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皱眉,“还是扎着吧。”
“呃?”
他缓缓摸着我的头发,“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见到这么美地你。”他低头在我耳边低喃,“你的美,只有我能看。”
我低头,后退一步,掩去忽然跳得飞快的心,却掩不住滚烫的脸。
我推他,“快去啦,不要让客人久等了。”
他笑了笑,走了两步,忽然又折了回来,在我来不及反应时忽然吻了我一下,我惊讶极了,他却说:“忽然想吻你。”
我轻笑,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摸着刚才被他吻过的嘴唇,想象着他刚才如毛头孩子般得冲动,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到楼梯处,忽然被玄关处蹦出来的人吓一跳。
是聂辰,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你堵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时候他应该陪在张爱华身边,当她向友人炫耀的金龟。
他一脸阴鸷地盯着我,周身闪着莫名怒火。
还真是莫名其妙呢,他又在生哪门子气呀?
不想理会他,低头从他身边掠过,他却一把抓住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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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甩开他的手,揉了揉他触摸过的手腕,觉得这男人真的恶心透了,实在不愿把他想象得太过恶劣无耻的,但他这么做分明就是想引发我和张爱华的间隙。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得。”至始至终我都冷着脸。
“还在记恨上次的事?”
他指的是什么事?他做过的坏事多了去,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个不是令人发指?
我轻哼:“幸好你还有自知之明。”见他仍是挡在面前,我冷下脸,“请让开,不要逼我更加讨厌你。”
“你和成亦海”
“不关你的事。”我飞快地说,不想再与他多谈,推开他,下了楼。
幸好他没有再追上来,我松口气。又想到刚才亦海的动作,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伸手抚着一头乌发,手感确实不错,触感滑腻,柔软顺直,泛着自然色泽的光芒,没有分叉,没有打结,自然柔滑,也不枉我花费那么多心力和银子打理。
正当我想得出神时,一个带着惊异的女声响在耳边。
“怜儿?”
我回头,对穿着精致的少妇淡淡一笑,“这位太太,你认错人了。”其实眼前这位看起来养尊处优一身贵气的女人我也是认得的,龙门的大小姐,杨氏企业董事长,雷风集团总裁夫人于浅乐,这个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超级名媛,真真正正的豪门贵族,名门千金。
平常时候她非常低调的,很少能目睹到她的尊容,十年前,随着成老太爷一起参加过她的婚礼,因为她的身份,她的美貌,还有她独特的个性,我对她印象深刻。
只是她早已不认得我,把我认作别人了。
她目光惊愕,“对不起,我确实认错人了。”顿了顿,她又惊疑不定地打量我,“可是,你和怜儿长得真像,真的好像。”
我笑了笑,其实以前也有人说过我与某个人长得像,好像那人我仔细回想了下,哦,我记起来了,好像就是于浅乐的母亲,龙门的总座夫人吧。
于浅乐说:“真的不好意思,你们是长的像,但也并不是一模一样。是我认错人了。”
我笑了笑,说了句“没事的”继续往大门走去。
她又叫住我,“哎,这位小姐,可否冒昧问一个问题。”
我停下脚步,望着她礼貌爽朗的面孔,我说:“请说。”
她望着我,脸上有着疑惑,及不确定,“呃…请问小姐贵姓?”
“我姓梁,梁冬儿。”
“梁冬儿?呃,成亦城你认识吗?”
我淡笑:“他是我前夫。”
她也笑了起来,“怪不得,原来如此。”她说的话很奇怪呢。看到我的疑惑,她主动解释,“以前我妈就曾对我提起过,说成亦城的老婆长得和怜儿好像。呃,怜儿是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二十年前,我们结伴去游山,她失足掉落悬崖,至今都没有找到尸体。”她顿了下,语气失落,“我一直认为她还活着,只是,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摸摸脸,问:“我和她长得真的像吗?”
“大体上很像,身高,面部,不过,也有些不一样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呵,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确实挺多的就是了。
当天晚上上完课后,一出教室便看到成亦海像尊门神一样立在我的必经道路上。
“亦海,你怎么来了?非常意外,他不是很忙吗?”
(bsp;“公事忙完了吗?”
他身上仍是笔挺西装,不过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看起来有种落拓不拘的感觉。也不过才一下午加晚上三个小时的时间,下巴又冒出胡茬子了。
“公事是永远不可能忙完的。”他上前,又拨弄了我的头发,语气有些不悦,“怎么又披着?不是叫你扎起来吗?”
这个大男人主义严重的杀猪,我瞪他一眼,“没有皮筋。”所以就只能披着了。不过忽然想到,好像包里有皮筋的,马上翻出皮包,嘿,找到了。是一个翡翠树叶型夹子。
他却阻止我挽头发的动作,在我的注视下,说,“还是别扎了,就这样好看。”说着把手插进我的头发,轻轻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