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依然大开,来者不拒。我早已寂寞难耐的二弟开始蠢蠢欲动,它经过四年的勤奋耕耘,已经养成习惯进而发展成瘾,甚至有时候我的二弟已经疲软不堪,然而似乎有一种无形的魔力推动它,使它在不勃起的状态下依然能到达快乐的巅峰,似乎永远也不会出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痛苦境地。
这让我和我的二弟有了肆无忌惮的失控表现。一直到那天,一直到看见那则可怕的广告,我当时不仅想到了纵欲会对身体带来伤害,还想到了这种身体上的伤害也会对我的名誉带来伤害。这样来看,就觉得这件事真的非同小可,不敢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我开始尝试约束我以及我二弟。然而后来我就发现,这玩意就像弹簧,越压反劲越大,我的二弟也真是个大丈夫,不仅能屈能伸而且韧劲儿十足,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每次在和我进行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每每笑到最后的都是它。
从此以后,我和我的二弟单纯而快活的日子就被那恼人的广告赶出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我和我的二弟不情不愿地进入一个崭新而无奈的时代——过起了痛并快乐的生活。发泄,后悔,痛苦,忍受,再发泄,再后悔,再痛苦,再忍受,直到忍无可忍,如此反复,无休无止。
有时候我常常这样想,这是对我那四年纯粹的享乐的惩罚,这是上帝的嫉妒。也是,我想我这种毫无意义的快乐实在是太多,简直毫无节制。我的二弟已经带给了我十四年的高潮,而我才仅仅二十岁。
我担心自己迟早会被自己的精液淹死。当然,我也学会了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此乃人之常情,就如大小便,都不过是排泄而已;再者说了,我又没有伤害别人,只不过是辛苦了我的二弟,但没有关系,吃好一点,多犒劳犒劳它防止它罢工就可以了。
或许它已经适应了这种频率的工作状态,猛地慢下来反而对它不好,多注意锻炼身体,自然而然吧,可别从这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第15章
是的,在这方面,我确实显示了自己的优势,但这并不是我所追求的,然而我们的上帝他当初却毫不犹豫地给了我。而我得到它的代价就是耽于其中,从而丢掉了大把获得人类意义上的意义的机会,使自己的十年人生显得那么苍白乏味甚至空虚。
想想,或许x说得也有道理,机会是丢过,但我们尚有大把大把的时光与未来抗衡,我们疑似尚有大把大把的机会面对你所希望的机会。我完全不会否认这种乐观的盲目性,但它足以安慰我外表的粗糙包裹的心灵的细腻。没有办法,我需要心灵上的安慰,哪怕这安慰只有针尖的十分之一,哪怕这安慰和我心灵上的需要十六杆子都打不着。
我在上大学不久后,稍微往深里思索了一下性欲这个十分抽象而又让我万分苦恼的概念。我发现,我的性欲不仅是生理上的,在心理上的地位也越来越不能动摇。
很多时候,生理上毫无反应,毫无需求,但心理上总搁浅不下,念念不忘,总想着受到刺激的那个画面,心里不踏实,老想着做一做,老想着弄一弄,老想着……对于这一点肤浅的体会也是我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后明白的。
如果我的性欲不是这么大,我很有可能考上了西安交通大学而不是什么西夏(西安华夏大学)。当然,这种假设很多时候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而又往往给人胡乱找借口的嫌疑。但是我真的有了自己的体会,这是长时间反思反省的产物,不管正确与否,得当与否,只要你稍微用力就会掐出大把肆意而出的真诚。
我是真心的想着,把自己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全部献给这个社会上最宝贵的真善美的事业上去。然而性欲这个贼心不死的害人精,它总是有能力把血气方刚的我吸引到它蛊惑人心的被窝里。
直到如今,那些丢人现眼的情景还一幕一幕清晰地印在脑海,虽然别人并不知道,可是一颗有着是非判断能力的心欺骗不了自己,骗自己哪有骗别人那么容易?自欺欺人者哪个不是以失败告终?!
