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乖乖地趴在床上,熏红的小脸回头朝他眨眨眼,红润的双唇一张:“来嘛!”
赵天景摸摸鼻子,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沉默地扑了上去。
第二回合完毕,阮晨直接用双腿夹上他的腰侧,嘟着小嘴说:“再来!”
赵天景瞄见她胸口暧昧的痕迹,尤其那双笔直白皙的双腿紧紧圈着自己,不由蠢蠢欲动,继续扑了上去。
第三回合刚完,赵天景侧躺在床上,看着阮晨手软脚软地爬起来,撅着小pp,一双乌黑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了过来。
美色当前,赵天景虽然累了,还是慢吞吞地爬起来扑过去。
第四回合一完,筋疲力尽的两人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着前赵天景纳闷,难道阮晨晚上偷偷喝了甲鱼汤,怎么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赵天景是被床头柜上的闹钟和阮晨偷偷的吻给弄醒的,在她笑吟吟地服侍下吃完早餐,他忽然有种皇帝在后宫的感觉,心里更加舒坦了。
可是周末不好都浪费在床上,赵天景亲了她几口就打算去书房,谁知被阮晨压回床上。
美其名曰:继续锻炼身体……
一个退,一个进,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光溜溜地接触得多了,赵天景又开始浑身冒火。
不怪他,一大早的男人都比较冲动,容易受引诱。
而且主动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好拒绝,他不客气地把阮晨拆骨入腹。
阮晨不敢浪费一分一秒,昨晚就调好闹钟准备早上起来继续奋斗。
她伸出胳膊抱着赵天景,在他耳边低声shenyin——据说这是天然催化剂,绝对不能少了。
于是,赵天景更勇猛了,阮晨扶着老腰只能舍命陪君子。
“轻点轻点……嗯……”
“嗯嗯……太慢了……”
“快一点……”
“早上没吃饱嘛,怎么就这点力气”
赵天景一头黑线,感觉自己跟客厅的电视机一个待遇——要开还是关都得听阮晨的。
郁闷归郁闷,他还是得继续努力,免得被阮晨抱怨,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床头柜上阮晨的手机忽然闪了起来,她昨晚就开了静音又取消了震动,就怕有人来打扰他们周末造人。
赵天景瞄到屏幕上熟悉的名字,低头看着身下哼哼唧唧已经完全找不到北的阮晨,偷偷把手机摁下接听放在了枕头边上。
然后,他立马提速。
阮晨原本已经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暗叹着纵欲过度要不得,深刻反省了一下“欲速则不达”的含义——为了小命着想,不能再继续滚床单了。
谁知她还没缓过气来,赵天景猛然一阵横冲直撞,阮晨迷迷糊糊地除了shenyin就是低声尖叫,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被动地承受着他炽热的吻。
阮晨到了最后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赵天景精神奕奕地抱着她去浴室泡澡,他到厨房热了饭,两人和和美美地吃饱了。
她再不敢回床上厮磨了,指挥着赵天景换了床单,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直到晚上阮晨习惯性地查看手机记录,才发现早上有一通历时十分钟的电话。
居然是林响打来的。
她瞄见通话时间,正好是自己跟赵天景打得火热的时候。
阮晨嘴角抽了抽,难道她迷迷糊糊地摁下接听键……
长达十分钟,林响听了她和赵天景现场版,想起自己的尖叫和shenyin声不小,有种想要挖个坑钻进地里的感觉——实在太丢人了!
阮晨记得她习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毕竟放在枕头边有辐射,对肚子里还没成形的包子有一定的影响。可是现在手机就在床上,自己难道不小心落在枕边了
她歪着头想不明白,不过林响听完这通电话应该会死心,不会再找自己了。
阮晨也不用担心对着林响会有多尴尬……
没坚持到二十四小时,阮晨就趴下了。
她一想到试纸上显示是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时,挣扎着要爬起来。
两人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十几个小时,离四十八小时还很遥远……
在赵天景的逼问下,阮晨小声坦白了。
他脸色立马黑了,一掌拍在阮晨的小pp上。
敢情她当自己是种马,为了包子而嘿咻。
后来又心疼,轻轻揉了两把。
嗯,很嫩很软,热乎乎的……
赵天景后知后觉地发现,阮晨竟然发烧了。
手忙脚乱地翻出家庭急救箱,帮她量了体温——三十八度八。
他皱眉:“那睡裙没几片布,下回别穿了。”
换阮晨满头黑线,赵天景还指望性感内衣的布料很多,包得严严实实的
“孩子是可遇不可求的,你太心急了。”
“当初爸妈结婚四五年还没孩子,准备放弃的时候去海边住了一晚才有了我。”
阮晨继续黑线,难不成婆婆和公公是在海边野战后才有的赵天景
她默默泪流,或许昨晚嘿咻的地点从卧室改到大阳台上,小包子可能已经到自己肚子里去了……
阮晨心疼要白白浪费掉的二十四小时,可怜兮兮地揪着他的袖子。
赵天景以为她被自己打动了,安抚性地摸摸阮晨柔软的黑发。
可是阮晨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直接把人踹下床。
她弱弱地说:“听说发烧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要不我们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童鞋乃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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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河蟹之生病
某些运动需要节制和循序渐进,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by阮晨
赵天景当然没有试,他黑着脸给阮晨套上长袖两件套睡衣,把她包得严严实实塞进被子里。
阮晨为了未来的包子,死也不肯吃退烧药,他只能跑去药店买了冰袋和退烧贴进行物理降温。
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两眼眨了眨,阮晨吸溜着鼻子无奈说:“这是小儿退烧贴……”
赵天景急匆匆地冲进药店,扫了一眼就把东西买下,来不及仔细看。
他看着退烧贴上写着“小儿”两个字,自我安慰:“白猫黑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这东西能退烧就行,管它是给儿童还是成人用的。”
这是赤果果地狡辩,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的阮晨也随他去了。
她心疼浪费掉的周末,虽然又困又累,还是瞪大眼不肯睡,拉着赵天景的袖子嘟嚷:“我难受……”
他心疼地摸摸阮晨的脸颊,有点烫手,却还没有发汗:“要不喝点姜水,容易退烧。”
赵天景丢了一片姜,觉得不够,又丢了几片进去。想了想,又从柜子里拿出红糖。
阮晨看着红彤彤的姜水,闻着味道鼻子就痒痒的想打喷嚏,心里纳闷他究竟放了多少姜片,居然这么刺鼻。
