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被迫吸毒_五粪青传奇之本领学校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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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被迫吸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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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哥们儿!”有人大叫。郑辉毫不在意的听着场中的混乱,并且开始习惯这种混乱。“嘿,哥们儿,说你呢!”又是一声。郑辉稍稍甩了一下头,向声音的发源地观望。四个穿着平常,年龄比郑辉大不了几岁的小子在叫。“嘿,说你呢!”郑辉悄悄往自己的身后瞥了一眼。没有什么看起来和他们有关系的人。“就你,自己喝东西的。别回头,就是你。”郑辉确定自己就是那个叫“嘿”的人,但又佯装不知。几个人的气势更加充沛,喊声一浪高过一浪。郑辉忍无可忍的抬起头,只听说有在迪厅调戏女生的,没想到连男人也会被骚扰。况且还是自己这样不帅却非常衰的男生。

“过来,过来。”其中一个人招手。幸好他们长的还算有些人样,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凶恶之事。郑辉有些胆突,小梅跑到哪去了呢?郑辉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郑辉的内心已经给海梅起了昵称。一般来说“腻称”是让听了的人反胃,用以改善对方体形的,所以才会受到热恋中的女生的喜爱。郑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乱叫一通,只是自己的心里得到安慰,对她是没有实质性改变的,而且呆会儿回来还不定谁先改变体形。用自我暗示的方法美化他们的表情,以求平安归来。

几个人果然够意思,对郑辉显示了空前的热情。郑辉在位子上小心的坐定。“赶快来瓶啤酒。”坐在郑辉身边的人叫道。“先喝我这瓶吧。”坐在郑辉另一边的人把手中的啤酒放在他面前。郑辉对几个人充满介心,拿起啤酒。视线透过碧绿的玻璃,就着彩色的光芒往里看。隐约中好像有个指甲大的黑影在里面飘。“来,干一杯。”有人提议,几个人举瓶。“对……对不起,我不会喝酒。”郑辉心惊胆战的说。“不会?”几个人不相信,怀疑的说,“那你刚才在喝什么?”“果汁。”郑辉反应迅速。“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酒味?”“可能是跳舞时沾上的。”郑辉解释。

几个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老三,上他桌子上看看是不是果汁?”坐在郑辉对面的人说,这时郑辉左手边的人站起来。“我刚才喝多了点,实在喝不下了。”“不喝就不喝嘛。这有什么。我们就讨厌玩虚的。”几个人笑起来。郑辉确定对面的人就是这几个人的大哥。“谢谢!”“你身上好多汗,很热吗?”“没什么,刚跳完舞,一会儿就好了。”郑辉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那来杯果汁吧。”“不……不用破费了。”郑辉说。几个人没有明白郑辉“不不用”的意思。双重否定就是非常肯定。“不不用破费”意思实际上就是说“谢谢,麻烦你们破费了。”怪只怪几个人语文没有学好,把郑辉的同意听成了劝阻。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众人一看软的不行开始全身慢慢变硬,小声的说:“要白粉吗?”郑辉被舞曲中强烈的重音击到,以为白粉指的是白面粉,纠正道:“不是叫白面吗?”几个人也是刚从别人那里学到的,以为自己记错了,随口道:“白面就白面,你要不要?”郑辉一下子明白过来,几个人招呼他的原因就是为了推销白面做的点心之类的东西。想这些推销员真是不易,卖点东西还要请人吃茶喝酒,大方的说:“给我来两盘。”

这哥几个只听到“两”字以为终于可以开张了,兴奋之余不忘自己的正业,把手伸进衣袋中,摸索了半天,拿出一个小袋,里面装了一红一绿两粒药片。“这是什么?”郑辉察觉有些不对劲。“你说的白面啊,也可以叫白粉,k粉,或者海洛因,随你怎么叫。三百元一粒,两颗给你优惠,五百五。快拿钱。”几个人已经亮出了底牌,立刻凶像毕露,不耐烦的叫嚣。“等等。”郑辉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曾经看似遥远的事现在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想什么?货真价实。快掏钱吧!”

郑辉的大脑快速的运转,想着金蝉脱壳,想着调虎离山,想着破釜沉舟,想着化险为夷,“你们怎么证明这是真的?”几个人没料到这小子底气这么足,有些胆怯地向后挪了挪,刚巧碰在同伴身上,失去的勇气给撞了回来,并且更加嚣张:“你吃一粒,不真,我倒给你钱。”郑辉心绪如飞,空想着自己成为天神感化他们救赎他们。事实上只是想而已,郑辉见几个人蠢蠢欲动,怕自己撑不到天神的境界,就被他们打成天神了。暗自惋惜自己只有天神的思想,没有练到天神死而复生的境界,转而向天神祈祷,希望自己能够得到救赎,以后必将一心向佛,不,向天神。每天读《某经》《某书》《某道》《莫条》,背下来都行,只求随便有人能赶快救自己。

