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吟刚站在手术室外,看着那盏忽明忽暗的手术指示灯静心地等待着。焦急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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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紫韵被送到了那间石屋里,她坐在了床沿上象前一晚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的来临,记得,雪吟曾对她说过“那感觉就象是等待古代帝王临幸的妃子。”可是,她没有这样的感觉,她看不到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东西,只感觉空气潮湿冰冷,这人,与牲畜有什么两样,她就是等待着与异交配的动物一样,不能有心,无法思维,她尽量让自己不要想任何事,让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救父亲出狱,让他晚年能够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不是身后子女的义务与责任吗?
窗外传来了曲曲虫鸣的声音,让她能够模糊间感觉这是一处乡村野外,当然,那个集团选择这样的地方来完成借腹生子的事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瞎子妃姨说,如果她生下了孩子,这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还可以象以往一样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只是,幸福与欢乐这几个字,在父亲郎当入狱,在张毅背叛她的时候,早就离她好远了,傅雪吟为了救她母亲,把一生卖给了藤鹏翔,在蒙住眼睛被男人凌厉搓穿身体的那一刻,她觉得幸福离自己好远了,可是,幸运地让藤鹏翔爱上她,给了她幸福,这毕竟是圆满的结局,而她呢?不可能比傅雪吟幸运,她的人生不可能象妃姨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幸福与欢乐就此将与她绝缘。
猛地,身体一阵空虚感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窜了过来,袭击着她的四肢百胲,她不自禁地申吟出声,这莫名的热浪来势凶猛,她们为了逼迫她就范,还真是无所不用其及,在红色丝巾蒙住她的眼之前,妃姨满面笑容地递给她一砣汤药,说是滋补身体,对行房前有好处的,并说行房前喝了那个,她生下的孩子才会白白胖胖,就象是签下那一纸契约一样,她没有选择地接过了妃姨手中的碗,一口全数吞下,现在,她知道了,那根本不是滋补的药品,是什么已经了然于心。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合上,紫韵听到了一阵索尼的脚步袭上耳膜,大约从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步伐沉稳却缓慢,不多时,鼻染间就绕上了那股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带着薰衣草的香甜,大掌握住了她瘦削的双肩,整张脸贴到了她的滚烫的面颊上,她的皮肤很烫,整个身体就象是要爆炸开来,而他的脸却很凉,皮肤冰凉冰凉的,他的脸在她的面孔上摩娑着,冰凉的唇瓣印在了她光滑的客角上,她想一把推开他,推开这个意欲想侵犯自己身体的男人,可是,她浑身感觉无力,而他的抚摸,抚去了身体的那份灼烈,仿若还着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她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吻由额角,再到鼻染,最后滑至她颤抖的唇瓣,含住了她娇嫩的粉唇,吞下了她所有的呜咽与难堪。他的吻得很温柔,也很细腻,仿佛要驱赶走她所有的恐惧与不安,他的唇齿间带着一种烟草的味道,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爱吸烟的温柔男人,紫韵猜测着,在他极有耐性的抚摸之下,紫韵的整个身体象被一团烈火焚烧着,身体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他温柔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肥厚的舌头在她的口腔肆掠。
由于他高超纯熟的技巧,让她难以自抑,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羞模糊的申吟,紫韵抬起了左手,指尖不禁触到了他的发丝,柔柔的,发质很好,这个男人一定有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还有一张阳刚的俊颜,当然,这只是猜测而已,她不希望与自己共同孕育孩子的男人,是一个秃头年近不惑的老男人,这一点,让她的整颗心放了下来,即然早已决定,也就没有必要挣扎了,即使是挣扎了,她也难逃上天安排的宿命。
衣物剥落,他的手指穿梭……“嗯!”她完全不能自已了……
这是一个懂得与女人欢爱的男人,懂得如何把女人身体撩迫到极致的男人。
滚烫的娇躯挥汗如雨,当她喘着粗气回应时,男人的唇边勾起了一朵足已能捕捉青春少女的邪肆笑容,紫韵听到了皮带扣环打开并落地的声音,接下来。
紫韵的整个身体一阵抖瑟,心口也一阵痉挚,她喘了一口气,面孔僵凝,大掌摸索着她的手指,床单上,十根手指紧紧地纠结在了一起,仿若,他就是她温柔的老公,如此爱惜她的身体,在她痛楚时,给他甜蜜的抚慰,并不是狂野而野蛮的掠夺,让她的初夜才不至于是一场梦魇。
雪白的东西从她的大腿间滑下……冰凉冰凉的……
为了救父亲,逼不得已,要承受与陌生男人十天十夜的缠绵欢爱。
他是一个温柔的男人,能够把她的身体带入那美妙的天堂,浑身燥热间,她感觉自己就是天边美丽的浮云朵朵,浑身软得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多想就此死去啊!
他要了她多少遍,她是记不得了,最后,他嘶吼了一声,象一头狂兽一样将火热的种子种在了她的身体里,她这才昏睡了过去。
当她的意识渐渐醒来,房间里安静的能够听到窗外丁丁冬冬山泉流淌的声音。
她抬手一摸,手指尖的空空如也,告诉她男人已经离去了,只是,手指上缠绕的余温告诉她,男人刚离去不久,昨天晚上,与自己缠绵了一整夜的男人走了,呵呵!多么地荒唐,她真的与一个陌生的男人整整欢爱了一夜,只是,身体的冰凉告诉她药已经过了,蒙上心窝处的不是灼烈的滚烫,而是一缕冰凉。
抬手,她扯下了自己眼上那块红色丝巾,模糊的眼帘下,这是一张不算太大的床铺,非常的简陋,只是被眩t驳シ浅5母删唬驳ズ芰懵遥厦婊褂幸欢浜焐拿坊ǎ鞘撬eけ煌逼频难欤宦蒲艄獯忧懊娌辉洞Φ哪歉鲂⌒罢丈浣矗媚嵌涿坊u恃蓿嵝炎抛约焊嫠弑鹆松倥贝嵝炎潘松幕野苡氩豢啊q艄庠谖萸较乱餐断乱徊愎庥埃显舷瓶蛔幼呦铝舜财蹋律硐罅芽艘话悖闯闲耐罚蛱焱砩希皇悄且晕薹u惺苣欠菁碌幕栋淙唬叱钡氖焙颍蚕硎艿搅四侵制桑倘缰蒙碓贫说母芯酰墒牵逍押螅芯跽錾硖寰拖笫潜皇裁炊魉毫蚜艘谎硭粕17斯峭芳茏印?br/>
她忍住大腿根部袭上来的疼痛,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小轩窗,外面的阳光是如此灿烂,她想抚摸一下那照射进来的光芒。
刚走到那个小柱子前,不经意间,眼尾就扫到了柱子上雕刻的字符。模糊的视野渐渐能适应强烈的阳光普照,视野也变得清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