瞧见赵天景紧张的脸色催促她快喝,阮晨不情不愿地捂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一下,半天才从舌尖的麻痹,喉咙的灼烧中稍稍恢复。
红糖姜水是治大姨妈的吧,还有赵天景难道把半斤的姜都扔进来了,呛得她受不了。
阮晨喝掉床头柜上的那杯温水,在他关心的眼神下没吱声。
算了,每个人都有第一次。姜放得多了,估计效果也能成倍增加。
她抱着阿q精神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阮晨一直半梦半醒,手脚很沉动不了,感觉有人扶起她喂水,有人替她擦汗,有人抱着她没有松开。知道赵天景就在身边,她很安心,放松着身体不断沉入黑暗里。
等她完全的醒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想着自己应该没睡多久。
床边丢了一堆的睡衣,应该是赵天景帮自己换的。
阮晨的睡衣看来换没了,现在身上穿的居然是赵天景的,又宽又长,松松垮垮的。
她转身看向抱着自己的赵天景,脸色憔悴,下巴还有青色的胡渣,脸上居然挂着两个黑眼圈。
阮晨摸着他的脸,后知后觉地看到闹钟指向八点,已经是周一的早上了——原来她睡了两天,赵天景担心自己应该也没睡好。
浅眠的人抓着阮晨的手睁开眼,伸手覆在她额头上,他笑了笑:“幸好,终于没再烧了。”
赵天景打着哈欠起床,阮晨也跟着要起来被他压回床上:“再睡一会,我早上打电话替你跟幼儿园请假了。”
阮晨挣扎着要起来,红着脸嗫嚅:“我已经退烧了,不用请假的。”
她上周五还满脸兴奋地偷偷告诉梁老师自己那个要来了,现在周末一过就请假,梁老师估计要想歪——阮晨居然成为第一个因为xxoo太厉害而病倒的人。
赵天景不放心地摸摸她的头,这两天阮晨反反复复地发烧,明明体温降下去了,没多久又升上来:“别逞强,好好在家里休息。”
看到他两只眼睛布满血丝,阮晨乖乖地点头了,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滚。
赵天景见她精神不错,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笑着说:“公司十点的早会不能缺席,我下午就回来,要叫妈上来陪你么”
“不用!”阮晨使劲摇头,开玩笑,被幼儿园的老师们取笑也就算了,再给婆婆看到——她的脸往哪里放啊。
见她坚持,赵天景也不强求,反正他打算早会一结束就回来。
把保温瓶放在床头,又叮嘱她有事立刻打电话给自己,赵天景才换上西装带着满腹担心,在阮晨的催促下慢吞吞地出门了。
阮晨纳闷,赵天景以前沉默寡言的,现在却越来越有做唐僧的潜力了。
卓玲也说她的性子自从两年前开始就越来越沉闷了。
难道两闷骚相遇,其中一人必然会变成话唠
赵天景去到公司,发现员工神情惊慌不安,底下几个经理则是一脸凝重。
叫人到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副经理就立刻提起公司遭贼的事。
“大门没撬开的痕迹,窗户也是锁好的。”
一个经理补充:“公司里的电脑和光盘我刚刚叫人点算过,没有copy的痕迹,没多没少。”
赵天景奇怪:“什么都没少,你们怎么知道失窃了”
另一个经理脸色有点尴尬:“副经理最后一个下班,门窗检查过了才走,早上来的时候发现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挪开了一点。”
这个副经理谨慎能干,就是有点洁癖和强迫症,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里面所有的摆设都有它们固定的位置。即使被人移开了一厘米,他也能看出来。
员工也清楚这一点,没人敢随便进他的办公室。
赵天景了然,随即皱眉:“看来是个老手,我们失窃的证据不足也不能报警。”
副经理点头:“现在就差总经理的办公室没检查过了。”
他们让员工通通检查了一遍,始终没发现丢失任何东西,猜测着小偷要的东西就在总经理室。
赵天景二话不说就打开抽屉一一查看,最后一脸哭笑不得。
最近他们跟美国一间上市公司合作,几本计划书的初稿放在抽屉,修改后的定稿全在他随身带的手提里。
现在这些半成品的计划书不见了,连带着压在它们下面的阮晨那本记事本也被拿走。
显然偷东西的人目标在计划书,以为跟计划书放在一起的记事本也有关系,索性一块拿去——不知道指使的人看到阮晨记下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关于造包子大计的东东,会不会郁闷得吐血
赵天景眼里的笑意让经理们大大松了口气,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
赵天景琢磨着不如将计就计:“告诉物业,因为他们的疏忽导致公司损失了几本机密资料。”
副经理刚放下的心立刻提起来了:“老大想要物业放血”
赵天景摇头,忍不住好笑:“别说得那么血腥,好像我们是黑社会一样。”
他跟手下这几人一起创业,又是同事又是朋友,彼此之间经常互相开玩笑。
“总要让物业注意一下,别阿猫阿狗都放进办公楼来。”
这次幸好他小心,重要的计划书没被偷走,下回就不一定那么好运了。
经理们摩拳擦掌,他们才没有赵天景那么好说话。物业收费从不手软,却没好好把关,保安措施也不到位。就算不能让物业赔偿,也要让这些人不好过。
经理们后来偷偷对外宣扬公司失窃的事,弄得办公楼其它公司人心惶惶,纷纷谴责物业不尽责。
物业只好加强晚上的巡查,多请了三个退伍军人,两班制改成三班制,还在每层楼增加了几十个摄像头。
物业还要求办公楼所有的员工佩戴工作卡,上面有照片,名字,公司名称,联系电话。没有工作卡的一律不给进,甚至来访的客户也需要公司的员工陪同才能通过。
物业花了大笔钱做了这些工作才把办公楼上上下下的公司安抚住,谁知再没出过状况,这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_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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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河蟹之后悔(修)
拿得起,就要放得下——by阮晨
赵天景回去,看到阮晨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他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一手的汗,吓了一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阮晨吸吸鼻子,顺势窝在他的怀里:“没事……”
两人忙乎了一天,阮晨还病了两天,他们周末真是白忙了。
阮晨知道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害得赵天景担心,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嘟嘴:“四十八小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被白白浪费掉,太心疼了。”
赵天景嘴角一抽,难不成她还琢磨着要继续带病奋斗
拍拍阮晨的pp,他还是不放心,无奈地问:“明天再休息一日”
她立刻摇头,造人计划受挫,现在只有幼儿园一大群bainen的小包子们能安慰自己受伤的玻璃心了:“不用,我已经完全好了。”
阮晨还特意起身在赵天景面前转了几圈,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看,我连睡了两天精神多好!”
