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不紧不慢地驶入停车场。我睁开眼,擦掉残留在我嘴角的和陆梦瑶脸上的口水。陆梦瑶掏出纸巾,嗔道:“真恶心。”我说:“恶心什么呀?夜里你还一个劲地往下咽呢。”猛子大笑。陆梦瑶狠拧我的大腿内侧。
各具特色的年轻貌美女孩在别墅区里穿梭不止,我和猛子的双眼应接不暇。每位美女身边无一例外地陪伴着老模咔哧眼的中年男子,就像天蓝水碧的假日海滩上突然冒出一民工脱掉裤子拉屎,大煞风景。
猛子跟门口的保安闲贫说,你们从事的工作很高尚啊,这种为两代人提供感情交流的社区场所已经不多见了。哎,你瞧那对父女相处得多么融洽。促进两代人相互了解的社区活动应该提倡….”保安还未来得及回答,那对父女的双唇便火热地交织在一起,用实际行动讽刺着猛子那番如同放屁的感慨。
猛子摇头道:“唉,世风日下啊,咱们看房去吧。”管理员带我们走进一幢高达三层的欧式建筑。猛子揪起床单,问管理道:“不是欧式风格吗,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仨朝床单看去,床单上罗列着中华传统图案:金童玉女、鸳鸯戏水、龙凤呈祥。管理员说:“先生,我们的建筑采用欧式风格,里面的用具、摆设均按传统中华风格设计,力求使每一位顾客宾至如归。”猛子说:“没想到你们的设计还注重人性化。”后来我一想,建筑风格只有在别墅外面才看得到,实际上我们住的屋子还他妈的是中国式村屋,充其量大点儿。
猛子扑倒在床上,道:“真舒服。媳妇儿,以后我努力把这儿变成咱家。”
夏雪嘲笑他:“得了吧你,你不把铁窗铁门的集体宿舍变成咱家我就知足了。”
晚餐我们吃的是红酒牛排。我为显示作为爷们的剽悍,特意要了半生不熟的五成熟牛排。因为是五成熟,所以我这份比其他三份上的快。在三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我抄起一块牛排塞进嘴里嚼,孰料此牛排肉厚且滑,不易嚼烂。数十秒之后,我只得放弃满布我齿痕的牛排,要求服务员再加工一下。
猛子说:“你丫行不行,不会吃就别装了。”
我解释说:“刚才那块绝对不到五成熟。”
经加工返还回来的牛排多出几道齿痕。
我问服务员:“你是不是弄错了,刚才我没啃这么多下哪来这么多牙印儿?”
服务员说:“先生,我们不会弄错的,可能是加热之后您的牙印比之前明显了。”
猛子和夏雪面带不怀好意的微笑盯着我,陆梦瑶赶忙踩我一脚,意为别给我丢人。我心领神会,于是不再争辩。伴随着四人频频碰杯,一瓶干红很快见了底,猛子和我觉得不过瘾,相约继续喝。陆梦瑶和夏雪先一步回别墅洗澡,留下我和猛子接着磕啤的。
酒精在我们体内饱和之时,淡也扯的差不多了。我和猛子起身结账,同去走肾。卫生间墙壁上挂着避孕套自动销售机,“珍惜生命,远离爱滋”八大字跃然机身上。
当时我们已半醉,我问猛子:“你丫撒完尿怎么不提裤子?”
猛子答:“我不洗手了。”
我帮猛子提上裤子,他指着避孕套机说:“怎么着,买俩?”
我从钱包里抓了把钢蹦,挑出其中比较顺眼的一个塞进机器。机器“格楞”响几下,反给我崭新的套。猛子塞进去的钢蹦不太走运,许久未传来“格楞”声。猛子扬起大手拍避孕套机,不料机器接连“格楞”两下,吐出俩套。猛子心满意足,道:“俩,正好。”我不甘示弱,继续塞钢蹦,道;“妈的老子用仨!”猛子把套塞进兜里,腾出手掏钢蹦,边掏边说:“你丫牛鼻,爷更牛逼,我要四个!”
我说:“我五个!”
幸亏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大哥及时阻拦住我们,否则我们俩免不了精尽人亡的下场。老大哥说:“哥俩高了吧,这不是老虎机。”
我搂着猛子的肩说:“不用你管,哥们走着,打道回府!”
半夜,我被对门猛子两口子山呼海啸般噪声吵醒的同时感觉到陆梦瑶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攥住她的手,嘴唇延她的脸颊、胸口向下奔袭。用完俩套,我伏在陆梦瑶胸前喘息,对门的动静连绵不绝,猛子大有跟我死磕到底之势。我摸出第三个套,稍作歇息,翻身上马。
陆梦瑶问:“还来?”
我说:“猛子这小子跟我磕酒磕输了,不服。磕这个我更不能输给他。”
陆梦瑶,说:“有病。”
可怕的是,第三次结束后,猛子仍然没有打住的意思。我扔掉套子,下床给自己倒茶。
陆梦瑶听着猛子一声声的闷哼,不无担心地说:“这都多长时间了,夏雪也经得住她这么折腾。”
我用猛子曾拿来修理我的话说他:“别理,丫挺抽风呢。”
陆梦瑶:“就你没抽风!”
我对陆梦瑶说:“你得给我作证,我并非能力不够,而是缺少作案工具才不得已停工。”
陆梦瑶说:“我才不作证呢。你们俩自己一边无聊去,别带上我。”
清晨我把猛子拽到院里问他到底用了几个套,他拿出4个残缺的包装袋给我看。
我说:“这不算数,万一你一次带俩套呢?必须交出盛有体液的证物才能立案。”
猛子说:“证物我随手扔窗外了,你去后边草丛里找找没准能找着。”
我说:“傻逼才去找呢,你这流氓,怎么到处挥洒体液啊?”
由于尚未得到证实,猛子是否拥有一晚搞四次的能力至今还是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