吓得不行,站了一会又听到江鹤衣的哭声,正想进去看看,被婆子拦了下来,“别进去参和。”江鹤衣的哭闹已经变了调,小丫头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听到江鹤衣软软的叫了出来,虽然她不清楚里面到底怎么了,可这样的声音还是让她脸上一红,赶紧抱着刀刀和婆子去了旁边的屋子。

唐唳风比江鹤衣先醒,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唳风有些不敢触碰,生怕他醒了和自己闹脾气,目光温柔的看着江鹤衣的侧脸,手指轻轻刮蹭着江鹤衣的脸颊,舍不得再有其他的动作了。

江鹤衣微微的张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唐唳风,身子却一点力都使不上,自己窝在他怀里,想要挣开都没办法,“放开我。”嗓子哑的不像话,唳风轻轻松开他,两人之间隔了点距离,没在碰江鹤衣,他知道江鹤衣离不了他,果然刚松开没多久,江鹤衣身子就开始发抖。

江鹤衣忍住扑到唳风怀里的冲动,他恨死自己的身体里,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着,知道江鹤衣宁愿难受死都不肯主动要唳风抱他,唳风心头像是压着快铅铁,又不忍心让人这么难受,主动又靠近,抱着江鹤衣发抖的腰身。

嘴上要唳风离他远点,可是身子已经失去控制,一个劲儿的往唳风怀里钻,江鹤衣又不争气的哭了,自己真是没用,唳风心疼的要命,柔声哄到,“等发情过了你再和我生气好不好,衣衣,相公抱着你。”听到相公两个字,江鹤衣哭的更厉害了,想要反驳他不是唐唳风,可是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生气的去咬唳风的胳膊,江鹤衣在情欲和理智之间徘徊,咬的唳风胳膊上一排牙印。

第二波发情又来了,被唳风草开的身子,一点理智都不留,主动的要唳风进来,两人颠鸾倒凤又是一整夜,第二天江鹤衣醒了还是不理人,也不让唳风碰他,只是抓着唳风的手不肯放开,直到情潮冲的他神志不清,又朝唳风怀里钻。

这次的发情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一天,唳风连喂饭都是抱着江鹤衣喂的,到了最后一天的,江鹤衣一边不要唳风碰他,一边又坐在唳风的孽根上不让他拔出来,磨的唳风没了脾气,软话都说尽了,江鹤衣就是不听,唳风也不勉强他,抱着他慢慢磨,磨的江鹤衣没法又往他怀里钻。

丫头和婆子都被这架势给吓到了,粥都是放到门口,唳风抱着人自己出来端的,小丫头抱着刀刀,有些脸红的问道,“这…这都多少天没见着王爷人了。”婆子只管手上的活,“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别管这些。”第四日的时候,屋内传来咚的一声,丫头婆子又不敢进去。

江鹤衣发情过了,刚刚一醒就看到了唳风躺在他身边,现下有些力气了,一脚就把人踹下了床,本来床就不大,唳风被踹的猝不及防,闷声摔到了地上,来不及喊疼,赶紧爬起来想去哄人,江鹤衣抱着被子靠着墙缩着,“出去。”这会要跟唳风算账了。

唳风想去把人抱在怀里,可江鹤衣一见他靠近,就一脸警惕的看着他,那架势像只有唐唳风靠近一步,他就能当场咬舌自尽,唐唳风只能站在床边,柔声哄道,“衣衣,你让我看看,要不要擦药。”江鹤衣听见他说这话,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抓起枕头就朝着唳风丢了过去。

唳风没躲,被枕头砸的结结实实,又把枕头还给江鹤衣,看他是不是还没砸够,唐唳风大着胆子朝床边坐了过去,江鹤衣抿着嘴,气恼的看着他,越看越气,又想拿枕头砸人,侧身去拿枕头,动作一大,扯到了后面,疼的都冒汗了,刚刚踹人的时候都没觉得疼,这会反应过来,江鹤衣脸上都开始流汗了,唳风一惊,顾不上江鹤衣生不生气,直接把人拖出来抱在了怀里。