赵天景知道她喜欢幼儿园的工作,更喜欢跟小朋友相处,想了想才说:“今天没再发烧,明天就让你去上班。”
阮晨用力点头,因为周末白忙一场的郁闷心情好了不少。
阮晨的底子不错,第二天又生龙活虎了,只是脸色还比较苍白。因为周末睡得多,昨晚没睡好,挂着两个黑眼圈。
赵天景不放心,开车送她到离幼儿园最近的街道,又叮嘱了一番,要阮晨小心保暖,还带了一大包姜片让她泡茶喝。
听吴韵说,姜茶驱寒,最适合感冒发烧后的人喝。
如果早上有时间,赵天景还想煮一锅红糖姜水,用保温瓶装好让她带去单位慢慢喝。
阮晨心里甜丝丝的,见路边没多少人,趁赵天景不注意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
然后她提着袋子,涨红着脸冲向幼儿园。
赵天景知道阮晨面皮薄,指尖摸了摸嘴角,噙着笑容开车离开了。
“阮姐,早。”小桂揶揄的眼神在阮晨身上打量了一回,偷偷笑着。
阮姐夫真厉害,周末嘿咻得居然让阮晨下不了床,连周一都请假了。
梁老师也满脸笑容地朝阮晨打招呼:“小阮,周末过得怎样”
阮晨耷拉着脑袋:“别提了,一团糟。”
她明明计划得好好的,谁知还没坚持一天自己就发烧了,把每个月至关重要的时刻睡过去,真够倒霉的。
梁老师奇怪,小声问:“你家老公不配合”
她家的就是这样,每次觉得准时按计划滚床单实在太无趣了,总爱推三推四,偶尔才半推半就地答应一两次。
阮晨摇头,赵天景很配合,可惜她的身体不够争气。
“我着凉感冒,最后还发烧了……”
梁老师无语,难不成阮晨的老公还挑了个十分通风的地方嘿咻,把阮晨给累倒,不得不请假
她尴尬地干咳两声,想到小阮提起过她家的大露台,没看出小阮的老公口味这么重……
“没关系,还有下个月。你这么年轻,还怕怀不上吗”梁老师安慰她。
阮晨无精打采地点了下头,拿出包里的红糖和姜片用热水泡茶。
“梁老师和小桂要喝吗”
小桂赶紧拿来自己的杯子:“阮姐真懂得养生。”
“我感冒刚好,他找婆婆问了,帮我准备的。”阮晨转过身,拿起茶壶脸红红地回答。
那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小桂一脸羡慕:“阮姐的老公真体贴,连这些都替你想到了。”
梁老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她老公只觉得这些是自己的事,从来没过问。前两年她经常发烧,手脚发软,没力气起床找药吃,枕边人照样呼呼大睡,叫醒后还发了好一通脾气,不由对小阮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小阮是个有福气的。
张老师在角落冷眼看到阮晨甜蜜蜜的笑容,心里对她显摆到办公室的举动十分不屑。
第二天就要下班的时候,小桂从外面进来,笑着说:“阮姐,有人找你,我让他到会客室了。”
阮晨奇怪有谁特地来幼儿园找她:“什么样的人”
“一个年轻又帅气的男人,”小桂笑眯眯地说着,又凑到她耳边嘀咕:“那晚的路虎男。”
阮晨脸色立即黑了,林响听完那晚的现场版,竟然还敢找上她单位来
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脸皮厚的,别说枪弹了,连原子弹估计都要穿不过去……
她心里不高兴了,就想叫小桂用扫帚把林响打出去。这种人有什么好见的,见了反而还更加纠缠不休,心里还以为自己真离不开他了。
不过今天园长在,留下坏印象就不好了。再就是如果吓到那些可爱的小包子,她可是会心疼的。
想了想,阮晨还是不情不愿地去会客室了。
梁老师听说会客室有个年轻男人来找阮晨,招手叫小桂过来,好奇地问:“那人是不是小阮的老公”
平时打电话到单位来就算了,现在还特地上门,就算是新婚,这老公也太黏糊糊了吧
小桂也不肯定:“看着年纪挺符合的,还特别的有钱。”
梁老师失笑:“你第一次见,怎么就知道他有钱”
小桂连忙说:“这人穿的是阿曼尼西装,开的是路虎!”
“哇——”办公室的同事听说阮晨的老公穿阿曼尼开路虎,双眼冒星,恨不得杀进会客室里面亲眼看看。
“这么有钱,月薪至少七位数吧”梁老师想到前阵子收到的限量版香水,就知道阮晨的老公花钱很大方,对阮晨毫不吝啬,已经肯定会客室里的男人是阮晨的那一位了。
“看来长得一般,也能嫁得很好。”有女老师说话酸溜溜的,暗叹阮晨一张大众脸不知道捡了哪门子的狗屎运,嫁到这么好的男人。
小桂不乐意了:“阮姐皮肤好,脾气好,又懂得打扮,嫁得好是理所当然的。”
梁老师见办公室气氛有点僵,急忙出来打圆场:“结婚也要靠缘分,缘分来了谁也挡不住,对吧”
这里就属梁老师资历最高,其它老师不好再争辩,悻悻地散了,各自忙去了。
“林师兄有什么事吗”阮晨进会客室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连带着语气也透着冷淡疏远。
林响不介意地笑笑:“连一杯咖啡都不给我泡”
“没必要,”她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跟这人详谈,林响会知道这里肯定是暗中找人查过自己,这让阮晨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林响的笑容微微一僵,转而带着一点苦涩:“周末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阮晨浑身不自在,这人居然敢提这事!
“我就知道,你只是心里不舒服,故意气我的。”林响刚开始还以为打错电话,要挂掉的时候隐约辨别出阮晨的声音,差点忍不住把手机摔烂。
回头仔细一想,林响就知道阮晨是故意的,故意挑他打电话去的时候,故意让他听到那些声音,目的也只是要气他当年决绝地离开。
阮晨会这样做,会估计惹他生气,心里肯定还有自己。想到这些,林响忍不住上门来找她。
“我妈已经改嫁了,她现在过得很好,我也没有债务的负担,能够给你更好的生活。”
林响收了笑容,眼神认真:“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阮晨看了眼周围,居然没有一个称手的东西,要不然她真想抓东西扔林响脑门上,让他清醒清醒。
林响这样好听点叫执着,难听点就是冥顽不灵。明明之前说得够清楚了,他还是要曲解了她的意思。
谁想要跟他重新来过,她说过么
阮晨压下心底的怒火,斩钉截铁地说:“绝无可能!”
