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饭店的服务员,心想,这酒店的服务越来越不尽人意了,怎么未经客人许可就私自闯入房间?
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人,当看清来人后,我吓了一大跳。
来人正是成亦海,一见到我便问:“你醒了?”
(bsp;“你,你进来做什么?出去!”一想到此刻衣衫不整,又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哪敢出现在他面前,只想让他快点出去,凭着内心下意识地想法,我不愿让他见到我这副模样。
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反而还朝我走来,我连连后退,又羞又怒,“你怎么闯入我的房间了。”他太不像话了,就算他曾帮助过我很多,就算我们一起曾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算他是孩子的叔叔,但未经我的许可一大清早就来到我的房间,也太过分了,太不自重了,太不像话了不轻浮了。
他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静静地望着我。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极了,才刚睡了起来,内衣没穿,头发凌乱,他就这样大喇喇地闯了进来,还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心慌意乱之下,不免又是恼怒了。
“你出去啦,你怎么能闯入我的房间?”见他一直盯着我,我简直气急败坏。
他仍是用令我不安的眸子盯着我,“看样子,你确实走错房间了。”
“什什么?你的房间?”明明就是我的好不好!
“是的,这是我的房间。”
“不可能,我订的是32号房。”我失声叫道,见他仍是用那种目光盯着我,心里直觉不妙,脑海闪过某些讯息蓦地,想到了昨晚的异常,大惊,忙奔出房外。
结实的梨木门上挂着个金色小方牌,以黑色楷体写的“31”阿拉伯数字,我揉揉眼,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仍是31,再揉了揉,还是31,头顶飞过一排乌鸦,只觉眼里冒着金星,心头乱糟糟的,我居然睡错房间了,怎么可能呢?
成亦海从里边出来,盯着我,“看吧,这是我的房间。”
我赫的转头,结结巴巴地道:“昨,昨晚”
“昨晚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但是,我没走错房间。”
脑袋一片空白,过了好半晌,才张口结舌道:“所,所以,我,我”昨晚和你一起睡并且还上了床几个字忒是说不出口。
他点头。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我失声尖叫:“不可能,我记得我明明进的是32号房。”我在上完卫生间后,明明数了门牌号的,清清楚楚的32号房,怎么可能会走粗房间,绝不可能。
他无声地望着我,“昨晚你喝醉了。”
我说:“可是我半夜起来时已经清醒了,我怎么可能走错房间,不可能”
“可是,你确实走错房间了,还误上了我的床,我们还”
“不要再说了。”我尖叫,想到昨晚因走错房间上了他床不说,还与他做了不该做得事老天,你快来一记雷把我劈了吧。一想到昨晚那一场春梦是真实上演的,并且男主角就是他本人,只觉脸上火辣辣地一片,又回想起昨晚我疯狂的表现,没脸见人了,不敢看他,也不敢再呆下去,我后退几步,结结巴巴地道:“昨,昨晚我们都喝醉了对不起,我,我,你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皱眉:“我怎么可能忘掉,一觉醒来发现昨晚与我肢体交缠了一整夜的人居然是你,你知道我又多震惊”
一想到昨晚的疯狂,羞得快钻进地缝了,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不敢再想了,我飞快地道:“昨晚你也喝醉了,我们大家都喝醉了,做了不该做得事,我,我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我,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顾不得衣衫不整的情况下,撒腿就往电梯跑去。
成亦海从后边追来,但我此刻惊慌失措至极,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也从没想过我会有如此快的速度,几乎只用了半分钟的时间便冲出了酒店。
一路上,好多人见到衣衫不整的我那惊讶地表情我已无暇理会。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觉回到家,把门关上后,只觉全身快散架了,心也快跳出胸口了。
我与成亦海做了,我果真如爱爱丽华她们所说,与他发生奸情了。
晚爱by可爱桃子(52…56)
我和成亦海做了,我果真如爱爱丽华她们说说,与他发生奸情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昨晚他也醉了,酒后乱性,酒后乱性,老天,我居然与前任小叔子酒后乱性了,以后,我还要怎么见人,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以后我拿什么姿态见他?
想到那双以前总爱用沉默复杂滴盯着我的眸子,我衷心希望他也和我一样,只是当场酒后乱性,然后大家装作不知道,或是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唉,果真酒后乱性了。
哦,老天,接下来我该怎么办?他可不是别人咧,爱爱分析得对,就算我与任何男人都可以有奸情,唯独不能与他有呀,前任小叔子哎……
甩甩头,踩着沉重的步子进入厨房,替自己倒了杯冷水喝,冰冷的水划过喉咙,慌乱的心平复了不少,我在慌乱什么呀?就算与成亦海做了又怎样?不就是上床嘛,多大不了的事……这个想法好像牵强了点,我应该……我应该云淡风轻的以一句“我们都喝醉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话打发他的。相信他还求之不得呢,对,就这样。
想到这里,心里包袱卸下了,心里轻松不少,感觉疲倦的身子又恢复了活力,时钟已指到九点了,我现在应该好好补眠才是。
当炙热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屋子时,朱阿姨敲了我的房门,说灿灿肚子饿了,得给他喂奶了,我迷迷糊糊滴摸了摸软软的胸部,昨晚一夜的疯狂,仅存的奶水都被榨光了,再加上没吃任何营养食品,奶水也没多少,但又不想起床,让她给灿灿喂牛奶。
朱阿姨出去没一会,该死的电话又响了,迷迷糊糊滴接了电话,电话里一句熟悉的男声把我的睡意吓得全无,“冬儿,你在家吗?”
睡意全无了,我赫地坐起身,又紧张起来,是成亦海,他怎么那么快就打电话来了?
尽管在睡之前已做好心理准备,并且也想好了对付他的说辞,但是星期啦i,仍是有很高的难度。我能设计自己的台词,但却无法猜测成亦海的内心。他第一句话便让我魂飞魄散,吓得不轻。
“昨晚的事……”
我马上说:“我们都喝醉了,就不要再提昨晚了好不好?”
他沉默了会,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真的醉到不省人事连和谁上床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