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
棒了,嗯,嗯”
当我的精液开始喷向她子宫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我的好哥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达到高潮,我
发觉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竟然占我便宜要我叫你‘爸爸!’”
“你不是叫了?而且叫得挺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後,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
我们的行李,由于她的体贴入微,使我欣慰不已,也就安心地睡着了
醒来,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
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留意一下!
谢谢!”
我探手一摸果然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爱成:
恕我先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
的,只在于学校的好坏而已,并不怕你落第!而你所填的志愿,前面的
都在北部,我害怕由于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几个月前我就开始
活动调职到台北,这几天,我要去拜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帮忙助我
一臂之力。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服之外,统统都已请饭店帮我们
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台的帐也已经都结消了,现在你冲个身体,好好
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床头柜的台灯下。
祝愉快!
天天想你的:爱莹上”
*
我回去後,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
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
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
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
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布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
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
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後果不堪设想,曾
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藉机去他家参观参观一一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布置之外,
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
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
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
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
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
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
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麽名字?等他回来
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
麽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
浚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麽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
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
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
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竞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
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拿起沙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
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叠的双腿根部,一只
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麽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
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一一龟头已徽露出宽松的运动
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
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
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
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勃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
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