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却分析道“萧稷是算得上文武全才,智勇无双,威风凛凛的模样,也迷了不少官家的小姐追崇,不过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他那人,铁面无情,不近人意,说的好听点是刚正不阿,说的难听点就是孤傲难处,他也就打了胜仗对他的三军将士能有个笑脸吧,整日也不知黑着脸给谁看,这种不解风情的人,我又何必自找苦吃。”
听她将最尊贵的人说的一无是处,廉琯甫笑着问“这么说,几位王爷都是一无是处了?”
“不然呢?”
“那还有七王爷八王爷两位呢?”
“七王爷萧泰更不用说了,不愧是三王爷一母同胞的兄弟,秉性也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论骁勇善战倒是真的,不过论智慧嘛,比二王爷,三王爷就要差一些,又及其冲动易怒,自以为是,是个不好伺候的主,不像八王爷,中规中矩,虽不及他的几位王兄战功赫赫,但平易近人许多,性情也和善,就是啊,在朝中没什么权势,他的母妃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妃子,更没有什么更尊贵的前途吧。”
廉琯甫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却摇了摇头,深表感叹道“世间最尊贵的几个王爷你都看不上,那我还真不知道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
在廉琯衿心里,什么样子的也比嫁给这几位爷自在,更何况她身边有莫颂这个论才情,剑法,俊美和真心与一身的难得的良伴。
她不禁笑了笑“这世间多的是好男儿,官宦世家的才情公子,或是名门将士的少年,又或是商道富贵的老板,凭你妹妹的才情样貌,二哥还怕我找不到如意的郎君?”
“找得到,哈哈,听你这一言,我倒是看明白了,你这是做足了功课回来的。”
她当然不能让人失望,自廉靖远一封封信催她回来,她就知道定然是有原因的,所以才将皇都城的情况里里外外打探的一清二楚。
“那当然,我才不相信爹是思女心切,才一封封书信催我回来,我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
两人并肩在相府走着,廉琯甫经她一席高谈阔论,无言以对,只好朝她再次交代“这些衣服以后不要在穿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说完廉琯衿一拐,走进自己的院子。
政和殿内,萧稷风尘仆仆走了进来,朝萧肆信俯身拜道“儿臣,参见父皇!”
萧肆信见了大胜仗的他更加欢喜,急忙将他拉起来,拍着他的肩膀称赞“好,这次算是大获全胜,稷儿你功不可没!”
廉靖远看到萧稷也俯身去拜“三王爷!”
廉靖远向来受人尊重,萧稷也深知他的劳苦功高与地位,在他还没弯下腰就将他扶了起来“廉相快起,这次还多亏廉相的密信,才能取得如此战绩!”
“密信?”廉靖远听了他的话,显然吃惊,疑惑的看看他,他从身上掏出信,又说“边境路途遥远,本王开始也怀疑是敌军蛊惑,不过这信确实是廉府密法,本王收到信权衡之后才取得骊县和东魁……”
萧肆信听了,伸手接过萧稷掏出的信,看了看,的确是廉家密信,只是字迹不是廉靖远的字迹,于是又将信递给廉靖远。
廉靖远看了片刻说道“这是衿儿的字迹,算算日子,当时三王爷取边境大胜时,她确实在坞岭,这信应该是她送的不错,不过,她回来并没有提过此事”。
萧肆信听到廉琯衿的名字显然是惊喜的,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见解与本事,这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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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的赐婚想法更加坚定了,于是刻意朝萧稷称赞“没想到,虎父无犬女,她竟有如此谋略!”
廉靖远明白他的意思,也看出萧稷对此话题并没什么兴趣,客气道“皇上说笑了,不过误打误撞罢了”。
萧肆信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只是萧稷心里只有战事,听了并没有什么想法,想到郦县境况又道“父皇,东魁和郦县虽然已经到手,但已经连续暴雨一月有余,洪涝难抵,儿臣虽然调了临洲的知府去治理,又留着人马协助,不过这天灾之势不可挡,怕再这么下去郦县要与不要没什么分别了。”
廉靖远道“郦县本就是伏冘国最常受灾的地方,如果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在那里为边界供粮草有寒山相隔最是安全,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解决雨水。”
萧肆信知道治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急不来,于是道“明日早朝,让大家一起商议吧”说完对着萧稷又问“你刚回来,还没回府吧?”
“儿臣奏报国事,不敢有误!”
萧肆信看他英勇,又以国事为重自然喜欢,也体恤他的辛苦朝他说道“嗯,今日去看看你母妃,早点回府歇着吧,我和廉相有事要说”。
“儿臣告退!”
萧稷退出政和殿,就来到皇贵妃的凤鸾宫,一个华贵但慈眉善目的美丽女人看来人,带着满脸喜悦道“回来了?”
萧稷仁孝,见了皇贵妃笑着拜道“儿臣见过母妃!”
皇贵妃急忙将他拉起来说“这里有没有外人,不必这么多礼节,七嬷嬷”
“奴婢在!”
“把本宫准备好的点心拿来给王爷”。
萧稷看七嬷嬷端来的一大盘子点心笑道“儿臣又不是孩子了!”
“在母妃这里,你和泰儿永远是孩子,当然要事事为你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