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要命了,因着那两千五百两黄金,她便被楚云玄威逼利诱了一晚。
更是被楚云玄折腾了整宿。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这男人哪是不行,是太行了!
楚云玄撑着胳膊侧躺在侧,手中还把玩着她的发丝,那一双眸子波光粼粼泛起柔波:“小皎月,孤还行吗?”
行行行,可太行了。
沈皎月裹住被子,有些气从心来,闷声道:“殿下趁人之危。”
“哦?”
楚云玄漆黑的眸子闪烁,勾起了她的下巴道:“小皎月,千两黄金呢,孤可是亏大发了。”
沈皎月没好气的捶上楚云玄的胸膛道:“是亏大发了,若不是我,现下殿下应是在与雪瑶姑娘调笑。”
这人什么毛病?将她吃干抹净就罢了,还嫌弃上了。
岂料楚云玄却也没有生气,只是那语气中的调笑没有了。
他就那样看着她,眸色里都是认真的神色:“小皎月,你知道你是在吃醋吗?”
沈皎月愣了愣,没有回过味来,将将自己的语气竟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她抬眸对上楚云玄的眸子,那眸光若一缕星河,灿烂而夺目。
闪神的间隙,楚云玄已是附上了她的耳垂道:“小皎月,不用觉得难为情,其实孤很早就心悦你了。”
还未等沈皎月出声,楚云玄便是又将她按在了床榻之间,一瞬又是满室旖旎。
沈皎月是被楚云玄抱回府的,折腾了整晚,让她双膝酸软,腰肌劳损都犯了。
一进院子,那边的花戎正在安慰菊秀。
菊秀见着她回来,那眸子才聚了神:“公主,你可算回来。”
花戎抬眸见着沈皎月,有些放下心来。
见着楚云玄怀中的沈皎月脖颈间的红痕遍地开花,微红了面颊道:“奴婢去与太子妃准备沐浴的水。”
楚云玄眸中有些凉意一闪而过,将沈皎月放在了榻上才道:“孤还有些事要处理,小皎月今日便休憩一会。”
沈皎月拉住楚云玄的袖子道:“殿下要去哪?”
楚云玄垂眸看着袖口多出来的小手,嘴角多了些笑意道:“去抓害小皎月的坏人。”
沈皎月垂眸想了一会,放开手来才道:“那殿下小心些。”
楚云玄轻笑道:“孤会早些回来的。”
楚云玄将走片刻,花戎便是吩咐了人抬了浴桶进来。
沈皎月将身子浸在水中,浑身都是酸疼之意,垂眸看去,满身都是红痕,她羞红了脸。
花戎与她浇着水,没来由的吐出一句话来:“看来殿下十分喜爱太子妃。”
沈皎月又想起楚云玄说的那句很早就心悦她了。
很早?什么时候。
眼下也不过一月有余的时日罢了。
花戎伺候她穿戴好,菊秀便是进门了:“公主。”
花戎瞪了一眼菊秀,菊秀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立马改了口:“太子妃,府门前跪了一女子,不知是为何。
前门的侍卫让奴婢来通报,让太子妃去看看。”
沈皎月心中有了一番计较,她随了菊秀片刻便是到了府门,果真那府门前跪了一人,一言不发的样子似是要长跪不起。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