她转身要走,被林响拉住。
“这么多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介意你赌气结婚的事,真的……”
阮晨想笑,这算什么
当年她恳求林响不要离开,他走得毫不犹豫。现在后悔了,所以想要回头,自己就一定要答应么
林响现在已经不是那时候的穷小子了,所以自负地认为她会迫不及待地扑回他的怀中
“我很抱歉我的爸妈对你曾经说过的话,其实你不必放在心里去的,为了争那么一口气还不介意地回头来找我。”阮晨摆摆手,阻止林响打断她的话。
“听说‘庆榕’的总裁有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独生女,是个业余模特,长得非常漂亮。”这是她有次听小桂提起的,没想到这会能用得上。
林响立刻否认:“我跟amy只是普通朋友。”
“原来那位总裁千金叫amy,”阮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林响的面色变得很难看:“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澄清,难道……”
“我、我……”林响向来自负的口才,这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问题在于他否认得太快了,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阮晨嗤笑:“人往高处走,这很正常。既然有比我条件更好的女孩,你没必要在我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她视线在林响身上徘徊,带着一点不经意的探究和冷漠:“你出国之后,我明白了很多事。比如十八岁的我太蠢,比如你和我第一次相遇并非巧合……”
林响的眼神一沉。
阮晨看着这个昔日爱到心坎上的初恋,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已经浪费掉我两年的时间,以后的生活我希望一分一秒都属于我和天景的。”
“你会后悔的,”临走时,林响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已经后悔了,”阮晨唇边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后悔当初遇见了你,后悔当初有眼无珠!”
林响脸色变了变,大步离去,将会客室的门重重一摔。
巨大的声响表示了他的愤怒,阮晨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叹气。
终于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阮童鞋咋不扔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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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河蟹之乌龙
女性的联想力犹如星星之火,足以燎原,把人烧焦——by阮晨
第一次接到阮晨打电话要求他接她下班,赵天景二话不说交代好工作就立即开车直奔幼儿园。
阮晨的声音虽然和平时没太大分别,他还是隐约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沮丧,是幼儿园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隔着一条街,赵天景心急火燎地将车子停靠在幼儿园对面。远远就看到阮晨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站在路边,脸色比早上更加苍白。
听到车喇叭短促的两声,阮晨回过神,立刻挂着笑脸迎了上去:“我以为还要多等一会的。”
赵天景拥着她上车:“下午没有要紧事就直接过来了,怎么突然要我来接你”
阮晨任由他帮忙扣好安全带,撅着嘴撒娇:“忽然想你了,不行吗”
赵天景见她目光闪烁,一看就知道并没有说实话,只拍拍阮晨的脸颊,沉默地启动了车子。
回家后,阮晨时不时走神。
煮完饭时,她发了一会呆,低头发现锅里的菜全都烧焦了,只好铲掉重新做。
吃饭时心不在焉,她差点把米饭送进鼻子里。
洗澡时一不留神,开了冷水,她冻得直哆嗦,连打了两个喷嚏。脚下不小心踩到没放好的肥皂,险些摔了个四脚朝天。
赵天景看不过眼,抓着阮晨替她吹干长发,用棉被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原本他不想问的,可是这样下去,难保阮晨刚好的身体又要感冒。
“今天是怎么了”
阮晨的后背靠在他怀里,支支吾吾说:“下午林响到幼儿园来找我,说他想跟我重新开始。”
赵天景搂着她的腰紧了紧,下巴搁在阮晨的肩膀上眼神一沉:“你答应他了”
“没有的事,”阮晨扭过头,立刻否认:“孩子以后姓赵,不姓林。”
她斩钉截铁的话让赵天景听了,心里不由一松:“那是放不下吗”
“可能吧,毕竟在一起两年了,不算短的时间。”阮晨仰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怀念。
那两年,也是她愿意珍藏的美好回忆之一。
如果林响没回来,或许这一段经历会让阮晨一直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可惜他不但回来了,还让她有种恶心的感觉。
明明这个人起初接近自己是有意图的,后来渐渐陷进去了,却也让这段回忆蒙上了阴影。
阮晨是愿意相信他的,可是林响今天的话,让她觉得再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并不能得到什么,反而令人更难过……
阮晨搭上赵天景搂着她的手臂,在现任丈夫面前提起前男友,实在不厚道。
她低下头,小声解释:“我只是有点感慨,过了今晚,明天早上起来就会全部忘光的。我和林响已经结束了,没想过要回头重新开始。”
“我明白的,”赵天景低头亲了亲阮晨的脸颊,虽说他开头是有些不高兴林响背着自己跟她见面,可是阮晨的坦白让他觉得舒服多了。
阮晨经历过的往事谁也抹不去,可是她的未来却是跟他一起创造的,这一点足够让赵天景释然了。
林响只属于阮晨曾经的过去,他又何必跟一个已经出局的男人计较
阮晨今晚感怀的也并非林响这个人,而是曾经的时光。
赵天景很庆幸当初林响的放手,要不然他又怎么能跟阮晨在一起
见怀里的人即使睡着还蹙着眉头,赵天景伸手轻轻替阮晨抹开。
帮她塞好被角,赵天景才拿着手机到大露台上,拨通了美国的长途电话。
“hi,andy,计划书收到了”他关上落地玻璃门,担心吵醒阮晨,压低声音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
andy是赵天景在美国读书认识的朋友,也是因为他的牵线才会跟那间上市公司合作。
“如果有相似的计划书出现,请务必立刻通知我。”赵天景放出了计划书丢失的消息,诱饵已下,现在只等着大鱼上钩了。
andy一听就知道其中的猫腻,笑着很快转开了话题:“mark,新婚愉快!新娘子漂亮吗”