六月的那个夜晚之后,我的二弟就深深地喜欢上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刺激。于是,在我本就不大的眼里,哪怕有丝丝的星火,在我二弟那里便足可以燎原。我小学的算术老师长得并不漂亮,然而却相当丰腴,胸部鼓鼓,一幅呼之欲出的样子,很夸张,把我本就不大的两颗黄豆眼挤得满满的。
我的二弟也异常勇敢地在课堂上昂起低俗的小头,似乎也想一饱眼福于这对学校罕见的大水球(请原谅我这个贫乏的比喻吧,但是当时我的确以为它们像水球,因为它们老在我眼前跳来跳去,就跟两个水球随着水波飘荡一样)。
我和我的二弟被这两个大水球晃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迷迷瞪瞪地积攒着能量,并且,终于在看到老师转身的惯性中颤抖不已的水球时,我的二弟毫不犹豫地把肚中的精华倾泻而出。
然后不久,我和我的二弟皆低下自己疲惫的脑袋,开始与瞌睡虫没完没了地斗争,直到下课,再无心思倾听她的课程,也无精力和兴趣观察那两个依然活跃的水球的飘荡路线。
我多少有点困惑,甚至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小小年纪,为什么对身边那些漂亮可爱的小女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呢?为什么我眼里脑子里都是老师们那丰满曼妙的身姿呢?我熟的也特么太早了吧?
早熟会不会早衰?怕。性欲这个王八蛋。
第16章
这样的事情,一次两次也就不算什么了,然而有一个学期每次课上我都无法说服自己和二弟,结果,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我越来越喜欢上数学课,而我的数学成绩却越来越差。
把数学的底子建立于两个在水中飘荡的球上,是我以后数学成绩总也上不去的基础性原因。升入初二不久,我就发现我和我的二弟皆都对女人胸部的突起物失去兴趣,不管它们身姿有多挺拔,哪怕高过纽约的世贸大厦,也很难超越我眼神中的厌倦和麻木。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上大学,不怕您笑我,在升入大学之前我还没有看过三级片,更不用说a片了。这件事,直到现在还是宿舍那帮人挖苦我的首选武器。
在大学的宿舍里,我才有被动有主动地接受着这种让人喷鼻血的性教育。
我很明白地知道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所以我学得很刻苦,如果非说废寝忘食的话,在很大程度上并不过分。通过补课,我知道了,每个人的乳房都不尽相同,而内外皆美的乳房更是不多见。当然了,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的乳房也是各有千秋。
我们不能盲目地崇洋媚外,也不要盲目自大。对乳房看的多了,我觉得还是看穿着衣服(当然紧身为好)的乳房更有味道。从这个结论开始,我开始恢复对女人胸部的兴趣——「比较」的兴趣。穿着紧身衣的胸部,充满了诱惑,给足了我想象的空间。
我的想象力纵横驰骋,信马由缰,肆无忌惮,说为所欲为也不为过。并且还不忘记恬不知耻地指指画画的做对比,做比较,淫在其中。在对女人胸部失去兴趣的那几年,我和我的二弟依然没有闲下来,只不过他们的兴趣由上面转向了下面。
最初,我和二弟只是对海臀(豚)兴致极高,说白了就是极喜欢大屁股——喜欢大屁股的女人的屁股。这里似乎有点啰嗦,但我必须说清楚,我喜欢的的确只是那个部位。
这种喜欢是看见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必须看第三眼,看着它在不同的角度发生不同的形变;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会能看多长时间就看多长时间,若条件不允许,我则竭尽全力创造条件,直到允许的程度。
其实这本不算什么,我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即使由于各种原因,看不见那坨肥硕滚圆的屁股了,我的大脑甚至包括小脑一路上都会对它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一直到家,在床上,在我满是肥臀的脑海中,我的二弟由铮铮铁骨慢慢变成侠骨柔肠。
到此,我和二弟才不再对那熟悉又陌生的又大又翘的屁股百转千回。这个掉在泥坑的沉沉的习惯,我这一辈子算是再也打捞不上来了。不是悲观,是客观。因为不愿错过,反而成为罪过。
其实对我来说,现在来看,那就是一单纯的性幻想对象而已。高一下学期,我们班新来一位物理老师,容貌一般,但人高马大,确切说应该是人高臀大。她的臀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震惊。
