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那男朋友对她也不是特别伤心。我发现了,他一直都在盯着你呢。梁冬儿,你老实说,你和这个聂辰,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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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聂辰能有什么好事发生?全是孽缘罢了。
今天之所以来参加张爱华的生日,也并不完全是拗不过她的坚持,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用行动告诉聂辰,我是真的不屑他的。让他以后少来惹我。
可是,事与愿违,他不但要来惹我,还惹得张爱华对我设了防,女人的嫉妒何其可怕,想着张爱华那不达眼的笑,只觉一阵疲惫涌上心头。
算了,承认吧,我是都不过姓聂的,以后还是绕着道走算了。报复的事儿就别提了。
我对两位同学说,我和聂辰确实没有什么的。张爱华吃醋吃的有些多余。
但她们却不相信,非要问出个名堂才肯放过我,我被逼无奈,只得说,“若真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就是他曾经非礼过我,被我当众甩了一巴掌然后就一直记恨到现在了。”
本来我也是心口胡诌的,但说完过后,却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姓聂的在女人堆里一向无往不胜,却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下不了台,便变着戏法儿整我了。这次给我安的人品有问题把我整的差点脱掉一层皮。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这该死的姓聂的,你也够恶毒了。
越想越气,这种气愤最终在走廊上碰到聂辰时,更是满肚子都是炸药。
偏他还要来惹我,拦着我的去路。
“让开!”我冷着脸,沉着声。
他却不让,反而还挑眉取笑我,“这么快就要走?是不是怕我在爱华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随你便吧。”我耸耸肩,毫不在意。反正张爱华已经与我生了间隙了,就算他不说,她也会想方设法得到她想知道的事。不差他的鸡婆。
“你……”他瞪着我,却无话了。
我横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知道他以往的伎俩,我走了两步,又回头以冰冷的眸子盯着他,这家伙是空有贼心却没贼胆,在我冰冷的盯视下,讪讪地放下手。
我轻蔑地冷笑一声,原来这男人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呀。
早知如此,以前就强硬点,也不会凭空生出那么多风波了。
晚爱by可爱桃子(90…95)
聂辰还想追来,我侧头冷眼斜他一眼,目光凌厉,他在我冰冷的注视下,犹豫了下,最终没有追来。
我转身,继续往前走,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却微勾了唇角。忽然想到一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忽然有些后悔,若当初就冷面以对,相信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了。
前边走廊尽头出现一行人,我定眼一瞧,是一些身形高大的外国人,及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中间还有两名年轻女性,其中一个我认得,是成亦海的秘书。一行人气势如虹地迎面朝我走来,我忙朝侧边移了移,但一双眼却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一打量却让我看到了成亦海。
六七个都是清一色深色西装,他混在里边一时还没认出来,等走近了才发现他本人,他也发现我了,有些惊讶,停下了脚步,“冬儿,你怎么在这?”说着就走到我面前。
我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打量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这家伙穿起西装一点都没有成亦城的斯文俊逸,反而带着原始的粗犷。不过挺有男人味的。我承认,自己真的变成色女一个了。
“冬儿?”成亦海再度唤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这个时候居然还想入非非,真是够色的。
“我一个同学今天过生日,特意邀请了我,我现在正准备回去呢。”
“你不是说你很忙吗?居然还有时间参加同学的生日。”
我讶异地抬头,望着他炯炯的眸子,眨眨眼,他是在生气吗?
(bsp;“没办法,人家都邀请了。”其实我早已后悔了,早知道会与聂辰短兵相接,应该狠下心拒绝的。反正与张爱华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执行长”一旁的秘书忍不住催促他,但一双美目却似有似无地打量我,眼里带着沉思。
成亦海匆匆对我说了句“稍等我一下”,然后又折回去,朝一群外国男人叽里呱啦说了几句,然后他的秘书与几个外商也叽里呱啦咕噜地说了句话,一行人离开了。
成亦海又朝我走来,一只手撑在我前边的墙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极具诱惑力,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小骗子,你有时间参加劳什子的同学生日,却不肯陪我,今晚你死定了。”
我眨眨眼,望进他带着火气的眸子,无辜一笑,“不会吧,就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值得吗?”
他轻哼一声:“值不值得,等下就知道了。”他看看时间,在我耳边轻声道:“今晚我去你那里。”
我说,“可是,今晚我还有一堂课。”
“什么课?”
“饿,钢琴班的培训课。”
“你怎么比我还要忙?”他皱眉,有些不悦。
我无耐地笑笑,“忙点好嘛,充实了生活。”还挣了钞票。
他忽然点了我的鼻子,“真拿你没办法。唉,算了,我先过去了。总有一天,等我真正空下来铁定好生收拾你。”一边说着,还一边轻捏我的脸。
我笑了笑,推他,“快去吧,不要让客户就等了。”
“反正都已经签约了,跑不了。”他忽然拨弄了我的头发,一脸惊艳,“怎么把头发放下来了?”
我理了理头发,笑问:“怎么?不好看吗?”
“第一次看到你披头散发的模样,真是风情极了,特别好看。”说着又拨弄了我的头发,脸上是陶醉的神情。
我低低地笑了,原来爱爱没有说谎,当初她说我披散着头发自有当妖女的潜质,我还以为她只是说笑呢。当然,这句话由成亦海嘴里说出来,格外开心,我在他明前甩了甩头发,乌黑飘逸的秀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我以后一直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