一伙人看他手里拿着海洛因,还没吃就显现吸毒后的症状――发呆,不耐烦的说:“兄弟,你到底吃不吃啊?用不用我们帮忙?”“帮忙”二字被那人特意咬了一口,发出与众不同的声音好像放屁一般带着刺鼻的口臭,使的这么高贵友善的词也堕落了。郑辉小时侯经常得病,药吃多了产生一种反感,看见铁饼形直径在0、5厘米的东西就会浑身冒虚汗,头晕目眩,所以感冒时,一般拿药片在他眼前就好了一半,再吃点头疼丸,基本上药到病除。郑辉看着手中小小的药片,思想并没有电视电影小说中描绘的对什么小小一片药害的人家破人亡的重重思索,只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

“我朋友快来了,我得去等她,找不到她会着急的。”郑辉一语双关,希望能提高自己的脱逃率。估计几个人已经关注郑辉很久了,熟知他的底细觉得这小子配那女孩实在浪费。废了他以后,他的女朋友就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至少可以攀上些诸如我打死了你的男朋友,你要不要报仇之类的关系。然后再由仇人发展成恋人――这在电视剧电影小说中的发生率是非常高的――自己就可以乘虚而入,抱得美人归。但普遍没有假设到女孩会伤心,并且可能为爱徇情。他们只有爱美之心,想着多消灭一个情敌――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对任何一个将要成为或可能成为敌人的人先杀之而后快,免留后患――分母上少一点,自己的机会多少会大一些。用生硬的口吻对他说:“你再不吃,我们喂你了!”

“不吃行不行?”郑辉知道避不过选择最直接的方法。“不吃?可以。我们就喜欢直截了当,不玩虚的。”领头人大笑,郑辉心里轻松了些,“把钱撂下,马上就可以走。”他也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意思,郑辉的心跳又上去。“有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想死吗?”郑辉怀疑这句话真实性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扭住了他的胳膊。郑辉回头――五、六个人已经把他围在中间并且故意露出衣服里的刀――身上的汗立刻逃了出来,省了与红色的血珠一起滚出来的麻烦。

“你们几个”远处有人喊,“干什么呢?”声音大的响彻整个迪厅。郑辉心里想:没这麽好运气吧。头也不转的看着地面。声音不停顿的喊,由远及近。郑辉的希望之火又燃烧起来,身边的人可能被吼声镇住了,都呆呆的立着一动不动。“你们扎在一起干什么?”“跟朋友喝喝酒不行吗?”“喝酒没问题,但是干其它的就不行。”那人锐利的目光盯着桌上装着一粒药的小袋子。“操,多管闲事,妈的废了他!”为首的呼唤援军。

郑辉完全没有想到救他的人的处境,只想着怎么才能逃脱。只要他们几个打起来,就没人注意我了,我就趁机逃走。“你看着他,别叫他跑了。”有人提醒。“想跑可没门。”声音中带着颤抖,一把刀顶在郑辉的后腰上。“是,是,不跑。”郑辉紧张的辩解,“小心点你的刀。”

连续的几声惨叫传来,郑辉开始为救自己命的人道歉:对不起了哥们儿,还没见到你的面,你就这么挂了。你放心只要我溜的了,钱,我一分都不给他们。“你别过来啊,我捅……”郑辉感觉腰间刀的压迫感消失了,以为他已经随着“我捅“的声音把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一个人从郑辉身边走过。然后听到没说完话的小子的惨叫。郑辉静等着下文,突然觉得心头一沉,“没事了。”一张成熟的脸进入他的视野。五、六个人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呻吟,感觉他们像群娘们一样。

“这种人就该教训。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别在乱动。”说完转身要走。“我还没谢你呢!过来一起坐坐吧。”说话的语气中有些暧昧好像在叫女朋友,实际上是怕几个人爬起来,再次报复。那人并不领情:“不用谢了!”“还是坐坐吧。”郑辉过来拉他,好像女生在拉男朋友。那人很满意自己由女友到男友的转变,跟着他来到座位上。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郑辉恭敬地问。“这儿的人都叫我大刀。”“噢,我叫郑……”郑辉正要自我介绍,肩膀给人拍了一下,他神经反射的跳起来。“不就拍了下肩,你反应用不着这么大吧!”海梅说。“这是大刀哥,刚认识的,还救了我一命。”郑辉介绍,转而又向大刀,“这是我朋友,叫……”“杨金芳。”海梅夺过他的话。“小……”郑辉“梅”字没出口觉出自己的失语,心想小梅既然改名换姓不会没有缘由。不在追究接着介绍自己,“我叫郑辉。”“他叫郑立虎。”海梅又抢着说,“他小名叫小辉,大名叫郑立虎。”她解释。郑辉对她很不满意,给自己改名就算了还无缘无故的给别人改名。