赵天景从落地玻璃往里看到床上的人安然的睡颜,愉悦地笑了:“非常漂亮——”
阮晨睡了个好觉,精神抖擞地重新振作。
脸上展开大大的笑容,她在街口跟赵天景挥着手,直到车子远得看不见才往幼儿园走去。
可是今天幼儿园的气氛和平时有点不同,阮晨发现几个女同事看见她躲躲闪闪的,不像以前那样上来热情地跟自己打招呼。
小桂皱着眉头,偶尔看向她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办公室里没有了欢快的笑声,静悄悄的有种说不出的凝重。
阮晨一头雾水,进而猜测,难道最近幼儿园效益不好园长准备要裁员
要不她们怎么一个个脸色诡异,眼神闪烁
“小阮,你进来一下。”园长抿紧唇,没有了以往的笑容,站在门口叫她。
阮晨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忐忑不安地进了园长办公室。
园长让她坐下,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开口:“小阮,虽然你做的是后勤的工作,还是要有为人师表的自觉。”
阮晨过滤了这几天做的事,没有遗漏,也没有出过岔子,奇怪地问:“园长,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向来感激园长的知遇之恩,也不会回避错误,可是这次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见阮晨满脸不解,确实是毫不知情,园长尴尬地说:“有人看见你在街角跟一个陌生男人吻别,这事还闹得你先生到单位来。其实这是你的私事,原本我不该插手的,可是如果造成幼儿园不好的影响……”
阮晨听得目瞪口呆,无奈地解释:“园长,在街角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
园长愣掉了:“不是说那天到会客室找你的是你丈夫”
阮晨摇头:“那是我的大学师兄,刚从国外回来,之前在路上遇到过,小桂也知道的。”
园长没想到居然闹了这么大的乌龙,面色一沉。
“抱歉,是我听了一面之词,误会小阮你了。”
阮晨终于明白幼儿园里的老师早上看到她时古怪的表情了,居然以为她外遇,一脚踏两船。
“没关系,一场误会而已。”
好在园长先找她在办公室私下谈,要不然一声不吭的,阮晨可能就要在这里呆不下去,还给人留下水性杨花的坏印象。
园长想了想,这事不好办。
如果直接把阮晨带出去跟其他老师解释,反而会让人觉得园长在包庇她,误会越描越黑。
如果不解释,务必会影响阮晨的工作和同事的关系。
“小阮,只能麻烦你先生过来走一趟了。”
阮晨也明白事情多作解释,很难立即消除办公室老师们心里的疑惑,反而事倍功半,只好叫赵天景到幼儿园来溜达一圈,让大家眼见为实,打消谣言。
“你们好——”
赵天景很上道,拎着几盒刚出炉的蛋挞踩着下班的钟点出现,礼貌地向办公室里的老师们打招呼。
阮晨挽着他的手臂,笑得脸颊都要僵掉了:“这是我先生,姓赵。”
小桂和梁老师愕然地对视了一眼,她们以为那天会客室里的年轻男人才是真命天子,原来却是另有其人
比起路虎男,小阮的先生更加帅气内敛,有种行业精英的气势。
“啊,你是那位回国创业两年的it奇才赵……赵天景!”小桂起初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阮姐的老公,忽然想起这个月买的杂志,大封面上不就是这个人
赵天景客气地点头:“奇才不敢当,是杂志编辑谬赞了。”
当初阮晨说她丈夫是玩电脑的,没想到竟然是it行业的精英,老师们面面相觑,脸色古怪。
赵天景在商界打滚几年,老师们的想法一看就知,不由笑了:“小晨比较迷糊,很少过问我的事业。别人提起,她肯定想半天,然后说我是‘玩电脑的’。”
看他一脸无可奈何,夸张地耸耸肩,小桂“扑哧”一声笑了,梁老师也忍不住抿唇偷笑,办公室的气氛一时缓和了很多。
“阮姐真是的,赵先生这样的电脑天才居然被看成是玩电脑的……”小桂笑完,满脸不好意思:“对不住,阮姐,我没弄清楚就以为那天来幼儿园的人才是你先生,误会你了。”
阮晨脸上装作惊讶,笑着摇头:“那是我大学的师兄,刚回国有很多事需要我帮忙。”
虽然她更想说,这是个bt跟踪狂,你们谁看见林响,不要客气地用扫帚直接把人打出门就行……
可惜这句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免得说出来让这些年轻的女老师更加联想翩翩。
只是看到她和赵天景在角落的街角吻别,还有林响上门找自己,就臆想到两男一女的婚外恋,可见这些老师们平日的娱乐太少,逮着一个就忍不住yy个够本……
老师们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很快热络起来。
赵天景沉默地站在阮晨身边,偶尔回答几句,既不过份热情,也不至于冷淡疏远。
误会被轻易澄清,阮晨心底大大地松了口气。
只是这场麻烦,究竟谁才是导火线
作者有话要说:==小阮童鞋被怀疑劈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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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河蟹之直觉(小修)
一个男人和一个美丽的女人造成的误会不一定是美好的——by赵天景
赵天景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可是他又不好当面对阮晨表现出来。
只能推说晚上约了好友,送阮晨回家后就直奔酒吧。
几天没见秦岚,他依旧衣着光鲜,可是脸色阴郁,难得的脸上没半点笑意。
赵天景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关心地问:“谁敢得罪你了”
酒保一边擦着杯子,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外面挪。
看到老板吃瘪他是好奇,但知道得太多他就要小心饭碗不保了。
秦岚摇了摇杯子,威士忌里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响声,幽幽说:“没道理啊,我这个情场老手居然还有搞不定的一天……”
赵天景一听就明白了:“泡妞失手了”
难得他还以为酒吧经营出了问题,果然不能小看了自己这个好友的花huaxin肠。
秦岚皱起眉:“你说我有钱有貌有品味又有绅士风度,这样的好男人去哪里找”
赵天景沉默了,可惜他这样所谓的“好男人”换女友跟换衣服一样,从来没超过一个月,最短的一次只有五天。
“既然她对你没意思,那你换人不就好了”
赵天景其实更想说,你就高抬贵手别再去祸害年轻姑娘了。
秦岚把酒杯重重搁在吧台上,眼底冒光:“谁说我会输了就不信以我的魅力,还有所向披靡的手段会毁在一朵花上!”
他一扫刚才颓废的神情,上下打量着赵天景:“说吧,这次又出了什么事”
好友俨然成了“妻管严”,惟妻是从,每次来找自己总没好事。
果然赵天景刚说完,秦岚愣了一下,趴在吧台上不顾形象地狂笑:“哈哈,真有你的,居然找了个这么逗的老婆,合法丈夫居然变成了地下情人!”
