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尘本想在屋中小憩一会,后来又“灵性”大发,和几个小太监玩会足球,谁知他皇爷爷又叫他去,也不知何事他可是知道,他这个皇爷爷是从来不让下人来叫他的,看来这次怕是有什么的急事或是大事不可。
说到月如尘的这个皇爷爷,实际上是月国的太上皇,月如尘的老爸—月博,虽说做了个皇帝,但实际的掌权者却在太上皇的手中,月博也多次问他老爸这是为什么,但他老爸就是打死牙也不说,这下好了,月博也干脆不管理朝政了,整天的花天酒地,见到漂亮的女子,月洪也不想多管,只要他这个儿子做的不要太过分,就可以了。
妃嫔月博娶了无数个,就是没一个人能给他生儿子,女儿也生的少,唯独那么几个,就十四年前生下一个皇子,但他又高兴不起来,为何呢?因为那是他在一次酒后乱性的情况下,把个宫女给*了,要不是太上皇要执意立其为太子,月博是打死不肯的。
月如尘对他这个爷爷可谓是非常的敬佩,用了短短不到五年的时间,就将月国变成诸国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可见他的武功韬略,一个人想要得到别人真心的尊敬,并不仅仅是他能取得如何伟大的成就,就如现在的某些个爆发富一样,一夜之间赢得万亿的财富,却在瞬间挥金如山,马上就跑到进口车专卖店,买所谓的“真正”轿车,就知道哪个钱贵就选哪个,然而你叫他说为何买这种车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吱吱呜呜好大半天,才勉强憋出一句气死人的话,“反正有钱呗!”真是鼠目寸光,永远也无法明白那个靠着千万次的努力和失败得来的“富翁”的心,又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中,有钱的就如沙滩上的泥沙一样,多的数也数不清。
这个世界上没钱的如海里的水珠,有钱的何尝不是宇宙中的一个尘星,也许在你我身边,就有着一个百万富翁,那也说不定,真正的有钱着,并不会挥金如山,而是细细思考应该怎样利用现有的钱,去赚更多的钱。
“扣”“扣”,不一会月如尘便来到一座雄伟恢宏,但不尽富丽堂皇,龙雕凤刻,没有一件不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虽然给人没有皇家特有的金香满玉堂,棚壁花生华。反而增加了几分的清俗不失威严,不会让人觉得太过于奢华,不显张气却又处处显皇家的威严,面对着这座只有月洪独有的宫殿,已经来了许多次了,但每次来。都会给月如尘不同的感受,不仅心里叹道:“看来皇爷爷他,呵呵,怕永不止表面那么的简单啊,永远都喜欢用一种不同于世人的眼光去看待一个问题啊……”
“来了还不进来,每次都是要敲敲门,我怎么没见你在别地敲过门啊,倒和皇爷爷客气来了……”一声严带温的声音从屋中传来。看似威严的气势,却又不失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之心,爱他,但又时时鞭挞他;宠他,却有不溺爱他;教育,又少不了温情,这也许就是一个长辈教育自己孩子的最佳方法吧。
对于这个与他有着许多共同语言的老头,月如尘心里说不出的亲近和喜欢,生在帝王家,少的就是温情和关爱,为了尘世的权势、利益、美人……
看似谦恭的表面,骨子里却是“笑里藏刀”、“虚实委蛇”,要说世间哪里的阴谋和微笑最多,就属繁华富丽与丑陋狡诈的皇宫之中,一个个面带笑容,却又暗下杀机,稍不注意,就是粉身碎骨,所以又说“无情最是帝王家”。
月如尘也知道,自己的父皇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要学识没学识,要帝王的尊荣霸气,一点没瞧见,要书生的秀气,又欠缺几分,再看看自己这几年干的事,如果不是他爷爷将他“保住”,没谁敢动,怕早就被扔到哪里也不知道了。
轻柔的将不厚的红木门打开,柔和的亮光缓缓而进,照在屋中,不显刺眼,不缺光线,一丝的柔和,几分的和气,不使客人显得仓促,又不失主人欢迎,可谓是布置极佳哦,在玘幻大陆,这样堪称完美的设计,也不多。
随着光亮而至,屋内的一点一滴瞬间浮现在月如尘的脑海中,熟悉却又处处带着新气,虽久但不涩,有着亲切,带着几分新奇,这也是月如尘为何常到这里来的一个原因,让人温恋久的事同时,又不要不习新鲜事,心里嘀咕道:“怪不的哦,皇爷爷都这么一大把年纪,六十四也快挂了,但怎么看,也最多像一个中年人的气色,还真会享受,住在这样理想的环境设计中,那个精神不好才怪呢?死老头也不知给我弄上一座这样的宫殿,哎!哎!”
