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慰道:“你们别急,是我们做事粗心,安排不周!我这就打电话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众人注视下拨通电话,那边接线的是郭怀易的助理。李云轩对他早已相熟,他对告知李云轩一个巨大的意外消息。原来,郭怀易昨晚冒着大暴雨赶回去,回到后已是凌晨一点多,全身湿透,他又挑灯继续地工作二个多小时,这才歇息。但是,因为他起得迟,今天一早助手去叫醒他,却发现他全身如火碳般,神智模糊,发着高烧。
将他送至医院后,医生确诊:因暴雨淋身,风邪交浸,变成热病。
李云轩听完此消息,震惊道:“那他现在怎么样,好些没有?”
助手道:“目前依然昏迷,医生说,由于病情复杂,即使他苏醒了,只怕也留下后遗症。”
李云轩问道:“什么后遗症?”
助手停滞一会,终于还是道:“就是大脑痴呆,生活不能处理。”
李云轩险些将听筒掉下来,不敢相信。
“领导已是紧急安排,临时找人代替他的工作,过几天相信名单就会出来。”
放下电话,李云轩脑海一片空白,而郑团长和几个女孩子却问道:“怎么样,车什么时候来?”
而一直含羞在后面的李蕊蕊却瞧出不妥,道:“李组长,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
李云轩醒过来,他换上平静的笑容道:“没什么事,只不过组织上临时决定,由于找不到车,你们再留住一晚。真对不起,一改再改,又让你们辛苦了。”
待人员一一离去,任中华才低声问道:“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郭大遇上什么事?”
李云轩将电话里的事告诉他。
任中华也是一脸伤然,他沉默一会,挺起脸道:“李大,你说那古怪的内裤是不是真有一种莫测的邪力,为何自从它一到,我总觉得整座大院这里被一种难以描绘的漆黑的力量笼罩着。”
“这郭大无端变成痴呆不说,而王冰媛刚才又说你突然莫名发高烧,第三个便是聂家锷,他中午无端端从市公安处回来,却被路上的楼掉下的木棍砸伤右臂……”
李云轩讶然道:“聂家锷受伤了?”
任中华道:“他从公安处查资料回来途中,被东西砸伤的,但砸的不是重要部位,伤势不是太重。第四件,那就是我早上截纸时,莫名地割伤手指。你看,自这鬼内裤到这里,几乎就给每一个人带来不详……”
李云轩瞧向他右手,果然见食指包着雪白的纱布。他道:“这割伤手指之事,乃是你粗心大意,还好意思到处赖人家!科学早就证明物体是没有思想活动的,这内裤是一件死物,什么邪力不邪力,那是你思想意识作怪!”他不好将自己发烧的原因说出来,只道:“生病的人每天都有很多,不能因为一条内裤的到来突然之间有人生病,就将此混为一谈,这是典型的愚昧的迷信思想!”
任中华嘟着嘴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难道只许我心里想,不许说出口!”
他和李云轩曾经是战友,是以一向并没有别人那种隔阂,只要有话他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