“来三瓶啤酒。”海梅叫道。不满意归不满意,郑辉还是不记前嫌地告诉她:“刚才好险,有人卖海洛因给我,逼着我吃,又要我给钱,还亮了刀子,吓死我了。”“那你怎么不吃?反正都要给钱?”海梅说。“那是海洛因吃了要上瘾的。”郑辉对她的不关心感到气愤。“是吗?你没吃怎么知道是海洛因?”“上面有个什什么么的小标志,颜色也差不多吧?”郑辉不明白她为什么不为自己的胜利出逃感到高兴。“areyousure”海梅用英语逗他。“sure,ofcoursesure!”郑辉也用英语回敬他。“也许你吃了,他们就不会要钱了。”海梅明显的幸灾乐祸。“海……”郑辉发觉有误连忙改口,“杨金芳你太欺负人了。”

旁边的大刀一直侥有兴趣的听着他们斗嘴。“你是个笨蛋。”海梅骂他。“我怎么笨了,怎么笨了?再笨也不会把海洛因当糖豆吃!”郑辉见到熟悉的人正好发泄怨气。大刀终于出手,“郑......立虎啊!这些不过是些普通的感冒药,这上面的什什么么的小标志是刻上去的。可以明显看到刻痕。”他拿出手中的小袋,里面装着绿色的药丸。郑辉拿出手中一直攥着的药片,仔细的看,果然有些刻过的痕迹,但还是口服心不服:“这也不能说明它不是啊?”“你自己嗑一粒啊笨蛋。”海梅喝着酒。“你怎么不试?”郑辉的话明显软了下来。“试就试,拿来。”郑辉把手攥成拳头放在她面前:“来啊,来啊!”“来啊,怕你,把手张开。”“有本事自己来拿!”海梅扑上前去,用力的掰开他的手。空空如也。“骗你的,我怎么舍得给你吃呢?”郑辉笑道,然后自豪的说,“我要拿个像框把它裱起来。”

海梅被他的一副傻样气的笑起来。大刀在中间横插一道,“把你那粒给我吧!这颗我装在袋子里给你留个纪念,也不容易弄坏。”“你要这干嘛?”郑辉问。“我……哦……让别人也看看免的受骗。”郑辉既然赢回她的笑声,其他的就有点不管不顾,对大刀的吞吞吐吐也不在意,把药片递给他。顿时放松了不少,“你没看怎么知道是假的?”郑辉问海梅。“笨,这种伎俩一年前就有人用的遛着呢!这帮就算是傻的了。”海梅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你这种人正合他们的胃口。”“这么说你早知道了?”郑辉把手中的酒瓶死死的攥着,生怕控制不住情绪砸在她头上。“当然。”海梅轻描淡写。“那你怎么不提醒我?”郑辉急了。“有这个必要吗?我已经叫你去跳舞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跑回来,该!看你以后不听我的!”海梅用好像训儿子一样的口气和郑辉说话。

“你家住在哪?”大刀沉默一段时间后开始发问。“来,喝酒,大刀哥,别管怎么说,今天你救了他一命,我敬你!”海梅举起瓶子,“郑立虎~~~,举杯啊!”她发重音死咬“郑立虎”这个音。郑辉改名郑立虎后差点给她咬死,怕她再发狠,也举起瓶子,“干,干!”“干。”大刀一口喝光了酒。“再来半打!”海梅喊。郑辉偷偷瞟了眼表,已经将近凌晨一点,“该回家了吧?”他小声问海梅。“急什么?这刚哪跟哪呀!今天不醉不归。”海梅快乐地说。“areyoursure”郑辉问。“sure.ofcoursesure.”海梅模仿他刚才的语气。

三个人喝掉了一打半啤酒后,郑辉和海梅有点醉。大刀一直追问他们的住址和电话。海梅显然不愿意告诉他,用尚存的一丝清醒屡屡避重就轻,趁着醉酒胡言乱语。郑辉没有她醉的厉害,却被尿憋的不行,在迷宫似的走廊里来回晃荡,两次来到女厕所前,觉得女厕所旁边该是男厕所了,结果发现旁边是个死胡同,然后绕出来。男厕所果真在女厕旁边,只是隔着一道需要转来转去的墙,走一大段的迷宫。

把尿洒了以后,郑辉整个人清醒了很多,忽然想起自己不是有火系的法术,虽然在开始来这里时因为使用过度,下降了很多,但是到了k大学计算机系这一段好长时间都没有使用过一次法术了,应该恢复了不少才对啊!想到这里,赶紧感觉了一下,感觉自己法术比原来恢复不少了,使用几次应该没问题,立刻信心倍增,心里骂到自己:“妈的,我现在怕谁?老子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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