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甩了甩,没有甩出去,纪凡希用力的黏着他,很用力,他的伤口都被裂开了,冷汗在额头上冒出。霍远无奈的将另一只手放在身后,托着纪凡希的臀部:“手臂不要缠那么紧,我伤口裂开了。”纪凡希松了口气,依然挂在他的脖子上,但放松了力道:“我不管,今天就让你保持这样的造型。”
他宠溺的一笑,随后进入复健室。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两人,纪凡希有点不好意思,在霍远的耳边悄悄说:“放我下来。”霍远取笑道:“不是说要一天这样的造型吗?这才过了3分钟。”纪凡希将头埋在他的背上,霍远见她这样,也就不为难她了。
将她轻轻放下,找到自己的骨科医生,医生检查了他的手臂,询问了一些情况,让他继续住院观察一下。
纪凡希看见他皱着的眉头就知道这家伙一脸的不爽,但是医生说的话是一定要听的,她向医生保证:“放心,我会好好的监督他的。”随后把手臂放在霍远的肩上:“是吗?”霍远吐出口气,拿她没办法。
本以为他没事了,可是当纪凡希端着鸡汤走到病房的时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着急往厕所里看,没人,走出房间,沿着散步的花园走着,没有看见人。留下的只有床上横七竖八倒着的病服。
纪凡希焦急的打给范哲,范哲听了后立刻赶来医院。
只有纪凡希蹲在墙角边,他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用脚踢了踢她的腿:“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纪凡希埋着头问道:“我现在都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明明好好的,他不是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啊!”范哲摇头冷哼:“你没看见全部的他,他已经藏了很多年了。”
“什么?”纪凡希问,范哲平淡的解释说:“他从不敢在霍振山的面前表露自己的喜好。”
她静静的听着范哲谈论他。“五岁的时喜欢玩变形金刚的玩具,霍振山给他了一个超级限量版,他玩了几天,睡觉也抱着,等他离不开的时候霍振山就把玩具从30楼扔出去,这是第一次。再后来是喜欢的运动,喜欢的宠物,喜欢的老师,喜欢的朋友。所以他一直藏着,用自己讨厌的东西去迷惑霍振山。”
纪凡希慢慢的抬起头,范哲看着她继续说:“用别的女人去欺骗霍振山,这样是伤到了你,但只是因为太在乎而已。”纪凡希想了想,从心疼到甜蜜,她不会再给他负担会站在他这边,和他手拉手幸福给霍振山看。
她抓着手臂:“还是怕他出事。”范哲安慰道:“他要出事,很多年前就出事了,在伯母变成植物人那天,放心,只是出去散散心。”说道散心,纪凡希灵光一闪,她起身对范哲说了声谢谢,飞快的离开。
坐着计程车来到霍家在西贡区的私人港口,一路小跑,终于来到了岸边。没有人停留的港口,听到看守的狗叫,徐伯走了出来,纪凡希微笑的挥手:“徐伯,是我!还记得我吗?”徐伯在远处船上走下,来到纪凡希身边:“纪小姐,出什么事了?”
纪凡希看了看徐伯身后的船:“霍远在这里吗?”徐伯和蔼的说:“在前面玩水上摩托。”纪凡希听了之后微笑:“那么徐伯,这次的汉堡让我来做吧!”
天色渐渐晚,冬日里阳光总是特别珍贵,海边的风总是很大又恨干燥的,霍远一进入小船里就看见纪凡希围着围裙拉他进门:“你回来了,快进来,外面起风了。”
霍远的此刻的心被她装得满满的,心的温度跟着暖气一起上升,一大块培根牛肉夹在在长相怪异的面包中,纪凡希稍带羞涩递给他:“学了很久,就这么个半成品,我以为我可以做好的,我做模型的手艺你是知道的,谁知道吃的这么难做。”
他差点热泪盈眶,但是忍住了,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是暖气熏的。
在一旁的桌边坐下,纪凡希也随之坐下,在他旁边喝着鲜鱼汤。徐伯从另一边递给纪凡希配菜,纪凡希礼貌的说了声谢谢。霍远不舍的对徐伯说:“徐伯,以后照顾好自己,我不会再到这里来了。”纪凡希明白原因,徐伯也不多问,他只说了声好。霍远还是细心的解释,怕他误会:“我和霍振山闹开了,以后霍家的产业与我无关,也包括这里。”
徐伯关心的问道:“那么你住哪儿?”纪凡希快速的头脑风暴了一下,不能住在霍家的产业链内,包括那个酒吧和健身房公寓。范哲那里是万万不可的,那家伙可以把金山带入歧途,难保霍远跟着他走入犯罪的道路,脱口而出:“我家。”
霍远愣住,徐伯偷笑:“那就好,那就好。”
纪凡希的脸也偷偷的红了,也是因为霍远那种露骨的目光她实在是招架不住。霍远看着纪凡希和徐伯碗里丰盛的食物,再看了看自己,就一个汉堡问道:“我就这个?这个是晚餐?”纪凡希温柔问道:“你可是每次骑完水上摩托后都会吃的,这个是我亲手做的,很好吧!”
霍远硬着头皮低头啃咬:“恩,不错。”另一只手伸向纪凡希的碗,一拍纪凡希的肩膀:“你看徐伯。”
纪凡希一看徐伯:“徐伯没怎么样啊。”转过头来才发现霍远已经将她的鲜鱼汤喝完了,他满足的说:“你那手艺需要好好练练,简直难吃死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要拿给我吃。”纪凡希还嘴道:“谁以后要煮给你吃了。”
饭后,徐伯坐在海边吹起了口琴,纪凡希托着下巴靠在霍远的肩上听着,没一会儿徐伯的旋律已经会哼了,她跟着哼了起来问霍远:“这是什么曲子啊,真好听。”霍远白她一眼拍她的头:“扬的口琴,霍远用他那低沉的嗓子参差不齐的唱着歌,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