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忍着笑感慨地说:“摊上阮晨这样的老婆,真是辛苦你了。”
甩掉秦岚在他肩膀上的手,赵天景满脸郁闷。
说到底,如果不是阮晨要他偷偷摸摸地接送,生怕被幼儿园的同事看见,今天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乌龙。
赵天景看了眼秦岚手上的威士忌,最后向酒保要了一杯冰水,被好友嗤笑:“好好丈夫,你没救了。”
赵天景没把秦岚的揶揄听进去,苦恼地问:“你说阮晨是不是不想我靠近她的生活圈,以后分开的时候会少些麻烦”
秦岚收了笑,认真地说:“你以前就该看得出,她不是个有安全感的人,有这样的顾虑也是正常的。”
“我理解她,可是不能明白阮晨究竟在顾虑什么。”赵天景一口气灌下冰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希望是我想得太多了……”
秦岚拍了拍赵天景的肩膀,无声地安慰他。
即使作为最好的朋友,两夫妻之间的事也轮不到自己来插手。
发完牢骚,赵天景感觉一身轻松地回家了。
一连几天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压抑,毕竟误会了阮晨的事,女老师们都觉得尴尬。
小桂内疚了两天,终于鼓起勇气拉着阮晨到走廊尽头说悄悄话:“阮姐,你没怪我们吧”
阮晨笑着摇头:“是我没说清楚,让人误会了。”
她也弄不清究竟为什么不喜欢把赵天景带到人前,尤其是自己的单位里。
可能在内心深处,还是害怕。
阮妈妈以前说得最多的就是,女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和工作圈子,不要让男人掺和进来——这算是她亲身经历的惨痛教训,阮晨很难忘得了。
小桂见周围没人,凑前来小声告诉她:“前几天我跟梁老师闲聊的时候猜路虎男是阮姐的老公,也是随口说说的,谁知道有人会捅上去,跟园长打小报告。”
阮晨也明白肯定是办公室其中一人告密,要不然园长怎么会知道
小桂心思单纯,只是实习生,听说园长对她很满意,早就内定实习结束后在这间幼儿园就职,而且她跟阮晨向来关系好,也没有利害关系。
梁老师是幼儿园资历最深的老师,可以说除了园长,这里最能说得上话的就是她了,没必要为难阮晨。
剩下的几位老师一起共事一年多了,阮晨自认没有得罪过她们,针对自己的动机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既然事情澄清了,她没必要较真揪出背后告密的人。
那人可能只是当作玩笑话跟园长说起,并不是故意的,原本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不是阮晨心善,而是找到那人之后呢
这点小事不足以让园长辞退那人,她们以后还要一起工作,较真后只会让彼此更尴尬,这又何必
阮晨喜欢这间幼儿园的氛围,不仅从园长身上能学到很多东西,有梁老师这个亦师亦友的同事,还有活泼可爱的小桂。
既然她不想离开这里,找出使坏的人也根本毫无好处。
倒不如丢开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
阮晨摇头:“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追究。”
小桂急了:“阮姐,你不计较,那人不一定会感激,以后说不准还要来一回。”
这次只是小桂开玩笑猜说会客人的路虎男是阮晨老公,最后到园长那里却演变成阮晨红杏出墙,婚后还跟其它男人来往亲密。
幸好园长是明白事理的人,先找阮晨好好问清楚了。要不然直接以作风问题辞退,以后其它幼儿园工作怎么敢聘用她
阮晨明白小桂是担心自己,真诚地说:“以后我会小心的。”
小桂看着她走远,皱着眉头十分苦恼。
阮姐啊,俗话说暗箭难防,小人在背后做小动作怎么小心也挡不住啊……
经过几天的调养,阮晨抖擞精神,把幼儿园的事抛到脑后,又开始琢磨着造包子计划了。
她满意地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擦了手像平常一样到阳台浇花。
听到熟悉的车声,阮晨低头往下张望。
果然她一下子就看见赵天景的车子停在楼下,下一刻阮晨就笑不出来了。
赵天景像往常那样下车,可是今天却走到副驾驶座替一个红衣女子打开了车门。
距离太远,看不清那女人的相貌。阮晨看着那身鲜艳的红色长外套,以及一头栗色的长发,下意识觉得是个年轻的美人。
她低头瞄见自己一身粉红色的长袖家居服,以前觉得宽松舒适,现在看起来太臃肿了,完全把身材的曲线埋没掉。
阮晨跑进浴室,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回家坐公交的时候给挤的,下车后又遇上一阵大风,她急着煮饭也没注意……
现在一比较,她忽然发现,自己在家里实在太邋遢了!
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脸蛋又嫩又白,还好没向黄脸婆迈进一步。
阮晨又匆忙换上吊带真丝睡裙,挺了挺胸,捏了捏小肚子上的肉,把领口拉低,撅起pp。
她咧嘴一笑,皱眉:太傻了。
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太专业了,跟售楼小姐一模一样。
她瞪大眼嘟起嘴巴,再来四十五度角转头:嗯,十分非主流,可惜不是赵天景那盘菜。
阮晨索性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不再折腾自己的脸了。反正再怎么折腾,她也不会忽然变成超级大美人……
阮晨刚出去,就碰到赵天景正好进门,身后跟着那个红色外套的女人。
不,该说是女孩,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
里面是贴身的黑色连衣裙,s曲线,水蛇腰,美腿。那张漂亮的脸上化着淡妆,画龙点睛,华而不艳。
如果说阮晨的长相只有三分,花了七分在打扮上。面前这个女孩的容貌足足有分,天生丽质又懂得修饰,简直是上帝的杰作,连身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妒忌。
赵天景看到阮晨的装束,脸色立马黑了。
他立刻把阮晨往卧室一推,低声说:“有客人要上门,赶紧进去换一身。”
出于女性的第六感,阮晨觉得红衣女郎来者不善,揪着门框不肯进去换衣服:“你还没跟我介绍客人是谁……而且我这身有什么问题,再加件睡袍就行。”
赵天景低头瞄到她领口里若隐若现的沟沟,又看到裙摆刚好包住浑圆的pp,修长笔直的双腿完全露在外面。
这睡裙的质料又薄又贴身,性感得让赵天景看一眼就开始热血沸腾,说什么也不能给外人见到的。
“那是老龚的未婚妻,下个月底他们摆酒,今晚请两人上来提前庆祝……我昨晚不是告诉你了”
阮晨一脸茫然:“老公”
赵天景一看就知道她忘了,可是迷糊的样子特别可爱,如果不是有客人在,他一定忍不住捏捏阮晨白皙的脸颊再亲上两口。
“我公司的龚经理,你见过的。”
阮晨想了想,他们结婚后没几天,确实有人送文件上门,记得是姓龚的。
她闹了个大红脸,以为是情敌上门示威,谁知是赵天景下属的未婚妻,急急忙忙跑进卧室翻衣服。
原来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跟大姨妈一样,不一定准确!
