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愁什么,菊秀也不知道自己在愁什么。
只不过见着沈皎月上次中箭着实让她惊着了。
沈皎月放下茶盏来,问了一句:“宣王最近如何了?”
菊秀摇摇头,面色有些不好:“前段时间公主中箭,菊秀日日都在公主身边,倒是没有探听到什么。”
沈皎月垂下眸子想了片刻,容贵妃下了大牢,恐怕楚文宣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
果不其然,翌日菊秀便回来与她说,宣王府已是被重兵把守,宣王应是被软禁在府中了。
不对不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又亲自去确认了宣王府的情况之后,更加的疑惑了。
若事情如楚云玄所说,容贵妃勾结鞑靼意图叛乱一事是事实。
为何,他们并未立刻了结了容贵妃,他们在等什么?
沈皎月越想越心惊,这背后恐怕还有一大盘棋。
菊秀跟在她的身后,有些担忧:“公主,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此时的上京恐怕不太安稳。”
沈皎月心事重重,迎面便是撞上一人,她退了两步被菊秀扶住才看清了面前的人一脸慌张,正是秦嘉鱼。
“秦小姐?”沈皎月上前拉住欲要行礼的秦嘉鱼,示意她不必多礼。
“是出了何事吗?为何如此慌张?”
“太子妃,恕臣女不能奉陪,赵将军的伤急需仙鹤草。
臣女已是找了许多家了都未有留存。眼下还要继续去问,便不与太子妃闲聊了。”
秦嘉鱼确是面色焦急,也未有多说便是离去了。
沈皎月皱眉,仙鹤草.....似乎上一次她受了箭伤隐约听南辰逸提及过,是一种对伤口疗愈极好的药材。
“菊秀,去问问南辰逸,上一次本宫中箭之时所用的仙鹤草可还有剩。”
南辰逸很快便是将药草送来,沈皎月差了菊秀送去,不一会回来的竟还有秦嘉鱼。
秦嘉鱼满头细汗的跪到沈皎月的面前,连连出声感谢。
沈皎月扶起她才问道:“不用与本妃客气,赵将军的伤势可好些了?”
秦嘉鱼点头道:“已是脱离了危险,只要好生将养着,约莫再要个一月有余便是能下床了。”
沈皎月颔首:“那便好,总算是本妃还了他在天齐国与本妃的照拂。”
秦嘉鱼微叹道:“今日多谢太子妃了,若不是太子妃,赵离恐怕还要多躺上一月。”
沈皎月变了面色,她拉住秦嘉鱼问道:“赵离?”
秦嘉鱼眸中不解道:“太子妃有何疑问吗?”
沈皎月的心突突的跳快了两拍,反应了片刻才问道:“难道不是赵魈?”
秦嘉鱼的面色更加的古怪了,她试探的出声道:“赵魈?赵魈是谁?”
沈皎月的脑中炸开一片,眼前一片昏花,她问道:“赵府只有一位公子?”
秦嘉鱼点头答是。
“那位公子唤赵离而不是赵魈?”
秦嘉鱼再次肯定的点头称是,还问她赵魈是谁。
赵魈是谁.......对啊,她也想知道赵魈是谁。
沈皎月拉住秦嘉鱼的手道:“本妃要你帮个忙,不知秦小姐可愿帮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