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还是让儿子回到姥姥那去了,她觉得自己一时半时总摆脱不了离婚给自己带来的衰气,这样的心境对孩子的成长很不利;做什么都不成的她,还是要努力找事找出一条新的活路,要养儿子要扬眉吐气要生活的不能太差要做回原来霸气的自己、、、
这一天叶子虎着脸来找张言。
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典典他俩被你雪藏了?还是他们自己把自己雪藏了?
雪藏?恨不能把他们活埋。你看典典是不是个人?自己有男人还要抢好朋友的,男人能比我们十几年的朋友重要!你说是不是,再说那男人本来也不是我老公,我也不是把男人当回事的人,可她抢谁不行她偏抢李生?她这是不把我当朋友?!我在大家面前丢不起这个人!男朋友被女朋友抢,她就是要显摆她比我好比我漂亮比我有钱什么都比我好?!
张言吃惊,叶子怎会为一个男人说出这种掉份的话,典典这又是演的那一出?
你们想干什么?两个无聊透顶的女人。典典对你的李生做了什么?张言骂也罢头疼也罢在她们中间还只得调节。
挤眉弄眼勾肩搭背,每次都喝的不少,我也没去在意那些。她的小男人不愿意给我说,他俩哪天故意一起出去上洗手间,在走廊里就搂在起来了,还不算还啃在一起,你说过不过份!
啊!搂就搂呗,要是我就觉得没啥,都是朋友,啃?不会吧。
什么不会!她就没把我没当朋友、、、她俩在腌我,以后大家再怎么在一起?!她的阳光男孩还找我理论,你说我恶不恶心,你说我恨不恨,你说我气不气、、什么事这是、、、
张言觉得头疼,叶子到底没劝好走了,典典又来诉冤。
你说叶子可不可笑,我又不是没男人,我抢她的!我是那样的人?再说我的哪位对你们大家不是也一样特好,上次还搂过你,我就没小心眼对不对?大家还是不是朋友?什么都计较。
张言却在想,阳光什么时候搂过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喝多的时候,真恶心!
那次他搂我了?!你别在我这胡说,张言很介意。
那次该散伙了,大家最后一起合唱‘明天会更好’的时候。
那次是大家都抱在一起,怎么是他抱我了?!
本来就抱了,你俩站在一起的,抱就抱了,什么时候抱都行,我不在乎。
我在乎!你看我们现在都成什么了!还象不象朋友象不象女人?
那有女人含蓄的特质,这是我们吗?曾经年少轻狂曾经满怀理想曾经就差海誓山盟了;现在呢整天醉生梦死不说,还勾心斗角为了和自己根本不搭杆的男人们争风吃醋,多年的友谊都不要了?到底是谁的脑子进水了、、、
张言想,有时‘阳光’爱在她腰上捏一把说长胖了嘛,或在头上呼啦呼啦,起先她很别扭,总是给他重重一拳,骂上一句:你找死!后来大家熟了,她从没想到典典会有什么不快,因为他必定说到底也不是她的什么人,有时自己颈椎病犯着;她们几乎颈椎都不好经常去推拿,医生说是伏案工作太多。
有一次典典还笑,我没怎么伏案工作。
张言说,你天天打麻将不是伏案啊。
张言颈椎病犯的时候,典典经常说‘阳光’你去给她按按。他总是用腿顶着张言的背两手把她的胳膊往后拉,然后拳头咚咚地敲在她的背上很受用。
张言暗想以后还是注意,不知那天典典会把这事也算到‘阳光’对她的背叛上,自己就成了现在的叶子,冤!
典典现在却只顾说自己的,再说我能看上她的哪个?至于他对我怎样我不知道,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她的比我的年轻还是漂亮?我犯不着!她的欣赏水平我从来也不敢苟同,在一起玩大家就是乐合乐合,干吗呀她是一回对着李生指桑骂槐,一回吊脸子,哪个李生是男人嘛?!她把人家当男人了嘛!
你们俩可耻不可耻?把女人之间的交往搞的这么复杂,为了和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男人。别说我俗,老提钱,我看你俩就是被钱烧的!让你俩口袋叮当响,看你俩还有没本事找男人再争风吃醋?多少年的情分了为了这闹的什么劲?男人在你们眼里就这么值钱!以后要玩就好好玩,不玩就别往一块凑,你们还以为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我早受够了,我混在其中,你们知不知道我看着你们那样多难受,我忍很久,我都没好意思说出来,你们俩现在整天都知道干什么?又关心过谁?就只知道现在陷在自己的所谓恋情里,我看是黄昏恋!自己对自己都失落了绝望了,只想最后疯狂一把,有意思吗?!没看出我的苦恼也罢,看出自己的可悲了吗?!张言一顿发泄,为自己也为典典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