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想起皇贵妃的身体也关心起来“母妃身体如何了,太医开的药可有按时吃?”
“吃了,也不顶用,旧疾了,哪这么容易好”。
皇贵妃说着端来水递给他又道“这次,你替萧乐清打了胜仗,安定了南伏,你父皇在我跟前夸耀了你好几次了,说你是几位王爷中最像他的,你父皇也最喜欢你,还有意将廉家的嫡女指给你呢!”
她说着,打量着萧稷的反应……
萧稷听了这个消息显然意外,问道“廉琯衿?”
“是啊,人都已经回皇城了”。
萧稷看着满盘子点心和皇贵妃的慈眉善目心里明白她的用意,无奈道“这些年,父皇和您往我府里塞的人还少吗?”
皇贵妃却不以为然“这次能一样吗,你父皇对廉相什么态度你不是不知道,若你娶了廉琯衿,必然是如虎添翼!”
萧稷知道赐婚的事拧不过她,府里人都是她看上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明知道除了惹她生气也没有其他结果,只好点点头“与儿臣而言,不过多了一张吃饭的嘴而已,全听父皇安排吧,对了母妃,儿臣今日刚回来,还要去军营一趟,改日再来陪您”。
皇贵妃看他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心里想着他也明白廉家的势力,点头道“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母妃”……
政和殿内,廉靖远知道萧肆信是故意将萧稷先支走,问道“皇上,您故意让三王爷先回去,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萧肆信严肃道来“大理寺呈了折子上来,太仆寺卿的四子李贤,贪了五千畜养战马的银子,本来,这些官员家属犯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事由大理寺查办就算完了,可追查的时候偏偏李贤畏罪自尽了,而丢失的银子却在内阁侍读学士吴桦弟弟吴赛才那里,不仅如此,太仆寺卿又上了折子,说李贤是被吴赛才所害,吴赛才是吴侍的弟弟,吴侍虽不得宠,但也是稷儿的侍妾,这事牵连到了三王府,大理寺不敢查下去,所以想把这事交上来!”
廉靖远也早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事关紧要,还要等萧肆信下定夺。
“所以,皇上是想让臣派人去查?”
“这点事还用不着你出马,朕想着,廉琯甫做太常寺少卿也有些年头了,礼乐仪法未有不周,朕早就有意擢升,这件事让他去办吧,办好了朕也好给他升一升,不过记得既要公平守正,又要不能失了三王府的面子,毕竟稷儿边境刚打了胜仗……”
廉靖远接收全部的意思,恭敬道“臣,明白!”
说完正事,萧肆信又想起萧稷带来的那封书信笑了笑道“刚刚稷儿在,朕故意没有提及,不过朕看稷儿和你这丫头,两人缘分不浅啊?”
“三王爷天命之才,若真是与小女有缘,也算了了臣的一桩心事!”
萧肆信看着他又感叹道“想当年,你我二人沙场征战,一晃竟然二十多年了,孩子们都长大了,朕也老了,你知道朕的心思,朕可从来没把你当成臣子,一直视你为兄弟,将来若真要立储王,稷儿就是我心中最合适的人,他的正妃顺理成章便是皇后!”
廉靖远向来谨小慎微,既要表现皇后之位不敢觊觎,实则更担心廉琯衿不同意,闹的太难看,于是跪了下来“皇上待臣恩重,廉家必当世代尽忠,不是臣要装作高风亮节的样子,实在是小女顽劣,若皇上您真的一旨赐婚诏书下来,她会拼死抵抗,她的小命不值钱,就怕伤了王爷颜面。”
萧肆信将他拉了起来“别动不动就跪,朕又没说要赐婚,由他们自己做主还不行吗”。
这天,廉琯衿带着布曼出门,一身鹅黄色坠地罗沙裙,白色丝带绕娜腰,外着白色对襟藤萝镶嵌垂地长裙,耳缀深海色翠玉摇,慢步走向阖缘玉阁。
看到阁外人山人海,不觉感叹苏家的能耐,廉琯衿对着布曼说“看来,还真像你说的,这阖缘玉阁原来是做女人生意的地方”。
布曼解释道“小姐,也不全是,你看这些小姐们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不见得会买里面的玉器,这里面随随便便一件东西少则也够普通人家生活上十年八年的,更不用说里面的上等珍品,就是当朝四五品的官员倾其所有也未能入手一个”。
“这样啊”。
“嗯,而且苏公子做玉器的买卖,都要讲缘分两个字,缘分不到就是千金也难求!”
看廉琯衿点点头,布曼又问道“小姐,我们还进去吗?”
“为什么不去?我倒要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珍世稀宝,顺便给自己买件首饰。”
布曼好奇,她虽零花钱不少,可苏家玉阁的宝贝,可不是随便就买的了的,更何况她知道,她的钱早让她挥霍无几了“小姐,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爹不是给了我一百两给苏家老爷过寿吗?”
“那你买了首饰,怎么准备礼物?”
廉琯衿微微笑了笑“苏家什么门第,怕是我花百两银子或是五文钱买来的东西他都看不上吧,既然如此,不如犒劳自己一下,你说呢!”
她说完说着朝阖缘玉阁走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