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似乎真正的成年了,这样,她便可以名正言顺有她的男人,她的美丽生活了。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左顾右看,她对那个男人说话,总是欢快的展开肢体,把乳房故意露出大半,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开始她就有了这种资本。而他自言自语,有时极尽沉默,面对她不能说话。
她感觉这真是一场迟来的错误。
他把脸埋进她的胸口,他说,这窒息的感觉真是令他吓一跳,他开始感到欲望腾升。她对他说,她何曾不想知道,她的男人,他是怎样的想啊。
然而她这样一个即将成熟的女人只字不提,一切突如其来,他们花费了好长的时间去适应。
夜晚男人把她压在身下,深切的感到自己已经不必小心奕奕了,若浮把双腿抬高,夹住男人脖颈,指挥着他疯狂*。
她知道,她的男人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的激情了,只是前几年,他们还埋藏在心底这样或那样的秘密,欲望,现在,都可以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感情也走到一个点去。
每到深夜,她的感觉更进一步,当她不能很快入眠。
她对这个男人的情感开始变化,但总不能先知先觉。
这样的一切,使她渐渐承认生活的麻木,而这种麻木一开始,她的父亲正好去接她回家了。
路上还没有回到家,她便已开始想念她男人的住所。这些往事,都随着杂乱的记忆一点一点抹去了。
若浮知道绝不可以使她父亲知道那些事,若他知道了,她不知会出什么乱子,总之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她尽量避免种种可能。
想要避免,却仍在试图什么都不放弃。
但后来,她的父亲,他终究是知道了,而他似乎无力抗拒,没有办法。
父亲对她的改变显得无能为力,悲痛至极。是的,若浮觉到她父亲已经认命了。
她虽然知道他的痛苦,但那不能比拟的快乐冲击着她要忽略这一切,仿佛只是由于他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而已。
她的父亲,他这么多年之中,并未如此痛苦过。
他只顾他的钢琴,或者他的名誉,反正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也不想知道。总之,长大之后任何重大的决策,他开始都任由她去做。
这看起来似乎是一种信任,但这种信任,无异于流放。
这是谁都不曾料想到的。
若可以事先知道,或这一切都可以避免。而话虽如此,事实是,它们都已发生,不能阻止的发生了。事情若从头再来,亦不会再有任何变化的可能,结局还是要一样的。
22、他的这种管教。。。。。。
22、
他的这种管教,真不适合她。甚至根本不适合任何人。她对她的父亲开始不满,她已经长大了,能够顶他的嘴。
有时若浮冲撞得他说不出话来,把他气得浑身发抖,对她狠狠地瞪着双眼。
她亦不说话。
她知道,他总是妥协,他向她妥协,自从她逐渐成熟,他总是这样。
这是一个先兆,证明她父亲随着她的成熟,也一并衰老了,父辈的衰老总是伴随着这种妥协而来。
她的男人,自她回家之后,再未找过她。
她曾多次去找他,却寻不到他。
她写很多字在他的门上,门前的空地上。
她问他,为什么不找她,为什么不想念她。
她开始胡思乱想,对他念念不忘。
有时候哭泣,怕自己被遗忘。更多时候却发呆,什么事也不想去做,而是安静的等待。
只是最后,她找到了他,她看见他坐在屋顶上,模样已经憔悴。
他对她说,他总是在家,只把门落了锁,他看见她在门外写的字。
他又说,他想念她,时时刻刻在想念她。
但他的声音已开始哽咽。
她不知这是否会是真的。
她只怀疑过他这一次,但这次怀疑,她立即又否定了。
她对着他哭。她总是说,那个时候她不喜欢哭。但她忍不住,若她不哭,就不知自己伤心,她很爱他。
她爱他,所以她要哭,这需要证明。一切都需要证明。
她对父亲说,她已有一个男人了,这个男人爱她,同她爱他是一样的。
她要跟他离开。
她的父亲,看起来已很可怜,犹如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胡子发白,眼球越来越黄。
他对她说,你既已决定了,就去做。
他不管,这她早就知道。
她时常想起那个时候,她的任性,是不是由她的父亲才开始。
可是她的童年又令她想到那么多无奈。本可以不是那样的。
她不跟任何同龄人做游戏,死板,对童年的事物索然无味,甚至完全没有正常的交往。
她父亲,她不止一次的想,也不能怪他,没有理由怪他,任何时候,若她说怪他,那都是不可信的。
她自心底想要一个父亲,只有他才能做到,说到底,谁都不可以替代,只有他才可以。但她曾经想要过,一个可以替代、无足轻重、慈爱的父亲。
最终这都没能够实现,现在她已不再迫切需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