他看阮晨懊恼的面色就知道她误会了,不过特地打扮,也说明她的在意,心里甜丝丝的,上前帮忙换衣服,顺便吃了几下嫩豆腐解馋。
两人闹腾了十几分钟,赵天景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居然把客人扔在大门口就跑进来了。
他出去一看,老龚已经上来了,和未婚妻熟门熟路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连茶都自己泡好了。
阮晨红着脸,悄悄拐了赵天景一肘子:“你怎么没带着龚经理一起上来”
“今天电梯的人特别多,老龚一进去就超载了,只好等下一架。”赵天景怕阮晨出状况,早早冲进电梯,最后也退不出去,只好先上来了。
幸好是他先上来了,要不然阮晨这一身就要被别的男人看光,赵天景一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的。
阮晨望见那位龚经理和他的未婚妻看向他们两人揶揄的眼神,低着头想挖个坑钻进去。
这回她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冷的哆嗦了两天,今天终于暖和了,立刻爬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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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修改好,把大姨妈摆平了,擦汗……
==昨天出门办事,下午更新呢——12.21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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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河蟹之惊艳
不管美丽与否,喜欢的只是你——by赵天景
老龚其实并不老,只比赵天景大两岁。他们在私底下是很好的朋友,于是时常开玩笑地“老龚”“老赵”的乱叫一通。
晚上吃完饭,老龚和赵天景到书房谈事去了,阮晨只好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待老龚的未婚妻李洁儿。
没想到李洁儿比阮晨还大三岁,学的是时装设计,在步行街最热闹的地方开了一间时尚服装店。
对于勇敢创业的女性,阮晨一向佩服,两人没多久就熟悉了,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形象地笑着歪倒在一起。
阮晨看着身边笑起来更美的李洁儿,羡慕地说:“李姐这么漂亮,龚经理真是有福气了。”
李洁儿摇头:“小阮打扮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厨艺好,脾气也好。你看我,除了蛋炒饭别的都不会,跟我一起过日子的男人可就辛苦了。”
阮晨被她夸张的表情逗笑了:“别怕,龚经理会做饭就行。”
“他啊,也就会做番茄炒蛋。”李洁儿想到她学不会做饭,两人一直靠叫外卖和请钟点工来解决,让龚家的两老大为窝火。
“不说这事,听说小阮对怀孕很有心得”
阮晨愣了:“天景告诉公司里的同事了”
赵天景不像是嘴巴不严的人啊……
李洁儿连忙否认:“不是,老龚有次跟赵先生提起才知道的。”
她叹了口气,凑到阮晨耳边小声说:“我和老龚同居快三年了,一直怀不上。月初去医院看了妇科,说是子宫天生有缺陷,以后都不会有孩子的。”
阮晨吓了一大跳,很快皱起眉头,不悦地说:“哪个庸医胡说八道,检查了一次就一口咬定李姐的情况会怀不上”
“是吧,我也不信。”李洁儿虽然这样说,心里总算偷偷松了口气。当初听到医生说的话,她每个字都听清了,可是老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龚在身边扶着她,就怕李洁儿接受不了而晕倒。
可是她是谁,是美丽的李洁儿,一个妇科医生的话怎么能击倒自己
只是在内心深处,李洁儿还是担心不能为独子的老龚留下子嗣。阮晨的话,无疑让她重新燃起了一点信心。
阮晨拉着她的手,忿忿地说:“李姐,别听那个庸医说的话,去看看中医。听说有个退休的老中医开了一间诊所,就离这里不远,我们明天就过去!”
人体的结构是非常复杂的,医生单单凭着机器出来的数据就一锤定音,简直是不负责任。
没有谁能一口断定结果,掐灭一个想做母亲的人的希望……癌症还有痊愈的,怀孕这样的事难道不会有奇迹么
那个妇科医生或许只是实话实说,却没想过这对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好,我听小阮的。”自从那天从医院回来后,李洁儿浑浑噩噩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听老龚的话再到别的医院去检查。她很怕到时候,会听到一模一样的诊断。
李洁儿再坚强,她也接受不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
赵天景和老龚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人好姊妹一样手拉手笑眯眯地低声说着亲密话的情景。
李洁儿抬头看见他们,笑着打了声招呼:“老龚,我今晚想留在这里跟小阮来个卧谈会。”
老龚瞄了眼赵天景,一脸无奈:“老赵新婚,你忍心他今晚要独守空房”
“谁说让赵先生独守空房了,不是还有你吗”李洁儿笑嘻嘻地说:“放心,我刚刚看过了,客房的床很大。一晚而已,赵先生不会介意的,对吧”
话说到这份上,赵天景想不同意都很难。
可是跟老龚同房,他也不愿意。
以前有次出差,酒店出了错,只剩下一间大床房。赵天景没办法,就和老龚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赵天景扶着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想到一晚上被老龚踢下来几次——他睡姿实在太差劲了!
想到这里,赵天景面无表情地说:“反正是熟人,老龚不介意去书房睡吧”
书房里有一张折叠床,阮晨偶尔趴在上面看书,对她来说刚刚好,对老龚一米八的大男人来说就太小了。
老龚知道上回出差把赵天景惹毛了,可是至今一次都没发作。看来是李洁儿今晚把阮晨拐了,老板只好把气出在自己身上。
他认命地去书房拉出折叠床,委屈地蜷缩成一团,免得双腿横在外面。
老龚盖着一张薄毛毯翻来覆去,其实他知道李洁儿今晚来赵家的目的。
虽然心痛,可是老龚也认了。
现在科技发达,就算李洁儿很难自然怀孕,他们还是能人工受孕的,他并不担心以后没有孩子。
问题是龚家的两老思想守旧,不相信所谓的现代科技,只认定李洁儿以后没孩子,对两人的婚事非常不赞同。
老龚头疼地揉揉太阳xue,就算阮晨没办法,好歹也能安慰一下李洁儿的……
阮晨坐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洁儿卸妆。
手一撕,是假睫毛,难怪又翘又长又浓密。
手一拉,双眼皮变成单眼皮……原来是在眼皮上用了一点点黏假睫毛专用的胶水,阮晨瞪大眼:长见识了。
手一擦,轮廓没那么深了,原来是在鼻梁上加深了阴影。
再一擦,明亮的大眼睛变成了普通的小眼睛……
阮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果然化妆术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估计跟易容术有的一拼。
于是一个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卸妆后变成小家碧玉的小美人……
阮晨忽然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一则笑话,说是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老公发现枕边人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女人。
李洁儿似乎看出她的诧异,扭头说:“老龚见过我这个样子才跟我交往的。”
言下之意,老龚看上的不是化妆后的大美人,而是现在这个她。
阮晨愣愣地点头,喃喃地说:“李姐你的化妆术实在太厉害了,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
李洁儿笑了笑:“天生不是美人,只能努力修饰了,谁说男人就不是颜控”
阮晨摸摸自己的脸,她打扮多数是扬长避短,并没有刻意改变。或许应该向李洁儿学习,让她塑造得更完美一点
她一开口,李洁儿立刻答应了,笑说明早要给赵天景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老婆。
阮晨心花怒放,拿出最近搜集的超级怀孕速成方法,大方地借给李洁儿回家去研究。
明天两人还要上班,稍微聊了一会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大早,阮晨迷迷糊糊地就被李洁儿揪起床。
她半梦半醒地洗了脸,眼花缭乱地看着桌上的粉底液、干粉、眼线液、睫毛膏、遮瑕膏、眉粉、唇彩摆了一堆,还有李洁儿带来的鼻影粉、高光粉、眼影、假睫毛和胶水等等的化妆品。
果真是浩大的工程,阮晨随李洁儿的口令任其摆布,半个小时后立即焕然一新。
阮晨早就想尝试冷艳美人的感觉,在镜子前看见她透着高贵冷然的妆容,急忙把压箱底的一条黑白两色的紧身连衣裙翻了出来。
平时的妆容穿这一身就显得老气又刻板,她都不敢尝试,没想到今天的妆容正好适合。
等阮晨换好衣服,穿上黑色的丝袜裤,李洁儿也已经化好妆了。
她换上随身带来替换的一条宝蓝色的窄腰连衣裙,根本看不出昨晚卸妆后一丁点的痕迹。
阮晨赞赏地打量着李洁儿,两人一起出了卧室。
老龚每天早上看到李洁儿都有种惊艳的感觉,直接上前热情地拉着她亲了一口。
赵天景盯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阮晨,甚至可以说是漂亮得惊人的她,心里怪怪的,老半天才开口。
“……很不一样,但是我还是觉得以前的你比较好看。”
阮晨嘟了嘟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好笑。
明明今天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可惜赵天景不懂得欣赏。只是他更喜欢以前的她,又让阮晨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推销保险的好可怕啊,没完没了的说,害我更新晚了……泪流满面
发现今天的提要好肉麻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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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河蟹之芥蒂
小包子们的杀伤力堪比原子弹——by赵天景
今天幼儿园举行亲子活动,只要上半天,阮晨和李洁儿约好中午见面,下午陪她到老中医那里看看。
赵天景察觉到从下楼后一直黏在阮晨身上的视线,大为不悦,占有性地搂着她的腰凑过去小声说:“中午我去接你,你在办公室里等我。”
阮晨奇怪,为什么要在办公室而不是幼儿园门口等
赵天景皱眉,他才不要自家老婆在路边被别人欣赏!
