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安不懂这女的又在作什么妖,直接冷声斥责,“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脸,你嘴里的话本郡主根本不想听。”
“怎么回事?”顾思弦带人凑了上来,远远就瞧着安阳郡主在这两人跟前吃了亏,没想到脸蛋那么红,竟然还动了手。
就算是皇家郡主和准摄政王妃,这单子未免太大了些吧。
“云安郡主,白二小姐,你二人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于情于理都应该向安阳郡主道个歉才是。”顾思弦和一众贵女相伴同行,此时便出头做和事佬。
却不想,获得两人明晃晃的无视。
白雁回方才没拦住,只是却不后悔,因为如果不是云安先动手,那么要打人的可就是自己了。
堂堂六王爷君玄逸,那可是多少名门贵女心中梦寐以求的夫君,被上官嬅说的惨不忍睹,简直气的自己都想打人。
“今日小女在宫外被许多人看见从摄政王马车上下来,康乐县主你可知道众说纷纭之时,云安郡主怎么说的?”白雁回重述了慕云安的话,随后看着顾思弦,左手抚着右手的衣袖,“这话转送给县主。”
既非前因后果皆在场见证的人,便是没有足够的立场去评判某一件事,因为无论如何没有看到所有经过,任何的评判都是不公允的。
顾思弦的脸哪里还挂得住,自己方才不正是一味要求这两向安阳郡主道歉吗?
“可是都是女儿家,纵然言语有什么不当,也不至于让你直接扇人吧?”顾思弦紧咬着这一点不放,“所以你们向安阳郡主道歉也是应该的。”
“偏不!”慕云安摇头晃脑,“这是她应得的,本郡主觉得一巴掌还不能够呢,应多多益善才是。”
这下好了,吵起来了,慕云安和顾思弦争吵不休。
白雁回并没有打算拉架,只是时刻注意着可不能让慕云安动鞭子,否则事情才叫闹大了。
一旁女眷都带着下人,这一看出事了,就连忙找最近的管事的公公,却不想管事的公公刚跑过来,就看见鸦雀无声的一众人,还有那些贵女前面的那位珍妃娘娘。
“诸位都是自幼受过良好的闺中教育的贵女,怎料到本宫今日看见的却是一群市井泼妇!”珍妃在一众贵女面前缓步踱了一来回,随后在最中间站定,缓缓开口。
‘良好教育’的贵女们头越发低垂了,想一想自己方才和人争吵,可不就是娘娘说的,太过失礼了嘛。
“珍妃娘娘见谅,方才实在是情有可原,望娘娘明察。”上官嬅楚楚可怜的开口,顾思弦刚与珍妃见过面,此时胆子也大了一些,开口帮忙,“是啊,娘娘,您是一宫之主位,断这种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还望娘娘惩治恶人。”
‘恶人’白雁回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听着上官嬅徐徐道来方才的事情,不是添油加错,将她更加弱化,将自己和云安说的更加猖狂,自己听着都觉得自己该万劫不复才是。
“……娘娘,安阳只是好心好意,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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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提点了几句,只说是以后尽量避免赴宴路上莫出差错了,这一次是摄政王爷好心捎带了,下一次可就难说了,不想最后竟成了闹局,还害的娘娘拨冗前俩处理,是安阳的不是。”上官嬅声情并茂的说完,两眼都是红的。
反观白雁回却是木呆呆的,一看就是心中胆怯,不敢辩白。
好啊,又是你这个搅事精!
珍妃凤眸看着白雁回,表情冷艳,对于这个姑娘自己第一眼就觉得抵触,心底有隐隐的排斥感,虽不知从何而来,但就是不喜欢。
以前就听说这白家二小姐是个不洁身自好的,还没有婚嫁就和老五老六甚至摄政王关系不匪,后来被陛下赐婚成了准摄政王府,本想着这样就安分了吧。
谁曾想,还不能够,这白二竟依旧和老五老六一块谈笑风生,什么风华楼饮酒,什么墨芳楼品诗的……
真是恬不知耻!
白雁回余光看了看珍妃,心中警铃大作,不好,这是要迁怒自己的前奏啊。珍妃好歹是前身君水月的亲母妃,这一点察颜辨色的功力自己还是有的,白雁回眼睛左右转动,心中思忖着对策。
就在珍妃要开口的前一秒,白雁回竟是手抚太阳穴处,双眼一闭,腿一软身子就倒了下去,慕云安眼疾手快将她抱住,然后心急如焚的喊人:“娘娘,白二小姐自小身子弱,后来虽然好了,但终究根子薄,今日定然是被方才的争斗吓着了。”
“这可怎么办?”慕云安慌乱极了,“今日,摄政王爷特地嘱咐我,好生照顾白二小姐的,这怎么给摄政王爷交代啊。”
一旁方才远远瞧着的园林管事公公,此时轻轻上前,请示珍妃,“娘娘,时候不早了,是否请娘娘回宫更衣,且此处人多不利于娘娘精神,老奴已经使唤手下的去找太医了,白二小姐这边娘娘不必担心。”
珍妃自然也懒得沾手,想到摄政王那个煞神的模样,就是走路都有几分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