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跟本不去靠虑有没有道理,什么道理,甚至没有听,见他这么说,我也跟他急了起来,“佐,你他妈有骨气好不好。”
他把烟一扔,打断了我的话,“骨气?就你有骨气,骨气,还能当饭吃了不成,你怎么这么像个娘们。”
少跟傻见了这般,还是连忙每人给拉住了一个,就这样按几分钟,劝了几分钟,双分的怒火才平息了下来。我也才理智起来,其实照佐说的也不是就没骨气了,只不过我是,我就是太在意人的第一感觉了,我看这个虎哥,就不顺眼,还有刚才在数落,他妈的小京竟然也敢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真被人罩浮了不成。我是很小气的,就刚才他这一说,就让我有足够的理由大抽他几顿了。
见我们已差不多平静了下来,少跟傻也才慢慢松开了手。
“就你们两个?是猪还是河马啊,要想怎样,也轮不到你们在这说,跟不跟,还得回去跟他们商量。”傻道,就那眼神,那语气,我还没见他这么认真跟我们说过话,但,我们两个谁肯拉下脸来。
“走吧-我们回去吧--这鬼地方哪是我们呆的--”少说着边拽着我们往外走。
佐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去蹦一下!”说完就走向了舞池,刚才那话也不知说给谁听的。
“少、傻,无论如何,不能让佐答应。”我说完看了看他们,然后又说了句,“那你们愿不愿意?”
两人沉默了会,傻突然说了句,“行了行了--别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整成这样,看情况吧--”然后也带着细骨走向了舞池。
我看着沉默已久的少,此时还是一言未发,“少-别担心-是不是让佐说中了啊,娘们?呵呵--我跟佐也是随便闹闹--放心吧--他等下就会过来跟我道歉了--你先去玩一下吧--我冷静会儿-”
说完双目紧闭,不在去理会那些事,少也去了舞池。哎--人生啊--何必呢--难道真要经历一下才会成长?没错,我现在还是很幼稚,很多事都还考虑得不全面。我等一下还是会去跟佐道歉罢了,两个这样的人,说不定从此就这样散了。你怎么看呢?
我从口袋里又摸出了根烟,叼在嘴边,正忙着找打火机,突然从身边飞来一团小火,点着了烟。
这时候,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已出现在我面前,这女孩怎能叫丑呢--穿的是一条短牛仔裤,一件性感的t---shirt,怎么说呢--就是刚好包住那两颗球。光是看,我身体某部位已微微有了变化。别靠近我蛤,小妞--
“谢谢--”我缓缓地说了句。
她没说话,看了我一眼,便在我的大腿上坐了下来,这动作太暧昧了,让旁人看了也只是说她是我女朋友而已,更何况,这周围全是这般美景。身体打了冷颤,脚差点就软掉了,幸好我还有那么一点点自控能力。她身上的香味跟嘴里散发出的酒气混合着,难闻极了,我差点就忍不住---揍她了。她的一只小手搭我的肩膀上,身体也就自然地靠了过来。也许是带着那个的原因,所以感觉有点硬硬的她的---(身体前面)
“小帅哥!有没有性趣咱们去包厢玩玩啊!”她含糊着吐着每一言一语,酒气也就更加散发了出来。
这种女孩子,性欲太强了,没强暴我就已经是命好了。本来还以为可以找个聊聊天什么的,但看来也只能失望了。这个世界,动不动就是makelove,女人认为,男人接近她,也只是为了makelove吧!
“没性趣!滚!”
女孩白了我一眼,站起身,用那种泼妇般的语气说了句:“切!别以为长得帅就了不起,有什么了不起的。”
幸好没喝多,要不然接下来的事我也意想不到了,更何况,这女孩长得还不赖。
女孩走到附近一桌,那个男人看起来比我大多了,她也用同样的方式,不罗嗦,三言两语就干东西。
现在。
眼能看的,便是那些闪烁的灯光和亲热呻吟的男女;耳能听的,对我来说却是些吵杂的音乐和鬼哄;鼻能闻的,尽是些烟烟酒酒混合起来的和那些不知哪传来的令人做呕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