阮晨焕然一新的装扮让幼儿园的同事十分惊艳,团团围住她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奖,还有人还好奇地请教化妆技术。
小桂笑问:“阮姐打扮得这么明艳照人,下午是要跟赵先生约会”
阮晨摇头:“只是换身装扮改变下形象而已,他还觉得没以前好看呢。”
梁老师听到她的小声嘀咕,在一旁好笑。肯定是赵天景不愿意阮晨打扮得这么漂亮出门,才会故意说她没以前好看。
看得出赵天景对阮晨的爱护,让梁老师心里十分羡慕。
“那我们去吃饭唱k阮姐总是不参加活动,太不合群了!”小桂半真半假地指责阮晨老是单独行动,很少跟她们一起出去玩。
“不了,下午约了一个姊妹,改天吧。”阮晨尴尬地笑笑,她总觉得自己再年轻还是已婚妇女,不太敢和小桂那几个未婚的小姑娘玩闹。
小桂嘟着嘴,一脸失望:“那就说定了,下回阮姐再不能再推脱了。”
家长来得差不多了,园长笑眯眯地宣布亲子活动开始。
阮晨简单跟一组家长讲解活动内容,像平常一样笑着要摸摸小孩子,谁知小孩子瑟缩着避开了,扁着嘴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笑容一僵,半蹲在地上,声音越发温柔:“怎么了,不认得阮老师了吗”
小孩子揪着蓝色的上衣,怯生生地瞥了阮晨一眼:“老师今天看起来很凶的……”
阮晨愣了,看来今天的妆容确实够冷艳,却把小包子吓到了。
她若无其事地摸摸孩子的小脑袋,坦然地笑对着家长不好意思的脸色,慢吞吞地回到办公室,看周围没人,阮晨用额头磕着办公桌郁闷得要死。
如果变得漂亮是用小包子换来的,阮晨才不愿意!
于是她暗暗下了决心,再也不追求什么高贵冷艳让小包子吓到还远离自己了……
赵天景中午来接阮晨时,看到她闷闷不乐的表情。
听了阮晨小声的抱怨,他扭过脸对着车窗外,嘴角小幅度地上扬。
果然小包子们的杀伤力堪比原子弹,完全不用自己再出马了。
以后赵天景也不必提心吊胆地怕阮晨再打扮成这样出门。
当然了,她在家里偶尔这样别有一番风韵,他也就看作是一种情趣了……
阮晨不知道某人心底偷笑,还暗暗把小包子们夸了个遍,匆匆忙忙吃完午饭就拉着李洁儿去找老中医。
那位老中医是吴韵的前辈,她听婆婆提起几次,对老中医赞不绝口,这才敢带李洁儿过去。
毕竟受到那位妇科医生的断言后,李洁儿肯定再也不能承受再一次的打击了。
幸好老中医把脉后,只说李洁儿的体质比普通人难受孕,需要好好调理。
阮晨偷偷松了口气,李洁儿原先绷紧的脸也好看了不少。
两人拿着三天的中药出来,老龚紧张地等在门口来回转圈,一看见她们就迎了上去,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眼神。
李洁儿板着脸见他焦急得一头汗,心里一暖,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别担心,我没事。”
听说老中医只让她调理身体,再没断言李洁儿不能生的话,老龚如释重负,笑着向阮晨道谢。
果然昨天带着李洁儿到赵家做客是对的,李洁儿不仅笑容比之前多了,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阮晨连忙摆手不敢居功,赵天景只闷声说了一句“好好工作”。
老龚一听,脸上的表情立刻垮掉了。
赵boss这么说,难道自己平时就没好好工作了
几人笑着分开,老龚打算陪李洁儿去时装店走一趟,然后去准备婚宴的事。
因为李洁儿在看了妇科后闷闷不乐,酒席的事一直耽搁着。
阮晨望着两人手挽手走远,笑着往赵天景身上一靠,眨巴着眼说:“我刚才偷偷让老中医看了……”
赵天景低头,看她嘴角一翘伸手摆了个“ok”的姿势,不由失笑,非常配合地带着一点热切的神情问了一句:“老中医怎么说”
“身体倍儿棒,生十个八个都没问题!”说完,阮晨忍不住脸红了。
这老中医当她是母猪么,还十个八个的。
赵天景拍着阮晨的肩膀忍笑:“你辛苦了……”
阮晨瞪了他一眼,转眼也“扑哧”一声笑开了。
晚饭后,阮晨洗得香喷喷的,对着镜子甩了一下栗色的卷发,摆了个自认非常妩媚的pose。
低头检查了一下,粉色的小背心,黑色小热裤,再挺胸收腹。
阮晨笑了,弧度还不错。
虽然今晚不是每月那个日子,可是她之前感冒发烧了几天,后来赵天景又怕她身体还没好,一直养着。
据说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阮晨兴冲冲地出了浴室找赵天景,谁知他皱着眉头在书房忙碌。
看到她,赵天景笑了笑,歉意地说:“今晚有点事,你先去睡吧。”
阮晨难掩失望地点了点头,扑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咬着被角郁闷了好久。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赵天景敛了笑容,想起刚刚跟andy的通话。
“对方一口咬定计划书比你先到公司,有高层出面作证,这件事变得棘手了……”
“总裁还没开口,仍有回旋的地方。”
赵天景盯着电脑屏幕,那人留了一手,看来是有意跟他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