纵观整个屋中,宽阔自是不言而喻,跟现代没法比,看看现在城市住房问题是多紧张,丁点的房间,就要钞票大把数,此屋也是采用坐南朝北的样式设计的,看来这算的上古人,也有这种“思想”啊,谁敢说古人就一定比我们现代人“笨”呢?简直是胡说八道,毫无任何可靠依据而言,个体不能诠释整体。
宽厚的红木门对眼望去,摆着一张皇家特有的金黄桌台,缤纷而下的左右两边,井然的摆放着几张古香古色的桌椅,一看就知道,无论是在做工和质量上,都算得上精品了,如果拿出去卖,也是相当可观的,皇家是永不同于平常人家,无论你多富有,却永远无法形成皇家那种独特的东西,因为有些东西不是想要就有的,有些是生之俱来的,是无法用金钱去衡量。
三面的墙壁上,满是前人或先辈的“真迹”,其货的真实性绝对是可靠,透过点点的光亮,里屋却是一柜柜的珍惜古董,绕是见惯了金、银、玉、珠宝……地月如尘,也不免暗吞口水道:“我的乖乖,这里的珍宝收藏量,怕是玘幻大陆的收藏之最吧,没想出来,爷爷以前还有做‘强盗’的资质,要是放在现在,不去干盗墓那行,简直是盗墓业的损失啊,把他派到外国去,盗了那些们的祖坟,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抢别国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抢的,被盗祖坟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对于屋中的其它事物,月如尘没有多注意,他现在是“盯”上了他皇爷爷的“宝贝”了,一副心不在焉,但脸上却是笑死不尝命的样子,任谁也不会想到他现在的“可恶”想法,暗暗打鼓道:“这么多的古董,要是我‘偷’几个出去卖了,多好啊,我的乖乖,这么多东西换成金子、银子,那要摆好大的地方啊,呵呵,以后没有钱用了,就偷偷到这地方来‘关照关照’这些太寂寞的东西……”
如果让月洪知道,他最疼爱的孙子,刚才那些个的想法后,会不会活活气死,估计不气死也得怎一层皮下来才行,因为月如尘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太了,这样对待一个“可怜”的老头,是不怎么地道的。
几盆花枝灿灿的白花,映着少许的黄色花朵,交相点缀在屋间,配着几幅古画,一丝人间的正道皇气,几分的典雅,让人心旷的同时,又能感到大自然的亲切,真可谓是个美妙的地方啊。
当然,这种设计是月如尘根据现代人的观念去想的,开始时,月洪还有些不愿意,按照玘幻大陆的观念,在屋中放着没用的花草,是行不通的,但他坳不过这个孙子,也就放开了,可好见了,当然就不“放行”了。
远远的望去,就见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一脸的笑容,却又红光泛泛,是老者中少有的,却显着中年人气色,一双炯炯有神的深邃眸子,是神光熙熙,绝对的威严之气,一般的人是绝对不敢和他对视的,也只有见到月如尘时,他才会收起那威严之势,也只有在月如尘的身上,他才能体会到人生的乐趣,人间还有真情。
笔挺的身躯,虽已年过花甲,依然可以看出老者年轻时,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豪迈之情。
繁华奢侈的宫廷生活,没有减少他的仙风之气,傲视之骨,一件青衫长衣,长长的满头银丝,深邃有神,又脱凡之气,好一派仙风道骨的威严老者。
“花,要为何而开?”月洪指着一盆黄花道。
他这样和人交流的,怕是奇幻大陆唯独的一个,就是拿到现代,也是少之又少,谁家用这种深奥的问题,去问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呢?有些问题就是问那些“读书人”,也未必知晓,好在月如尘已经习惯了。不以为常道:“花当是为花而开,不为你我,不为他人,既然生之为花,当是如花……”
“花本可以不开,却又为何开?”
“既然为花,岂有不为花之道理?”
“呵呵!如尘现在的口才可谓是‘极佳’啊,哈哈……”月如尘反将了月洪一军啊,这个问题自是不好回答,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不然就将自己给绕进去了,月洪只能打个哈哈,好“逃”过去,心里道:“这小子啊,就是‘伶牙俐齿’啊,反应如此之快,特别是在对待那些个少女、美妇时,那更是口若悬河啊,说的他们恨不的马上那个一番,哈哈,还真是我们月家的‘天才’,不愧是我月洪的孙子啊……”
“呵呵!皇爷爷也不错嘛,居然能想出这么深奥的问题,但真是聪明绝顶,啊!皇爷爷好聪明哦,真的,三岁小孩想不到的问题你也能想到……”月如尘也是一脸坏笑的说道,每次跟皇爷爷斗嘴,是别有番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