这是一盘极具个性的屁股,它的大不仅在于骨盆的大,给人印象深刻的是它的厚实,仿佛一个本就丰乳肥臀的女人在原有的基础上把另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的的臀摘下来,然后精细地贴于自己的臀部。
我一直怀疑是否她在有意炫耀她这让人目眩的臀,否则她为何总习惯穿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而上衣又短的不能遮住走路时那两片跳舞的蓝色诱惑。我和我的二弟当然不能抵挡这种要命的吸引。
我的不大的黄豆眼又被两团蓝色的云挤得满满的,二弟也是竭尽全力挣脱我和我内裤的双重束缚。结果,当我的右侧的大腿根传来丝丝凉意时,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从那种,那种极度紧张,极度刺激的臆想中远离了老师的两团蓝色浮云。
我开始假装听课而真寐,再顾不上理她沉重的臀。我沉重的睡去,带着面目狰狞欺人太甚的性欲。老师的课和整个世界都被我抛弃了。这简直就是我小学算术课的翻版,唉,我可怜的物理啊。
我发现,总有那么几个老师不经意地挑战我和我的二弟,不分场合地用她们某个超常的部位。小学有,初中有,高中有,大学依然存在。不知道她们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而不得不靠突出的某些重点平衡一下某种情绪,还是她们高估了我们(至少是我吧)对某种本能的自制力,抑或是她们严重低估了我们躁动的青春期高昂的情欲或者是明明知道却对之视而不见也未可知。
总之,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总之,我深受其害,总之,我的二弟爽过后我的大脑就很不爽,说痛苦也一点不过。我深深地被这种恶性循环的力量压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我不敢叫天所以天不应,不敢喊地所以地不灵。有时候我想索性顺其自然吧,有时候想我其实就是在自生自灭。
第17章
赤脚爬行的动物,雌性一方一到发情期,通过臀部膨胀变大甚至变红,来向对方传递性的信息。看到这一论点,我似乎为自己为何如此沉迷女人饱满的臀部找到了生物学上的渊源。
而我和那些雄性动物不同的是: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每一天都可能是我的发情期,而不必象它们要等到春暖花开。并且,我是随时都能看到穿着紧身裤而仿佛是膨胀变大的臀,随时都能看到a片中,赤裸裸的情欲中,肆无忌惮摇摆的各种大臀。
她们的臀有多大多肥,我的二弟就有多硬多冲。可是我的二弟再硬再冲也没有接触她们的机会和可能性。它总是在我手里,或者床上某个凸起之处,在各种大臀的各种姿势的画面中,一声长叹,声泪俱下,低下高昂的头,然后静静睡去。
然后,我仿佛不再感觉到它的存在。天下太平。我以及二弟,对此似乎已经心满意足,并成瘾。我二弟在到达人间极乐的旅途中也似乎不再需要某种特殊通道,只要旅途中充满不同肤色不同角度的丰满的臀的诱惑就已足够。
不知道我无边无际的欲望能填满几个成百上千的肉肉的屁#股沟?!在课堂上,在校园里,在大街上,在电视中,在网络内,总有我不能确定的好几个大屁#股通过我的大脑夺取我二弟的精华,几乎是每一天。
穿紧身裤的大屁#股对我的诱惑尤其巨大,我不能拒绝,我二弟不能抵挡。
一直到现在——我在大学的自习室写下上面这些文字——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除了前面座位上两瓣滚圆的大屁股,而这对大臀的主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今天晚上她的紧¥臀将在我丰富而淫荡的想象力中毫不犹豫地摄取我二弟的半两精华。这简直就是一定的。
我知道我将对不起无辜的她,但是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只能在我的二弟完事之后才会心情沉重的无限悔恨的埋怨甚至是咒骂自己的无耻下流和无能为力。我和我的二弟完全失控了。
这个意识让我在靠近崩溃的边缘徘徊复徘徊。星期六晚上,宿舍就我们俩人。我问李飞,你对女人有什么看法?李飞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什么对女人有什么看法,你这个问题过于笼统过于大过于突然了吧?!咳,就是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