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华果断阻道:“不用,那些小道身上有我施的追踪法术,我自知他们身于何处?”
本是想着自个一人前去,可这眼前摆着闲人不用,也是浪费,且是战母本职差事,怎能让她这般省心,坐享其成,便是将其唤上也好多个帮手,以防万一。
出门之时,丫头也是兴冲冲追了出来,她若前去定会会碍手碍脚,施了定身术将婉曦困于院中,走时只觉她满脸怒气,双眼发狠盯于玄华,终究也是毫无办法。
不用多想,待他回来之时,免不了双足有得受罪,帝吉天尊不由打了寒颤,战母问起,却也是以天有凉意,推了过去。
依着追踪之术,二人翱翔云头,不时便到了地方,此处山高险峻,周遭树木凋零稀稀落落的长着几颗,于一陡坡之上立座天眼战君庙,此庙由上向下看去当是破坝不堪。
无论如何,这天眼战君也是四大战神之一,庙宇被建于如此偏僻之地当属罕见,且若是妖物再次害命,危机关头若是道士起香祷告,可不是自投罗网?
方要降低云朵,却听来几声惨叫,玄幻与战母皆是惊愕,隐约瞧见一穿黑衣之人,向躲于远处土丘之中土地夫妻前去,而庙中凄惨喊声,犹如冤魂那般哀嚎。
不可再托,若是再迟些,那些道士定然尸骨无存,战母先是冲了下去,直落庙中,愣生生将那顶子击出了个窟窿。
眼前一幕当真惊悚,庙中并未有香火,只是于地上一具尸体手中,看到几株还未来得及燃起的细香,定然是仓皇所为,此时已然十几具死尸倒于一片,未有血迹流出。
尸身皆是瞪目,张口,死状残忍,与天眼战君象两则的几尊凶神侍从,倒是有几分相似。一身着白衣带着斗笠之人,单手捏着李长老脖颈,发出“呼喽呼喽”的奇怪声音。
李长老表情难受异常,盯着眼前之人满是惊恐,双瞳中似有血丝露出,李贤已然受惊躲至一侧香案之旁,瑟瑟发抖,神志不清。
见状,不等玄华出手,战母当机立断,招出法器灭妖弓,拉动弓弦,化出一支灵箭向那白衣之人击去,此箭威力甚大,硬生生将那人穿着飞于庙墙一侧,伴随震耳欲聋撞击之声。
此箭若是凡人,或是凡妖受了定然当即魂飞魄散,难入轮回,可那白衣之人显然不是凡物,他
(本章未完,请翻页)
身子虽被箭头贯穿而过,却也是轻而易举站了起来。
手中仍是捏着李长老脖颈未放,战母与玄华皆是始料未及,仔细观其周身灵力,再探灵元,竟察觉不出此妖真身是何物?只瞧着是被一层薄雾裹着,着实难以看透。
白衣之人好似并无吃惊,发出浑厚而沙哑的双重声音,满是诡笑:“哈哈哈!本是寻些小道士,不料还引来了神仙,今日当真未白来一趟。”
战母何时何地都这般冷静的性子,当真使玄华佩服,她见灭妖弓无效,反手一变又招出一把长枪,此枪足有两人之高,枪头灵力充沛闪着锋芒,握于手中,满脸冷酷:
“放开他!”
白衣男子不以为然,鄙弃道:“不放!你又能奈我何?”
“再问一次放或不放?放,我便让你死的容易些许,不放,倘若这老道出了意外,你今日定比魂飞魄散更加难受。”
“你们这些毛神惯来爱说大话,皆是老农的筐子,能装的很,今日我还就不信了,倒要瞧瞧你有几斤几两?”
说罢!白衣男子将李长老的脖子捏至吐血,老道已然是承受不住,憋红着脸颊,满面挥汗如雨,操着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我!”
此妖定是不知,他这般狂妄可是何等无知,战母此枪名唤灭灵,当年凭着它可是于魔界胜了百余之次,因其凶残轻易不被招出而已,此法器乃为昆仑王母亲自为爱徒炼制。
此宝可灭魂食魄,甚是残忍,不仅可斩了他人魂,也可食其魄,魄若进了枪内便会化为灵力供给,直至被吸收不余一丝才会罢休。
战母干净利落,挥枪便是一道赤红灵力冲向白衣之人,那人好似察觉不妥,倒是闪躲即时,但也是险中求生,纵是躲了过去,仍是被灵力震伤,才松开抓着李长老之手。
老道终于可以顺畅呼吸,长大嘴巴贪婪至极,好似欲将周遭之气皆纳为己有,白衣之人似有惊慌,言语甚重吼道:
“好厉害的女神,你是何人?且报上名来。”
“你等鼠辈也配问及本神名号。”战母并未多言仅此一句,便是使出下一招式,此时二人斗得厉害,玄华瞧着九天玄女定是可轻松解决,自个也是不打算插手。
索性走于李贤处,拍拍其肩,李贤惊魂未定,瞧是玄华竟是憋着嘴似有哭意:“是你?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莫要恐慌,你且安心,说来我们也是来迟一步,已然有这许多人去了!”玄华也是自责。
“咚”的一声,那白衣男子倒于玄华面前,战母威风凌凌,霸气十足,将武神神光显至格外耀眼,玄华将李贤扶起,示意已然安全,却突然想到,还有一黑衣之人正在寻着土地。
随即便欲出门前去搭救,可未曾想,那人却已然得手,两只手中分别拎着土地公与土地婆,瞧着眼前似有难以置信之态。
土地公见玄华在场,哭喊声起:“大神,救我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