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地分析,其母亲的作为也许会给我最中肯的建议,频繁地更换男友得到的做爱经历,丰富而充盈的性成全的娇媚容颜。由此推断,有这样一位需求旺盛的母亲,我的润儿终难免落于俗世。经历二十年的处女生涯,导致内分泌失调,一旦被哪个男人拥入怀中,品尝到性所带来的欢娱,她就天真地认为他最厉害、最有能力,甚至由此来定义高尚而纯洁的爱情。
唉,可悲这五年时光。我应早早地将她带在身边,占有她的身体。据我的经验,女生都不过如此:没做之前,既怕且恨;一旦撩拨起来,插入之后,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明白了其中的美妙,也就忘记了什么是拒绝,什么是羞耻。管这个男人她是否喜欢,会否讨厌,有无身份,有无学识。我曾幼稚地以为,润儿会是一个例外。但我现在发现我错了,我要想办法尽快占有她,趁那个男人无此能力,刚好乘虚而入。有了她在性上面对我的依赖,回去给母亲复命,将会顺利很多。恐怕将来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就算有意外,不能娶她回家,也要玩得死去活来,解解心中恶气。更何况,她父母如此喜欢我的家庭,定然还会求我娶她回家,说不定也无须我动什么力气,等着她忘记那个男人好了。趁我去新加坡逛几天的空隙,先写封mail试探一下,让她好好想个清楚,呵呵。
润儿:
我明天去新加坡了,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
你要乖乖的,听听音乐,看看书,静静的那种。
我看了你们的小说,虽然这每字每句对我来讲无疑是视觉暴力,那么,我也要承认我的痴迷或已被读者视为懦弱与耻笑的题材。但我是真的,真的认认真真地爱你……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样懂得怎么去“做”,一样可以给你性爱的欢愉,我不一定比别人差。
这些日子我不在,不知道回来的时候,我们再见面,你会不会让我抱?
你会允许我和你做爱吗?
我会抱你抚摩你,保证给你无穷的快感,用很多花样逗你,吻你的耳根,吻你的乳房,不同的姿势和角度。嘴唇再靠近,热浪打在在你的花蒂上,舌头轻触,让你震颤。当舌头向下滑动时,发现已经进入幽潭。透过晶莹的露水,刺入洞穴,亲你。用舌头插入下面,舔你的屁股,梳理你的阴毛,逗弄你的花蒂……你会叫吗?会大声地呻吟吗?会不住地颤抖吗?会叫我加快加快再加快吗?最后,我要抱着你唱歌,唱啊唱啊唱,从我们小时候的童谣唱起。
等我,在床上等我吧,等我的“爱”,我的力量,我最爱的润儿。
爱你的哥哥
如果她看了有所不满,我就告诉她,那一段色情文字是从《妖精女儿》里节选的,呵呵。
不管结果如何,一点鼠标,发送出去了。
八十八秋日的下午,亮起久违的太阳。和风从楼下花丛吹来,让人分不清春秋天气
2005…10…1016:04
(10月10日郭襄)
一连七天的大假,精神不错的病人纷纷回家团聚去了。没法告假的病房,则拥挤进每个家庭的陪护与欢乐,使得平日里一色的房间,分化成喧闹与沉默的两类。唯有走廊尽头的我和昏迷的他,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静静地度过这些可以勉强算作共同的日子。
秋日的下午,亮起久违的太阳。和风从楼下花丛吹来,让人分不清春秋天气。看着自己的影子随风落在他的被子上,我为他放起鸟语花香间的“ginkgotree”和“withanorchid”……两声敲门之后,走进一位陌生的值班医生。白皙的脸庞架着无框眼镜,清澈的目光在病房里来回扫视,除了例行检查,总感觉有些许的不同,像是从我们的小说中走出的人物那样,与我们有着某种联系,依稀可以辨识。
不多会,他做完检查,在我的目光跟随下,转身离去。稍后,再次敲门进来,手里竟然捧着一束花,径直走到面前,顿了顿,问我:“请问你是润儿吗?”
“噢,不是。你找她吗?”我有那么年轻吗?听着他讲,我心里偷笑反问。
“哦,对不起。我……”他的停顿使他更接近于我们的现实版传奇故事。
“这花,我可以转交给她。”我还给他一个微笑。
“是这样的。我是润儿小说的读者,正巧在这所医院工作。几天前,听一个护士mm讲你们刚好就住在这里,于是换了班来到这边……”
递过花束,他再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