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打就打!女人见者有份,凭什么他一个人独占?忍你们很久了!平时拉帮结伙便宜占尽,早就想教训你们一顿。”
顿时胡同里一阵大乱,开始互相厮杀起来,胡同太过狭小,战马根本无法转身,根本没有回旋的空间,这些人就砍起来,只听得“扑哧扑哧”斧头砍进人体的声音。一片混乱,也有人趁火打劫,砍完这伙人,砍那伙,倒是不亦乐乎。
“别打了!都是自己人,千万别让女人看笑话!”有人拼命喊叫着,却被砍杀之声淹没,都杀红了眼睛,谁还听这个,“哎呀!谁他妈的连我都砍?你们这群混蛋!我是劝架的!你们他妈的都疯了!谁怕谁?别以为老子的斧头是上山砍柴火的,我也会砍人!”说罢,也不管是谁,闭着眼睛乱伦起来。
平时这些人都是飞扬跋扈之辈,习惯了欺压百姓,作威作福,杀人放火跟吃饭一样简单,都以为天是老二我是老大,哪受得了这个气,平时积聚的矛盾都爆发出来。
胡同里很是热闹,拥挤异常,大斧头上下飞舞,小斧头漫天飞舞,断手断脚也到处飞舞,人头也飞舞着,鲜血涂墙,血流遍地,倒下马还没死掉的人很快被密集的马蹄踩死。
只几分钟,战斗便结束,还剩下三人还勉强坐在马上,不过夜遍体鳞伤,摇摇欲坠,地上还有很多微弱的哀号之声,那些无人驾驭的战马却都堵在胡同里,左右徘徊,进不得出不去。
夜魅现在却很是开心,总算出了一口怨气,“你们三个还站着做什么?我说只嫁给一个,你们再把另两个杀死,我就是你的了!”满面的笑容,尽是奚落,看不出一点做新娘的诚意。
那三人相视一眼,谁也不动手,心里明白被这刚才大家争着想玩的女人玩了,其实想动手也没力气,几人小声商量着,“这臭娘们!咱们被她害惨了,想办法跑吧!”
胡同口还有几匹战马堵着,另一边却被夜魅守着,几人慢慢往外挪,也不管地下还活着的同伴。
夜魅微微一笑,胸有成竹,摸摸缠在手臂上的金蛇,“小宝贝儿!现在看你的了!”
那金蛇好似听懂一样,从夜魅身上弹起,飞向马队,从马身上飞快掠过,冲向那三人,每人脖子上留下一排细小的红色牙印。那三人马上捂住喉咙,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被憋得面红耳赤,很快几人翻身落马。
金蛇也不停留,又袭向地上哀叫的人,每人身上留下个牙印。
哀鸣之声越来越弱,不久,整个胡同安静下来,那些人只是在手脚乱动不断的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夜魅把金蛇重新接回,放在身上,有点失落,“真没意思,这些色狼嘴里说的很吓人,关键时刻一个都不顶用,这么简单就摆平了,我还没动手呢!哎!想多玩一会都没得玩!”
久拓却没有夜魅的运气,稀里糊涂的跑进死胡同,想回头跑出去已经来不及,三十多匹战马已把胡同口围得水泄不通,看着面前这堵墙,将近三米的高墙,无论如何自己跳不过去,“不会吧!这是幻觉!一定是他妈的幻觉!今天这么倒霉?被这个狗头军师害惨了,如果在大街上与他们混战,也未必会输掉,现在惨了!这里根本无法施展。”
后面追兵一阵嘲笑,“刚才这黑小子杀了咱么四个弟兄,我们要为兄弟们报仇。”
“对……”
“一定要报仇!”
“这叫关门打狗,他用小斧头杀咱们的人,咱们也用小斧头剁了他。大家一起扔斧头,看他怎么躲?退无可退!这回如果他还不死,我的名字就倒着写!”
“老大,倒过来还不是一样叫三王?”
“少废话!办正事要紧!大家预备……”那为首的小头目命令着。顿时三四十把小斧头举向空中,顿时竖起一片斧子林。
马队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
久拓背靠死胡同的墙上,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堵死胡同的墙角处有个破桌子、碎砖头和一些杂物,桌子上面满是灰尘、秽物,根本看不出本来什么颜色,如果是平时久拓肯定会上去踹一脚,吐一口浓痰,现在看到它却是如此可爱,简直想抱起来亲上几口。
“预备……放!”那小头目一声轻喝,几十头斧头飞过来,直袭向久拓,只听得“梆梆……”之声,斧头悉数镶在那破桌子上,没一把落地,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斧头镇的斧头帮的斧头功,真是招招致命。
“这小子还真好命,下次没这么幸运,大家听好了,他用桌子只能挡住正面,我们把斧头往墙上扔,利用折射从他两侧和头上脚下同时攻击,这个不用我教了吧!大家以前都用过!”
久拓一听,心想完了,第二回合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看来只能把墙踹倒,就凭我这身力气应该没问题,趁他们准备的空挡,这段时间踹三脚应该没问题,如果墙不倒我可能就要倒。
一面拿着桌子抵挡马队,一面用全力踢了后面的墙三脚,“砰砰砰”三声,墙晃了几晃,落下些细小砖头和尘土,便没了动静,“幻觉!又是幻觉!今天遇到的都是邪门的事,难道我做梦不成?哪个混蛋把这破墙修这么结实,真变态!该结实的不结实,不该结实的乱结实!要我的钦命了。”看样子这墙再来几下应该没问题,就不知道时间能不能来得及。
“大家预备……”那头目一点时间都不给久拓,已经开始命令要动手了。
久拓从那破桌子的缝隙看到,又一片斧头林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