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警戒起来,双手紧握,颤抖着。要是这真的是恶十帮找来的帮手,那我们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今晚可能连活着出去的机会也没有了啊--但是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是小京--出卖--了我们---???
突然小京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放开了十倍,笑呵呵地说道:“哟--虎哥--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虎哥???若对方不是敌人,那我也是想不透啊--这小京怎么会认识这些人啊--咳--人家是谁关我什么事--就算认识xxx那也是人家的事吧--我的心终于还是带着疑问地松了下来。
那个叫虎哥的倒也没什么架子,也配合着笑了笑,虽然长得可恶点,但那一笑还是挺有亲和力的。小京也连忙向那个虎哥指了指我们说道:“虎哥--这些便都是我的一些哥们--七只狼兄弟。”
被小京这一说,此时那个虎哥也才把目光投向了我们,当然最夺目还是偎依在傻身边的细骨。之后只是笑了笑便回过了头,这一笑,不知是轻蔑还是怎么,总之老子看了之后是那个不爽。
然后小京轻快地靠到我们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那个是李虎,虎哥!我也是刚认识的,以后来这玩,遇到麻烦就报虎哥的名。”
我们都莫名地点了点头。
虎哥也在我们对面坐了下来,拽了跟烟点了着,随手把烟一抛,扔到了我们面前,我们只是莫名地看着这烟,心里涌起了个幼稚的念头,这会不会有白粉大麻可卡因什么的,学校板报可贴得满满的,不管怎么,还是防防好。见他们也没有要的念头,我拿起烟给扔了回去,笑笑说道:“谢谢虎哥--我们自己有--”说完我还真从身上摸出了一包烟,人穷,只得抽穷烟。我点了根,然后也给佐他们扔上。
虎哥也没在意这个,随手把烟装进了口袋,又是那笑,然后对我们说了句:“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出来干啊--”他说的突然,我听了也是一突然,我们没反应,他缓缓吐出了烟,接着又说道:“听说你们在蛋肠也挺有能耐的,要不然像你们整天成群结帮的在我的地盘混,早就散架了。但是你们也根本就毛也不算,我要整垮你们,也是一根手指头。”这是警告吗?我心里正盘算着这虎哥的话,觉得他好像是今晚刻意找我们似的。他缓缓吐了口烟,见我们好像都没作什么反应,接着又说道,但这次地语气却变了:“但是--如果你们肯为我做事的话--保证在蛋肠可以呼风唤雨--钱途无量--”
听他说的,像是想把我们当手下了。我很在意他的话,非常在意,就算我同意,我兄弟也不会同意,我妈妈也不会同意。幸好伊不在,否则他肯定跟那虎哥开酒瓶子了。我继续抽着烟,佐的嘴角微微露笑,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虎哥,对一般人来说(特别是女人),佐的眼神都是非常有杀伤力的。
佐要开口,那结果可能就要打架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身不由己?
“呵呵--虎哥--就我们几个?还让您虎哥这般?何德何能啊?就是怕给你添麻烦--”
听佐说完,我愣得出奇,盯住了他,但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又回过了头,心想:难道,这小子要加入不成。
虎哥听后更是笑得不得已,呵呵地说道:“好--那大家以后都是自己兄弟了--有困难--说一声---”
“等等--”
我叫了句。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恐怕我们还真得成了他们的手下了。
刚刚还眉开眼笑的虎哥,顿时愣了愣,愤怒地看向了我。而且我刚才这一喊,他们几个也惊住了,包括小京。
沉默,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每一个心跳,我都清楚。
笑--虎又是笑了笑--比刚才那笑更让人可恶了--小京也在旁边奇怪地说了句:“虎哥--他们可都是蛋肠中学的尖子生哦--将来说不定就是清华、北大的学生,社会栋梁,您可别教坏人了哦--”
我真想站起来大抽他小京一顿,这些话,无论怎么听,用哪只耳朵听,都带刺的。但虎哥又是鄙视地说了句,“哈哈--好孩子--好孩子--读书吧--读好书才钱途无量啊--”说完站起了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还深深地看了佐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期待。
然后用手拍了拍小京的肩膀,走了过去,小京也醒目地走了过去,两人在角落里不知嘀咕着什么。
那两干什么我也管不了了,那怕是在打飞机也罢--我看着佐,完全是没有刚才的镇定和理智,说道:“佐--你什么意思--你要带着我们这群人去投靠一个这样的垃圾?”
佐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会这么说,他缓缓地吐了口烟,除了这动作,没别的了,淡淡地说道:“我什么意思,你猪还是河马啊!现在眼前就这么一个好机会,你竟然--你说就我们单枪匹马的,怎么跟人斗,怎么跟恶十帮斗?”他的动作随着语气的加强而放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