江鹤衣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抱着了,后面肿的厉害,江鹤衣一动就疼,只能咬唳风的肩发泄着,他想咬,唳风就让他咬,抱着江鹤衣的臀部,低声说道,“让我看看。感觉到江鹤衣渐渐松口,唳风才把人放到床上,曲起江鹤衣腿,就看到洞口红肿的不像样子,唳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按了按,江鹤衣身子距离抖动着,“疼…呜。”

唳风赶紧安抚道,“不哭不哭,吹吹就好了。”唳风耐着性子,呼着气到小洞上,里面还有他射进去的东西,得弄出来,还要给江鹤衣擦点药,唳风软声道,“衣衣,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我轻点。”

江鹤衣本就疼的厉害,双腿都已经举不动了,唳风把人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手指轻轻按进甬道,江鹤衣就疼的直打颤,双手紧抓着床单,头埋到枕头里哭成了泪人,唳风比江鹤衣还难受,手指插进去也不敢动作太大,等江鹤衣适应了才敢插进去第二根,两根手指微微隆起,把不堪重负的小洞撑开,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唳风给江鹤衣清理干净,已是满头大汗。

江鹤衣疼的有些翻白眼了,整个扑在床上,连哭声都没了,唳风心疼的不行,手指沾着药,又要往里往,动作很轻的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江鹤衣身上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吻痕,连大腿根部都是紫红色的淤积,自己把人弄的太狠了,心中一边自责,手上却轻柔的要命。等到唳风上好药,再去帮江鹤衣翻身,人已经睡过去了。

等江鹤衣再醒的时候,房间内就他一个人了,要不要后面还隐隐作痛,江鹤衣觉得自己是不是自己做梦了,可是身体的酸痛告诉他,唳风真的回来了,可是还是好气,不想理人,偏偏这个时候,唐唳风抱着刀刀进来了,一见江鹤衣醒了,迫不及待的往床边蹭。

“衣衣。”江鹤衣不理人,唐刀刀也跟着咿呀呀的叫,还要往江鹤衣身上扑,唳风怕刀刀没轻没重的把江鹤衣弄疼的,没敢放下。江鹤衣连看都不看唳风一眼,躺着别过头又在无声的流泪,唐唳风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的衣衣还在生气。

唐刀刀当然感觉不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江鹤衣没抱他,他就去抓江鹤衣的手,抓住了就往嘴里放,又要啃,唳风赶紧把刀刀拦住,刀刀仰着头看他,又抓住了唳风的手,把江鹤衣和唐唳风都牵着,这下江鹤衣才转过头看唐唳风一眼,唐唳风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把江鹤衣的手握在手里,还是能感觉到江鹤衣的小小的挣扎。

像刀刀一样,拽着江鹤衣的手指就往嘴里送,轻轻的吮吸着,江鹤衣还是看着他,指尖被唳风吸的通红,唳风松口说道,“我给你抓了兔子,等你能下地了,我就带着你和刀刀一起去后山。”说罢突然从怀里摸出了镯子,趁江鹤衣不注意直接给他戴上了,江鹤衣手忙脚乱的要去摘,却被唳风牵着手,唳风揉着他的手腕,“这镯子从给你的那天就是你的了,给唐家媳妇的,你不能再还给我了。”

江鹤衣抽不会手,可还是不愿说话,唳风直接把刀刀放到里侧坐着,自己也躺到床上,抱着江鹤衣的腰,江鹤衣躲不开,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唳风靠着他耳鬓厮磨,“衣衣。”江鹤衣不答,把脸扭到枕头里去了,唳风还不依不饶,声音更低的唤道,“衣衣。”

头蹭在江鹤衣的后颈上,唳风还是低声唤他,“衣衣。”唳风轻轻舔了舔牙印,怀里的人又发抖了,唳风没敢咬,继续喊着,“卿卿。”江鹤衣终于扛不住,一开口就是哭腔,“谁要你的镯子,你不要叫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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