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墨涯立刻转向,继续在山林里穿梭,打消吃饭休息的念头。
过了不久后,二人又看到另一座村庄,里面依然有炼气士的身影,村子的每个方向都有人守着,就是在等待秦垣二人。
一连遇到几个村庄都有人在堵他之后,秦垣也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心中很是不爽。
风餐露宿了好几天,他也受不了,气道:“这老梆子,真特娘的小心眼儿,就砍了瓮洪两只手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不行,我受不了了,大家都是铸血期,我凭什么要一躲再躲,再遇到炼气士,我非劈了他们不可!”
秦垣气得咬牙切齿,少年血气方刚,终究是受不了气。
遇到下一个村庄后,果不其然,里面还有炼气士,不过数量并不算很多,只有四人,刚好不超过秦垣的心理预期。
他顿时神采飞扬,还没走进村子便已经拔出长剑,感受到他的气血波动,村子里的四个炼气士立刻跳了出来。
“罪人秦垣,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四人将他团团围住,墨涯背着包袱,在远处观战,此时他身心疲惫,已经没力气战斗,而秦垣却兴致高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报复心理的原因。
很快,五人就斗了起来,那四个炼气士围绕秦垣施展各自本事,相互之间配合着战斗,似乎为了堵截秦垣,特意磨合过。
可这难不倒他,秦垣剑气爆发,敛虹剑气席卷,无数剑影迷人眼球,一瞬间,四人身上就出现了许多伤口。
这几人虽是瓮县令培养的炼气士,但他们的本事怎能与仙人世家的秦垣相提并论,不说修炼的功法和剑术,双方的悟性和天赋也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威力并不算很强的秦家剑术,在秦垣的手里也被施展的出神入化,没多久便将四人打得遍体鳞伤。
随后便是惊蛰一剑,其中两人直接被一丈多长的剑气穿成串,吃痛倒地,随后其他两人也被秦垣一一砍倒。
秦垣舒爽大笑,几日间的怨气也舒缓了一些。
昏死的几人被他晾在村外,秦垣与墨涯二人则进入村子里找村民借锅借米,吃了一顿正经饭。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继续前进,下一个村庄有六个炼气士,秦垣使用调虎离山之计,让墨涯伪装成自己,引走他们后,秦垣跟在后面,直接偷袭砍倒两人。
剩下四人与秦垣鏖战在一起,可没多久,还是被他一一砍倒。
此后遇到的村子,但凡有炼气士,秦垣都不会躲避,看到的都会砍倒,绝不放过一个,心里积攒的怨气也消散了不少。
刚刚解决几个炼气士后,秦垣前往下一个村庄的路上,笑道:“这瓮县令不聪明啊,养了这么多炼气士,却全都是废物,养再多又有何用?”
他摇了摇头,来到另一处村庄外时,还没接近便看到几人向他走来。
“只有三个人也敢主动接近我?”
秦垣笑了笑,拔剑就冲了上去,远处的三人看到秦垣一身杀气的冲过来,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感受到危机后,他们转身就跑,丝毫没有与秦垣战斗的意思。
秦垣见他们逃跑,便追得更快,令那三人苦不堪言,为首一人边跑边回头喊道:“秦公子冷静一下,我们没有恶意。”
秦垣眉头微蹙,却没有停下:“你难道不是在骗我?”
那人欲哭无泪,只感觉自己像窦娥一样冤,明明自己是笑脸相迎,迎来的却是一把无情的剑。
秦垣像一头恶狼一般,丝毫不给三人解释的机会,一副不砍了他们不解气的样子。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了秦垣,眼见秦垣的剑气就快要砍到后背,为首那人赶忙喊道:“我们是李家的人,是来帮助秦公子的。”
听到这里,秦垣终于收起剑气,停下了脚步,三人也如释重负,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刚才那人喘匀了气息,继续秦垣说道:“秦公子不要这么暴戾,我们不是张家的人,也不是那瓮县令的部下,是多年前李家安插在云阳县的暗子。”
秦垣神色变幻,道:“李家派你们来监视秦家?”
那人赶忙摇头,小心翼翼道:“绝不是如此,我们是监视瓮县令的,秦家住在云阳县,瓮县令就是张家的眼,是监视秦家的,我们当然要防范,适当时可以直接让张家的这双眼睛直接瞎掉。”
秦垣顿时露出质疑的神色,有些不相信:“李家能直接废掉瓮县令那老梆子?”
“不错,我们可以在半个时辰之内,瘫痪掉他的一切力量,让张家无法再支配云阳县。”
此人说完,秦垣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没想到李家对云阳县的渗透已经如此之深,想必那老梆子身边有不少炼气士都是李家安插的暗子,说不定刚才还被我砍了几个。”
想到这里,秦垣心里顿时有些愧疚,针对他的是张家和瓮县令,他砍了李家的人,自然是不妥的。
“不过我也是不知情,所谓不知者无罪,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们不早点表明身份。”
他安慰着自己,心里的那一丝愧疚立刻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