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
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之,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
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後,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沙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
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後,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
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
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
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
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
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
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
会,其实,这没什麽,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後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
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
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
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健康
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卸衣,被我发现,而
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後,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後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
待杨健立和他父亲一一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麽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麽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
充满弹性的床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视过她母亲的裸
体。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
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後,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麽,两粒深红色
的乳头顶在丰满的乳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叁角
裤。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
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
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
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
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麽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
叁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麽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
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
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
同处一室,虽然没怎麽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
这麽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
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
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
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
透明的浅蓝色的叁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
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私处,她连忙
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麽斯文,怎麽这麽不老实,竟敢偷看
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