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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通病,意外就是幸福的结尾。于是改跳台转悲情了。
后来,我们也争执过,为了她要任性的分手。
我们也沉默过,为了一点点失败的治疗。
我们甚至亲密无间,为了,彼此间所剩无几的时间。
最后我跟她说,出国吧。反正她就是打那儿海归回来的,家里人都还留守观察美帝国主义呢。她说不好。我说有什么比命重要啊,治好再回来呗。就搁大街上,俩人就吵吵起来了。然后,转天。她就从那块儿的天桥上下去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厌倦了。因为她居然在给我留了个纸条,一行英文。onlyore。
他们都说,就算没有我,她其实也走到尽头了。谁知道呢,只是我的记忆里剩下只有那天残阳在天边慢慢溢出的鲜红,像是要染透这一辈子的爱恨。
于是,我想,我认识何媛媛不到一年,可是今生来世我怕都忘不了她了。
action。8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宿醉的效果很是明显,整个就像给门挤过了。可脑袋给门挤过,又怎及下一秒眼前的景象给咱的冲击力?
地板上横着个人,大字型趴着。颇有点凶杀现场的气势。我愣了三秒。居然真的在思考,这死的是谁,还偏在我卧室?
然后,“尸体”动了。我靠。更吓人。居然是骆静兮那女的!
骆静兮从地板上坐起来的时候,似乎也有些懵。转了转脑袋,环视了一圈,表情跟被人夯过一棒槌似地。然后,看到我。慢镜头一样缓缓地张开嘴,o型。
“呃……把你上下牙床合起来。”该这样的是我好吧,大清早的卧室地板上横一“尸体”不说,还被横着的那位抢自己的表情,像话么这?
“哈哈哈。”骆静兮揉了揉脑袋,干笑,“我怎从椅子上掉下来了?”
得,敢情您一开始是在桌子上趴着的啊。跌倒横地上都没知觉,您小强!
可我想了想,大概昨个是被骆静兮提回来的。咱没横酒吧里,现在却来挤兑她,多少有些个不厚道。突然就静了下来,有点尴尬。
想了想,又问:“回来了哈。”得,我这不是废话吗。
“啊,对。夏天了,老板放我们假了。”骆静兮打地上爬起来,“昨天……下次别喝那么多了。幸好李佳给我打电话,不然你非得睡人家酒吧里了。”
你家?谁,哦,肖小子家的那口子。我稍稍反应了下这位不太靠谱的普通话发音,李佳啊。我学姐公司美术部部长兼老板娘即肖博旭老婆。她管肖博旭挺紧的。怎最近有管到我头上了。
“哦,就是公司里挺高兴就多喝了。”
“嗯。”怎么骆静兮脸有点沉了?想来,也是,人家昨个才回来就被叫去拖我回来。是谁都不会爽吧。
“昨天给你添麻烦了。谢了。”
“没什么。你酒品还好。只是,下次想喝酒,甭让人给我打电话去带你回来。直接的,我陪你喝好了。省的我去了酒吧还不能碰酒杯子!”原来为这个气呐,我晕。
大概我的表情有点诡异。骆静兮一脸收到预期效果的死样,就开房门走了。我又愣了会儿。酒品好的话,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冲了个凉,脑袋果然轻松了点。走进客厅,骆静兮在沙发上窝着,见我来了,瞥了一眼。然后继续窝着那儿。我以为她会说什么。等了半响却没见动静,多少有点无趣。刚打算抬腿走人,她才出声。
“那什么,杜墨初。”
“什么?”
“我饿了。”
“那吃呗。”
“你还好意思说,冰箱里除了茶咖啡啤酒,你能在给我找出个固体的来看看啊。”
“呃……冰箱架儿也是固体的啊。”
“你……!!!”
“哈哈。别撇嘴了。我请你吃好了。”
“这还差不多,我要吃穷你!”
后来,那一顿早中饭吃了我三四顿的钱。我的钱包呦。骆静兮那厮点菜时跟菜单有仇似地,拧着眉毛对着眼儿。末了,大热天还点了俩碗口大的狮子头。我问她,我到底哪开罪您了,您要这么吃我钱包?
结果,人家就丢我俩字儿:“媛媛。”
我一愣,我以为我没说出来的。
骆静兮那粗神经接着就说:“你昨个做梦都惦记着肉圆子呢,今天给你点俩超大型的。怎就能说是吃你钱包了呢。再说了,我好容易回来了,我容易么我。一回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被叫去酒吧保释你。对了,你下次可得给我写个条儿,证明我认识你。别我去酒吧了,那调酒师还死活不给我带你走。看着挺帅的,怎就跟一护犊子的母牛似地啊。”
“呃……大概是肖博旭那小子嘱咐过什么了吧。”的确是的。可那是从前。有那么段时间总醉酒瞎闹腾。肖小子又忙着追她那管家婆。就总给我得空子。直到有一回,我喝多了,人品那么一爆发,就在某桥头上自个把自个丢下去了。幸好,一冬泳的大爷神勇不减当年,把我从水里提上来。那次,肖小子给医院就跟我动了拳头。头一回我没跟他还手。可后来,他居然还是偷偷跑到酒吧里,拜托威逼利诱那给我调酒的哥们,说下次如果我再醉了不是谁谁谁来接就不能给我走。害我再不敢在biv里多喝了。再后来,一切都淡了。我也不瞎闹腾了。可,谁晓得,那调酒的哥们到现在还记着肖小子的p话,真不知当年肖小子是怎逼人家的了。
“可你猜我跟人家说什么,人家才放你跟我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