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与成亦海上床,不管是不是单纯的在一起,但在外人眼里,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而我确实如他所想,确实拜金,确实虚荣,确实小心眼记住他了,这个可恶至极的男人,他越是肖想我的身体,我越是要与其他男人上床,恶心死他。
“你怎么不说话?”
我望着他,忽然有些同情他,可怜的男人,估计是他当初珍贵得少有的爱情被某一个女人给毁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没必要解释的,他能这样想也好,最好把我想象成史上最恶心的女人,让他倒尽胃口,然后把我轰出去,从此再也不想见到我。
他一副“果然被我说中了”的得意表情,脸上更加不屑,他捏着我的下巴,声音冰冷:“奉劝你一句,或许其他男人会吃你这一套。但绝对不会有我。”我扯了扯唇角:“既然这样”我故意拉长声音,双手搭在他肩上,学着电视里的小三儿特有的娇媚形象,“那你还想与我上床吗?”
他一脸厌恶地推开我,力度大到让我差点站不稳身子。
“滚,你给我滚远一点!”他冲我怒吼。
踏出聂辰所在的大楼小区,夜间的冷风吹到脸上,平息了心头的紧张,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成功地逃出狼窝了。一想到聂辰有可能会对我做得事,双腿忍不住发颤,太可怕了,这些臭男人,怎么做起坏事来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想到刚才受到他的言语侮辱,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刮子,但,唉,身为弱女子,对付这种恶劣混蛋,除了隐忍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办法解决。
一想到聂辰可恶的嘴脸,在心里忍不住咒骂,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恶心男人,真希望这辈子不要再见到他。
回去后,朱阿姨还么有睡,我问她怎么还没睡,她说:“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我不放心你。”
我睨他一眼:“说谎也不打草稿,就明说是替成亦海监视我的不就得了?我又不会怪罪人。”这个忠心不二的内奸。
朱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监视两个字太严重了点,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吗?”
“可是我仍是放心不下嘛,哎,灿灿肚子也饿了,一直吵着要吃奶呢。”朱阿姨忙把灿灿抱出来放到我手上,“这孩子都十一个月了,是不是该断奶了?”
我想了想,是得断奶了,奶水也没多少了,每天早上一顿,晚上一顿,便没多少奶水了,平时都不怎么涨奶了,奶水质量也没以前好了,清汤寡味的,只是这小子居然还那么爱吃,瞧他吃得多欢,小手儿放在胸脯上边,嘴巴儿吮得甜滋滋的,又不忍心给他断奶了。
喂奶喂到一半时,朱阿姨拿着我的手机走进来,“给,你的电话。”
我问是谁打来的,她说是成亦海,我心头一惊,忙接过,电话里的成亦海声音是沮丧的:“冬儿,对不起,昨晚我被我哥灌醉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那个时候爸妈都不在家里,我又错过向他们说的大好时间。”
毫不意外,成家父母白天都很少在家的,只除了晚上。
“我准备今晚向爸妈说的,但没想到他们在朋友那里玩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估计也是成亦城搞的鬼吧,唉,可怜的孩子,被自己的兄长设计了还不自知。不过现在我才明白,与我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居然是如此的阴险,真的够贱的。这样设计自己的亲弟弟。
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他是如此的沮丧,如此的失落。
我说:“亦海,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再缓一缓,可以吗?”
“为什么?可是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他顿了顿,说:“其实,早在你和哥哥离婚后,我就打定主意和你在一起了。我也想过爸妈会反对,所以事先我就对他们讲过了。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人。”
我大惊:“你对他们说过,什么时候的事?”怀里吃奶的灿灿扁着嘴哭了起来,我又手忙脚乱地哄他。
“当时我只是对爸妈提了我已经有意中人的事,但并未提及你。所以爸妈并不知道我的意中人就是你。”
我松了口气,他又继续说:“不过你放心,对于爸妈刚开始不会同意咱们的事,我已经有了对策了,所以你不必担心的。”
我忙问:“你有什么对策?”
他没有回答,反而笑了起来,“看你猴急的样子是不是,你心里其实也是爱我的吧?”
我滞住,过了会儿才恼火地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怕你做事顾前不顾尾,到时候捅了个大篓子,你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而我却得承受你带给我的烂摊子…”
“冬儿,相信我,不会的。”
我说:“好,我相信你,反正你不要把我拉下水,不然与你没完。”估计成亦城也会想办法阻止他的,不管他出于何目的,我倒是挺感谢他出面做绊脚石。毕竟,成亦城是要多活那么几年,使阴耍绊应该比弟弟高杆一些。
第二天丽华打电话来,气急败坏,“冬儿,昨晚你和聂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莫名其妙,“什么也没发生。”想到聂辰那个恶棍,便气不打一处来,“丽华,抱歉,又让你白欢喜一场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要花的,只是为了把我骗到他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