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么说,就是在让我让你妈,让你姨,让你们一家人是不是?”
他说:“其实你可以换个思路,你这是在节约时间,扬长避短。”
我觉得他说的对。他们一大家子的事儿确实让我心力交瘁,可是如果我不管,我妈也得管,我妈管不上她还会气我缺脑子,没主见。
墨先生听后说:“你觉得你把主见说出来,你妈我妈,还有我家七大姑八大姨会听吗?”
我想了一下今天那种剑拔弩张的场景,摇摇头。
墨先生耸耸肩,搂着我走,接下来的让我自己去思考。
我一个人无法独立思考这整件事情的全部,我得有个人跟我参谋给意见。但这个人必须足够冷静,我相信如果我跟我妈说,她肯定是张牙舞爪地说我这是被骗了被坑了,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云云总总。
这些不是我想听的。我需要问一个我羡慕的人。
问意见很重要。我问一个我羡慕的人,这样我就会用她的方式思考,至少是向她的方向靠拢。
所以我问了日子丰富多彩,正要从港大拿到研究生文凭的猫力。
猫力听后,评语:“墨先生的精明,你拍马莫及。”
我问她接下来我该怎么走,是顺从还是反抗。
她想了下,问我:“那要看你怎么看。皇后和将军,都不轻松。”
我说:“你觉得哪个更适合我?”
她笑:“你该问你现在最大的矛盾是什么?”
我想了下,觉得猫力不愧是商人的女儿,看问题直接看中关键。
我爸妈不满墨先生,从来不是因为墨先生本身不够好,是因为墨先生和我都不能独立自主。我们吃他们的喝他们的,什么都得依赖他们。远亲近臭,所以我和墨先生成了自己亲娘老子眼里的心灵鸡屎。
我们抚慰他们的临老孤寂的心,却膈应的他们为我们的将来担心不安。
我不满墨先生的爸妈,但他们只是对钱财太过看重,又热爱打肿脸充胖子。
穷,是我和墨先生目前最大的难题。
经济难题,成为我们幸福道上的阻碍。
自我和墨先生结婚以后,我们都努力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问题。我们尝试着对每一个注视我们的家长前辈笑脸相迎,说我们活得很自在很幸福。
可是没有人相信,因为我们每个月工资卡上的钱是透明的。他们不相信我们的精神世界有足够的物质基础去支撑。
事实证明,我和墨先生要想扭转这种婆婆妈妈的窘境,得从改变自我开始。
攘外必先安内是屁话,因为内部矛盾是永远存在的。
诚如我姥姥的那句话:“现在有妈在,有婆婆在,孩子还小,能拼就赶紧拼,大好的时光不要浪费在婆婆妈妈上”。
嗯。
我正风华正茂时,请不要提前带我曾经沧海。
所以。。。。。。
我要是再和婆婆妈妈三姑六婆争辩一句,我就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开始进入尾声了~~~
我想大家大概可以理解,这文其实是披着婚姻文的励志文。。。
可是我没写好~~
我能期待~~~下一篇更好。
下篇文待本文更完后会开启,敬请期待。
、大结局
墨先生他妈果然还是对我不满的。所以她对我爱理不理的。
不过这些在我想通以后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我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我如何该如何把一场年会整好。
tina是我们公司的不老小妖精,和我一起进公司的,属相和墨先生一个属——蛇。年纪比墨先生刚好大一轮,她建议我们可以整一场热舞。
我不会跳舞,更不会编舞。
tina冲我眨着眼睛,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会不会不重要。你只要安排几个长腿细腰的妹子往台上一站,穿着短裙,长发舞动两下,扭几下小腰,肯定掌声一片。”
我对她的话产生质疑,而且这么整怎么看都不像是年会节目,有点情色的味道。
tina笑着说:“男人都这样,他们下面翘起的高度决定他们眼里能体会到的精彩程度。”
鉴于她比我年长,我决定信她。
所以我安排了几个符合条件的女人,对照着一个mv开始排舞。自己也添上去凑数。
可惜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天生媚态,尽管我细腰长腿,秀发披肩,大眼红唇,可是我扭动腰肢的样子像极了螃蟹。
最悲催的是,我们公司还不止我一个螃蟹。
tina和我们一起练过排过,被我们的实际战况打击的直接狂化:“你们的腰是钢镚吗?还能再硬点儿吗?”
我不服气地说,不然你来跳一个,这动作这么难,这幅度这么大,这节奏这么紧张。
我话还没说完,音乐直接响起,于是我看到一个狂野小野猫眼睛眯着,长发卷卷的小妖精扭动着杨柳腰跳起爵士的柔情似水。
音乐结束以后,她冲我妩媚一笑:“怎么样?”
我们一种钢镚腰咽了口口水。一起围过去问她杨柳腰是怎么炼成的。
她得意一笑:“这种东西,与生俱来。哪里什么练不练。”
好吧,这句话深深刺激了我。
以至于晚上回到家的墨先生他妈还在絮絮叨叨跟我抱怨医院医生如何不好,如何恶劣的时候,我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或许是我的游离状态表现的太有贤妻范儿,所以墨先生在一旁一直给我投以感激的目光。
墨先生他妈看我一直没有回应,大概是觉得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实在没意思,说着说着也就住了口。
而我,还沉浸在今天白天看到的小细腰上。
晚上一进房间,墨先生就盯着我看,嘴上什么话都不说,但那眼神充满爱怜。
我看他盯着我,就乘势把他的手放我腰间,按了按。墨先生一脸娇羞,不好意思地说笑。
我问他:“软不?”
他把头埋进我的锁骨处点点头,那温热的气息喷着我的颈窝引得人一阵阵发痒。
我再扭扭腰试图确定:“钢镚?”
墨先生回答我:“是钢棍。”
我怒了,扭过头去,“有那么硬吗?”
墨先生满脸潮红,把我的手放在那处,按了按,“你自己看。”
。。。。。。事实证明,他刚才跟我不是一个频道上的。
完事儿以后,我靠着墨先生喘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些黄色话题。
我说:“老墨,你刚才那姿势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